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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到客廳裡,單洛的電話打了過來。
“伍君颺。”
“是我。”單洛握著手機,似有討伐之意,“在哪呢?”
“君悅。”
“正好,我在君悅二樓餐廳八號包廂,下來下來。”
【君悅酒店二樓餐廳八號包廂】
伍君颺走進包廂見到單洛和季箜剛好吃完午飯,撿了一張離餐桌稍遠的沙發坐了下來,看著單洛的左臉,眼底有著輕輕的謔意。
單洛從桌邊走了過來,“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才吃午飯嗎?”呲了伍君颺一眼,“全拜你當年看中的顧大小姐所賜。”
單洛在伍君颺身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不是當年。”伍君颺輕聲道。
單洛微驚,“喂,你這話有涵義啊,不是當年。你不會是想告訴我,你現在還看中她了啊。”
季箜挨著單洛坐下,看著他的臉,嘀咕道,“不得不說,夜歌這一巴掌真夠厲害的,那醫生還以為我打的,把我好一頓瞪了。”
“就是。”單洛不滿的看著伍君颺,“下手真夠重的,完全不當本爺是個帥哥在抽,要破相了,我非跟她沒完,要不是看在她當年是你女人的份上,她現在還能自由自在?”
伍君颺眉梢一挑,淡淡問道,“你想怎麼跟她沒完?”
“直接撕了。”
說完,單洛特地看了看伍君颺。
季箜用力的拍了一下單洛手臂,“也不是我說,你那話說的活該被抽,換做是我,我也抽了。”
當著兩個人當事人的面說他們的愛情是個P,侮辱一個人是傻子,刺激一個人是虛情假意,稍微有脾氣的人都會甩他一巴掌。
伍君颺看著單洛還沒有完全消腫的臉,眼底似有調戲的感覺。
“想說什麼就說吧。”單洛瞪著伍君颺。
“我在想,要是換成三年你在她面前說那話,會是什麼樣子。”
伍君颺的話一出,單洛和季箜都打了一個顫,要是換成三年前被伍君颺寵到無法無天的顧夜歌,那今天單洛就不是被抽一耳光了,按三年前他們感情的程度和顧夜歌被伍君颺縱出的任性,那場面
單洛一揮手,說道,“我不管三年前三年後的,今天要不是我攔截她,你指不定還要損失多少錢呢,你錢多啊,到現在還這樣縱著她。”
說到激動的地方,單洛扯到臉上的傷,“哎喲,真是,疼死本爺我了,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女人打。”
聽著單洛的話,伍君颺不由得想起自己第一次被女人抽耳光也是她,那次是他們初吻之後他在卡宴裡強吻她全。裸的身體,那時的她對男人真是清冷到咋舌。
季箜看著單洛,又心疼,又氣惱道,“醫生讓你今天少說點話,你就少講點吧,你這就叫嘴賤,活該。”隨之,轉頭看著伍君颺,“君少,夜歌呢?”
“吃完藥,在午休。”
單洛和季箜相互看了一眼,吃藥?
“她怎麼了?”季箜問。
“淋雨,感冒。”
季箜點點頭,“難怪了,早上我看她好像有些咳嗽。不得不說,她比當年還要美很多,就是瘦得讓人莫名的心疼。”
停了一會,季箜感嘆道,“真不知道這樣的身體骨她怎麼在新加坡生活三年的。”
季箜說完,單洛朝她看了一眼,示意她把包包裡的資料拿出來給伍君颺。
“這是她國內的資料。新加坡的情況在調查,估計明天能有。”單洛看著伍君颺,“早上聽她說沒有告訴你當年的真相我就叫人去調查她了,按她的脾氣,她要不說,估計難撬開她的口,還不如自己動手來的快。”
伍君颺淡淡了掃了一眼季箜放到他面前茶几上的資料,並沒有急於打卡,只是靜靜聽著單洛說。“在你看到資料前,我有個事提前和你說下,免得你看到的時候太過於驚訝。”。
伍君颺眉梢一挑,看著單洛,等著他的下文。
“她的資料很簡單,三年前去了新加坡,然後沒多久回S市辦了一張叫‘夜婉君’的身份證,和一個叫‘林夕’的女人在戶籍上是母女關係。”
單洛停了一下,看著伍君颺的反應,“林夕林夕,林夕為夢,那個女人應該就是她的母親顧如夢,今年年初嫁給了一個新加坡的商人,目前是新加坡籍,顧夜歌沒有跟過去,還是中國國籍。”
伍君颺神色淡淡的看著單洛,這些資料有什麼問題嗎?
“乍一看她的資料沒有問題,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