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2/4 頁)
成功的離開了皇宮,她以後的生活必得隱姓埋名,她的孩子也得跟著四處飄泊。她的父母緣分都極淺,前兩世生養她的父母,對她尚且不經心。而這輩子的鎮北侯蕭潛和秦夫人都是疼愛女兒的人,可她畢竟不是他們從小呵護疼寵的女兒,不能安然的享受他們的疼愛。所以,蕭靜嵐對子嗣看的極淡,這輩子即使不能生育,對她也沒有什麼影響。故蕭靜嵐在吩咐汐月一通之後,便放下了此事。
於不離也上。蕭靜嵐不在乎子嗣,袁昊卻將曹妃腹中的胎兒看的重,此時袁昊一直待在鍾粹宮裡,負責給曹妃安胎的太醫俱是十分緊張,生怕出了什麼事,皇上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袁昊柔柔地望著面色終於好轉添了紅暈的曹妃,溫暖結實的手掌輕輕地放在曹妃的小腹處,心情激盪,這裡有他的長子,他的第一個孩子。因這是袁昊的第一個孩子,宮裡的宮人為了討個好口彩,全都皇子皇子的叫著,袁昊也便自覺地將它當做了男孩。
曹妃羞澀地握住袁昊不停翻轉的大手,嗔怪道:“皇上,臣妾的月份還小,您是摸不到的。”袁昊只得遺憾地放下手掌,又安撫了一通曹妃,親自將她送到寢宮安歇。
袁昊轉身之後,臉上的溫柔繾綣便換成了冷肅無情,高大挺拔的身軀披著赭石色的大毛披風,帶著侍衛統領徐致銘,大步地行走在呵氣幾乎就成冰的寒冬裡,給人以一種肅殺的感覺。連順等人則乖順地跟在後面,在袁昊向左轉了個彎之後,連順便知道他們這是要去柔妃的永安宮。
當袁昊到永安宮時,永安宮裡的宮人滿目驚惶地跪下,柔妃的永安宮和別的宮的不同之處在於,柔妃平時最信任的是在宮裡多年的田嬤嬤,而不是別的宮女、內監。所以當柔妃暈倒之後,被抬進了永安宮,而田嬤嬤又被壓到了慎刑司時,永安宮的主心骨就全塌了。
徐致銘之前奉命親自提審了永安宮的宮人,但是她們平日裡最多就是幫著柔妃教訓教訓不聽話的低位嬪妃,在柔妃面前解悶逗趣而已。柔妃的心腹只有田嬤嬤一人,有什麼大事也只交給田嬤嬤,所以,徐致銘審訊了這些宮人,也就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情報。袁昊實在惱怒柔妃,韶華閣裡的事情又太重大,他便沒有全交給淑妃蕭靜嵐,反而帶著徐致銘親自到永安宮,查問柔妃本人。
但是柔妃仍然昏迷不醒,而太醫卻說不出個所以然,只能用柔妃得了失心瘋,一時刺激過大而昏迷這種藉口來搪塞。袁昊冷沉沉地盯著太醫,“一個時辰之內讓她醒過來。”15409993
太醫抹了把腦門的汗,苦命地研究柔妃的奇病去了。
“皇上,鄭文遠鄭相聽說了柔妃娘娘闖下了彌天大禍,帶著鄭家的諸位大人在保和殿前跪著請罪。”喜順急匆匆地趕到永安宮,向袁昊稟報道。
“鄭家的訊息來的真是快啊,柔妃才惹出事,他們就到了保和殿請罪,讓他們跪著罷。”袁昊寒聲吩咐道,喜順應聲退下。在喜順拐進一條偏僻的宮道時,從手心裡扔出一個小巧的香囊,只見香囊在空中劃過一道流線,落入了一個灑掃宮道的宮女手裡,這宮女不是別人,真是蕭家的暗衛暗淨。
原來喜順平日傳遞給淑妃的訊息都是透過暗淨傳報的,在韶華閣的時候淑妃就命人查探鄭家的情況,但沒有想到鄭家見機如此之快,在袁昊發作之前,鄭文遠便率著鄭家四品以上在京的子弟,跪在保和殿外請罪。不得不說,鄭文遠這老狐狸的這手應對措施極到位。柔妃橫豎是保不住,鄭家得從這個泥潭子裡拔 出 來,曹妃的母家奉恩伯府不過是有一個虛銜,在朝堂上的勢力和鄭家差遠了,所以,鄭家只要消了袁昊的怒氣,他們的危機也就過去了。
但鄭家反應太迅速,蕭家的暗衛的時間就極少,鄭家的陰私不太容易查到,本來只有柔妃的父親被壓到鄭家的老宅養病,柔妃的嫡母並一種妾室也跟著過去。但柔妃的嫡兄因是少年進士,人又聰慧能幹,在翰林院裡任翰林,平時裡奉命給袁昊起草詔書,很的袁昊信任,鄭家估計是捨不得這個出眾的孫兒,便讓他留在了京城。但柔妃的事情一出來,鄭文遠就立馬將他召回鄭家,看管了起來。
查出鄭家這種種異常的舉動,喜順感覺出鄭家在拼命地掩飾一件大秘密,但是他們卻查不出根源,喜順只得將這些表面的資訊傳給淑妃,他十分信任淑妃的內力,也許外朝查不出的東西,淑妃卻可以在後宮裡查出來。
在鄭文遠表面平靜內心焦灼的等待中,太醫在袁昊的威脅下,用金針刺了柔妃腦部的穴位,昏迷許久的柔妃終於悠悠轉醒。但是,在柔妃吃力地張開嘴巴卻發不出一個音的時候,尤其是柔妃雙手綿軟顫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