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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採禾掀了簾子,小心地稟道:“娘娘,是鍾粹宮裡曹妃娘娘有喜了。”蕭靜嵐目光一閃,“仔細說說,外面的喧譁是怎麼回事?”
“娘娘,是太醫診出曹妃娘娘有喜,皇上龍顏大悅,當即厚厚賞賜了太醫和鍾粹宮眾人。後來,皇上覺得這是大喜事,便命內監到各宮娘娘處報喜,剛剛是到咱們玉安宮報喜的內監。王泰已經打發他走了。”採禾暗暗腹誹皇上該不會是歡喜傻了吧,這剛剛診出的喜脈那有這麼大肆宣揚的,這不是給曹妃招恨嗎。
蕭靜嵐微一沉吟,細細算了算袁昊的年齡,果然袁昊快要二十五歲了,在這個年代,這個年紀尚未有子嗣,絕對是個大問題,更何況袁昊還是皇帝,難怪他會這麼歡喜,曹妃的這個孩子,來的時間真好。
汐月看著蕭靜嵐並未把這事太放在心上,不由急道:“娘娘,皇上之前可是說過,要以子嗣立皇后的啊,這曹妃眼下可是懷的皇上的第一個孩子啊。”12EDf。
蕭靜嵐淡淡一笑:“曹妃當不了皇后,皇上也不會讓她當皇后。”且不說曹妃孃家寒微,單單之前她讓莫謙參曹妃孃家的那本摺子,就徹底絕了曹妃封后的道路,況且,袁昊要是真寵曹妃,也不會讓她當皇后的。否則,如果曹妃生下的是兒子,就是嫡長子,就是太子,那麼曹妃和她的兒子就是朝堂後宮所有勢力的靶子。在那種情況下,袁昊也護不住她們母子,昊沉閒悠了。
“不過皇上這麼大肆慶賀,估計後宮裡的怨氣都能填滿曹妃的鐘粹宮了,希望曹妃能穩住,畢竟孩子是無辜的。汐月,皇上都這樣慶賀了,明日咱們玉安宮是必為曹妃送去賀禮的,那些衣服、首飾、香囊、盆栽等等有味道、小巧的東西都不要送,你去庫房裡好好翻翻,擬出一份禮單。”蕭靜嵐吩咐道。
汐月愁苦了臉,她對給鍾粹宮送禮,都有心理陰影了,巴拉巴拉手,這不能送,那不能送,“娘娘,奴婢實在想不到可以送什麼,奴婢總覺得不論咱們玉安宮送什麼,都能被挑出毛病來。”
蕭靜嵐便道:“採禾陪著汐月去庫房,將皇上歷次賞賜的大件的玉飾挑出來,記著,一定要挑出皇上賜的歸了檔的,既然本宮不論送什麼都是錯,那本宮就直接將皇上賜來的玉飾送過去,想來皇上送的東西是不會有問題的。”
採禾直覺淑妃這樣做,不太妥當,但看著汐月一臉贊成的點頭,她也知道當初淑妃就是在曹妃生辰送了盆鮮花,結果惹出了大事,淑妃還進了冷宮。當時,只有汐月陪著淑妃,她們都是後來才來到淑妃宮裡的,便嚥下了口裡的話,不再說什麼。
蕭靜嵐吩咐之後,便放了這事,洗漱之後,美美地睡了一覺。
經過夜裡袁昊如此聲勢的慶賀,第二日早朝的時候,袁昊又滿面春風,於是,曹妃有喜的事情,傳的大半個京城都知道了,就連城裡的乞兒都成群結隊的聚在曹妃母家奉恩伯府門前,討喜地恭賀。曹妃之父原本是要大棒將這些乞兒打出的,結果這些乞兒一個個笑嘻嘻地說著吉祥話,還句句不離曹妃有喜,必生貴人。曹妃之父只能無奈的讓僕役放下手裡的大棒,改為拋灑大量的銅錢,討個喜氣。
這樣一來,也不知是有人在背後指使安排,還是京城裡的乞兒閒漢都知道了奉恩伯府有了大喜事,天天都有一群人圍著奉恩伯府討賞,奉恩伯府的銅錢如水般的灑出。這日子過了五六日,曹妃之母餘氏再也受不了每日這般拋灑銅錢了,心疼地直抽抽。曹妃之父也心疼的像割肉似的,但在外面被人一通奉承,只能咬牙忍了,還教訓餘氏,眼皮子短淺,舍不了小利,發不了大財。但是,奉恩伯本來就被罰去了三萬兩白銀,還要準備曹妃省親的一應花費,再加上每日散去近千貫錢,早已捉襟見肘,入不敷出了。
而且,在曹妃有喜的大喜事傳出來時,投效曹家的要麼是商戶要麼是破落計程車族,前者曹家人看不上,後者曹家人沒好處。所以,雖然曹妃如今炙手可熱,但是曹家的地位還是不尷不尬,沒什麼太大的改善。所以,想及之前那位高人說的曹家的氣脈之語,曹妃之父越加的深信不疑。在曹妃稍稍透露出,她剛懷孕,太醫囑咐不宜出宮,有意將省親的日子推後時。曹妃之父在心裡掙扎許久,仍然向曹妃請求,可以帶著太醫來曹家省親,畢竟高人透露的氣脈,會對曹妃有大好處,保不齊曹妃肚子裡的就是下任天子呢。
曹妃之父越想越開心,積極籌劃著曹妃省親的各項事宜。
鍾粹宮裡,袁昊一聽曹妃竟要在這時回家省親,便一口回絕,不忍斥責曹妃,便將曹家一頓訓斥。不想,平日懂事的曹妃竟鐵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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