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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淑妃娘娘在外請見。”乾正宮勤政殿裡,連順向正在翻閱兵部、戶部、吏部上的摺子的袁昊回稟。
“淑妃來了,很好很好,朕命她老老實實地待在玉安宮裡,她給朕鬧個雞飛狗跳,朕給她善了後,她倒有膽子再來找朕,讓她進來!”袁昊本來已經忙得焦頭爛額的,又處理了蕭靜嵐打人的破事,心情可想而知的惡劣。
連順苦著臉仍在原地磨蹭,想到淑妃娘娘手裡那把誰也拿不下來的大刀,連順心裡像是浸了黃連,苦得發澀,他真是怕了淑妃和皇上的會面了,兩人的每次鬥法,讓他們這些夾在中間的人,左右為難。
“陛下,淑妃娘娘抱了一把長刀,說是當年太 祖賜給蕭家的,奴才們取不下來。”那可是太 祖御賜的,借他們兩個膽子,也不敢硬生生地從淑妃手裡奪下來啊。
“讓她帶著刀進來,朕許了。”袁昊真是被蕭靜嵐折騰的都習慣了,連這種帶刀陛見的事情都准許了。
“臣妾參見陛下。”蕭靜嵐果然抱著長刀進了勤政殿。
“淑妃,你這是何意,在宮裡喊打喊殺,你還有沒有規矩。”看清蕭靜嵐手裡的長刀樣式,袁昊眼皮一跳,還真是太 祖當年大賞功臣時,特意用珍藏的隕石,命京城裡最頂級的工匠打造而成的利器。蕭靜嵐手裡的這把應該就是太 祖賜給蕭家的,因當年太 祖賜寶刀時,特意申明寶刀蒙塵是暴殄天物,特許擁有御賜寶刀的人家,可以給家裡出眾的後代使用。所以,蕭家的寶刀在蕭靜嵐手裡,並不算褻瀆聖物,只是,當年得到寶刀的人家裡,那家不是藏在寶閣了,精心照料著。也只有蕭家,會將寶刀拿出給後人使用了。
蕭靜嵐瞧見袁昊神色,知道他是認出來這把長刀的來歷了,心中計較已畢,右手不著痕跡地狠掐了下腰部嫩肉,逼出眼裡的淚珠,悽聲道:“陛下,如今宮裡將汙衊臣妾父親的謠言傳的沸沸揚揚的,臣妾父親在前方出生入死,無法為自己申辯,臣妾請出了太 祖御賜的寶刀,願一死以證父親的清名。”
袁昊萬萬沒有想到蕭靜嵐會來這一出,一時愣住,沒想到就在他在一晃神的功夫,蕭靜嵐已經舉起長刀橫在頸上,起手就要割下去。袁昊眼神驟縮,箭步上前,劈手奪下蕭靜嵐手中長刀,但是鋒利的刀刃已經在她脖子上割下寸長的血口。殷紅的血珠映襯著雪白的面板,刺人眼目。
袁昊怒氣上湧,狠狠地將刀擲在一旁,一疊聲地喊道:“快傳太醫。”
轉眼瞧見蕭靜嵐的傷口,以及蕭靜嵐平靜到冷漠的面容,袁昊更是生氣:“淑妃你發的什麼瘋,鎮北侯的事情朕自會好好處理,你聽風就是雨,行事之前,就不會過過腦子嗎?”
“那麼陛下,您也認為宮裡傳的沸沸揚揚的流言是無稽之談嗎?”蕭靜嵐趁勢提出。
“你先好好養傷,前朝的事情,不是你該插手的,王蘿犯上的大錯,朕會懲處她的。”袁昊沒有正面回答蕭靜嵐的話語,但是她打王蘿的事情,是要懲罰王蘿,對她率先動武的事情,不再追究。
張季庭疾步匆匆的到了乾正宮,小心地給蕭靜嵐包紮好傷口,又囑咐了近日需要注意的事項,尤其是飲食要清淡,否則很容易留下傷疤。
蕭靜嵐包紮好了傷口,繼續遊說袁昊:“皇上,北疆的戰況都應該是機密,如今在宮裡卻人人都能議論兩句,這裡面若說無人在其中煽風點火,恐怕皇上您都不信吧。皇上,臣妾十分擔心父親的安危,臣妾身為鎮北侯府的大小姐,也曾見過蕭家的一些軍隊佈置,為了大齊的強盛,為了願為皇上出一份力。”
蕭靜嵐輕撫著脖子上的紗布,輕輕走到袁昊座前,眼底清澈而堅定,在她的目光下,袁昊覺得自己心裡的陰暗念頭,仿似被她看了個通透,只能故作鎮定地道:“淑妃,你先去休息養傷,這把刀就暫時放在朕這兒。”
蕭靜嵐輕笑兩聲,隨著連順回了玉安宮,她還要準備些其他的東西。
果然,玉安宮宮門前的禁衛軍都已經撤走了,她是獨自去的乾正宮,汐月、採禾等人早就等的心焦了,遠遠望見蕭靜嵐的攆輿,便都小跑過去,迎她回宮。
只是在看到蕭靜嵐脖頸上觸目驚心的白紗布時,汐月一下子就哭出了聲,蕭靜嵐下了攆輿扶著汐月、採禾慢慢踱進了玉安宮,連順行了禮之後,帶著攆輿回了乾正宮。
蕭靜嵐的這番行止,讓曹妃等人實在摸不著頭腦,這淑妃竟敢帶著刀進乾正宮,更不可思議的是皇上還允許她帶刀覲見,更加匪夷所思的是,淑妃脖子上纏著紗布,這難道淑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