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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者不拒,還和火女、肥林踩著椅子划起了拳,五、十、十五,叫得暢快無比。
一頓飯吃完,蔣亦傑腦子已經發暈了。他喝醉了酒的表現與眾不同,既不哭也不鬧,安安靜靜地聽從大哥一切指示,就好似返老還童回到了三五歲年紀。
看時間差不多了,蔣庭輝擺擺手:“都散了吧,小妹今天剛剛回來,還是早點休息比較好。”又故意轉頭問蔣亦傑,“小妹啊,大哥帶你回家好不好?”
蔣亦傑臉頰泛紅眼神迷離,望著大哥笑得又甜又軟:“嗯,好,好。”
不可告人的奸計得了逞,蔣庭輝美滋滋摟著人出門去了。席間眾人拉弟弟喝酒,他故意沒有制止,還很殷勤地一杯接一杯幫忙倒酒,為的就是讓弟弟喝到懵了,然後由腳爪兇殘的小豹子變身成呆呆蠢蠢的小家貓,那晚上還不是任自己把弄?
家裡已經被蔣庭輝提早幾天收拾一新了,床單被子都是新換過的,帶著清爽香味,地毯仔仔細細吸過塵,不留一根毛髮,連茶几表面都擦得光可鑑人。進了家門,蔣庭輝哄著弟弟柔聲問道:“小妹,大哥幫你洗澡好不好?”
蔣亦傑想也不想,忙不迭點頭:“好,好。”
蔣庭輝替弟弟把衣服脫光,人塞進蓮蓬頭底下,沖洗的當口手也不老實,一會捏捏胸部,一會揉揉腰身,一會到腿間撩撥幾下。而蔣亦傑從始至終都笑嘻嘻的,滿臉陶醉。
沐浴液塗抹完,身上都是滑溜溜的白色泡沫,蔣庭輝用水沖洗著,頭不經意低下去,貼近了蔣亦傑的嘴角。蔣亦傑眯起眼睛看了片刻,“吧唧”一口親在了大哥臉上。蔣庭輝一愣,抬頭去看弟弟,蔣亦傑趾高氣昂揚起了下巴,好像能親到大哥是件多驕傲的事情一樣。
不等蔣庭輝有所動作,他又湊上前飛快地吻了蔣庭輝嘴唇一下,然後幼稚無比地跑開了,帶著滿身水珠逃回臥室,大鯉魚一樣撲騰到了床上,還哼哼唧唧打個好幾個滾。
蔣庭輝淬不及防,趕緊跟在屁股後頭追過去,先用浴巾給弟弟擦乾身體,又捉著人給吹乾頭髮。等這一通忙完,自己也清理乾淨了,再回來看看,弟弟已經擺成個舒展的“大”字,在床中央香噴噴打起小呼嚕了。
這下蔣庭輝傻眼了,光溜溜站在地板上看看弟弟,又低頭看看自己硬邦邦頂起老高的內褲,只剩下苦笑的份了。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就是!想把人灌醉,生吞活剝起來不用費勁,誰知灌過了頭,現在弟弟是吃不到了,要吃也只能吃後悔藥了。
蔣亦傑人高馬大,醉死過去更是分量驚人,蔣庭輝大力把弟弟往旁邊挪了挪,可憐兮兮搭在床邊躺下,側身靠近,貼在耳邊喚了聲:“小妹?”
蔣亦傑被氣息吹得耳朵發癢,狠狠在枕頭上蹭了蹭臉頰,不情不願地應著:“嗯”一個字拐了好幾道彎,簡直是在撒嬌,惹得蔣庭輝心頭火燒火燎。
他不死心,又貼過去,伸出兩根手指探險一樣,慢慢爬上了弟弟平坦緊實的小腹肌:“小妹啊”
蔣亦傑睡得正香,被人碰到肚皮,身體出於防衛的本能反應,胳膊下意識一揮,手肘筆直撞到了蔣庭輝的眼眶上,“嘭”一聲悶響。
蔣庭輝毫無防備,被掃得差點栽下床去,狼狽地掙扎了好半天才穩住平衡,一手捂著通紅的眼睛,淚水噼裡啪啦往下淌。
這下不光是他老實了,連他那個蠢蠢欲動的“小兄弟”都蔫耷耷縮了回去。蔣庭輝也學聰明瞭,先是試探著固定住弟弟的胳膊,又用腳夾住弟弟雙腿,等到徹底把人控制住了,才小心翼翼趴過去把弟弟摟在懷裡,黏黏糊糊地拱著。
唉,雖然眼睛火辣辣地疼,可還是覺得好幸福,怎麼會這麼幸福呢!
蔣庭輝貪婪呼吸著弟弟身上特有的“臭小子”味道,手指輕輕摩挲著弟弟身體,感受著面板上舒服的溫度實實在在把人抱在懷裡的感覺太美妙了,他簡直捨不得睡著…
就這樣沉浸在久別重逢的巨大喜悅之中,一隻眼眶青腫,咧嘴傻笑著,直到凌晨才昏昏入睡。不想夢還沒做到一半,就被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了。蔣庭輝閉著眼睛將手伸向床頭小桌,划動半天才摸到手機,他保持著睡姿將聽筒掛在耳朵邊:“喂?”
那頭急切地說了句什麼,蔣庭輝“噌”地坐起身,眼睛一大一小瞪得溜圓:“什麼?龍準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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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聞琛的說法;小別勝新婚;可蔣庭輝精心炮製出的“新婚之夜”;卻是在眼眶劇痛和慾火煎熬中度過的。他整晚摟著弟弟;面板滑溜溜貼合在一起,時不時擦蹭著,鼻子裡撥出的溫熱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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