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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伍君颺抱著你,你也會叫他放開你麼?”
儒雅清秀的江一昊問出來的話隱含著無法掩藏的怒意和不加掩飾的嫉妒,不覺間,攬著她肩膀的手越發扣緊了她。
江一昊看著顧夜歌,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著道:“原本以為你不會接受除一嘉以外的男人,看來是我想錯了,伍君颺昨晚讓你很累吧?”
“江一昊!”
顧夜歌猛的甩開江一昊的手臂,坐直了身子,周圍的旅客詫異的看著她,個個眼底驚豔不已。
江一昊伸出手一把握住顧夜歌的纖掌,緊得她有些生疼,卻怎麼都不讓她掙扎開。
顧夜歌低下頭,狠狠的咬在他的手背上,彷彿是從五臟六腑迸發出來狠勁,越來越深的咬下去,他也不躲避不鬆開,竟一直讓她咬,直到絲絲腥鹹的味道從她口中漫開,她才緩了牙力,放開他。
滲著鮮血的牙齒印在江一昊白皙的手背上顯得怵目驚心,旁邊的旅客忍不住欷殻б槁圩擰�
“真狠”
“就是,男友吧?咬成那樣嘖嘖”
更有一個老太太轉頭從前面看著顧夜歌,善意的教育道:“小姐,戀人間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呢,非的傷成這樣?要是動不動就咬人,結婚以後那幾十年咋辦喲?脾氣要改改啊”
“我不認識他!”
顧夜歌冷冷的出聲否認她和江一昊的關係。
江一昊原本聽到周圍的人將他當成顧夜歌的男友而有些悅色的臉一下冷了下來,星目裡閃耀著狡黠的光芒,說道:“夜歌,不要再生我的氣了,好不好?”
眾人鄙夷的看著顧夜歌,都能叫出名字了,還是這麼祈求的口氣,還能不認識麼?更加肯定顧夜歌和江一昊是情人的關係,果然,太漂亮的女孩子脾氣就是不好,被慣著了。
已經有人自動當好人的為江一昊叫來了空姐,給他簡單的包紮傷口。
“不用包紮。”
“但是先生”空姐皺著眉頭。
“沒事。”
幾分鐘之後,飛機平穩的降落在S市的機場。
趁著解安全帶得以獲得自由的顧夜歌瞅準了時機,飛快從出艙口跑了出去,怎麼會遇到江一昊!
“夜歌”
“夜歌”
江一昊在後面追逐著顧夜歌,顧不得其他人對他們投來的好奇目光,在接機大廳裡抓住了她。
“夜歌,別跑。”
“江一昊,你想怎麼樣?我不想見到你,也不想跟你有任何的瓜葛,三年了,你放過我吧。”
顧夜歌說話的時候,都不敢去看江一昊的臉,眼底的悲傷濃烈的讓江一昊心底揪疼不已。
“夜歌,我不會放開你的,既然你是可以接納除了一嘉以外的男人,那麼,那個男人,必須是我。”
“除了一嘉,我誰都不要。”
江一昊慍怒的看著理直氣壯的顧夜歌,心中隱忍的火竄了出來,“是嗎?我看你和伍君颺處的挺好,任他牽,任他抱,晚上還同房共枕了吧?”
突然,江一昊抓著顧夜歌的手腕狠狠的篡緊,怒目迸發著冷森森的寒意,“他碰你了?什麼都做完了?是不是?”
“江一昊,我的事,用不著像你彙報。請你放開我,我有事要處理,很忙。”
“忙?呵哼”江一昊冷笑,“忙到不用讀書跑到W城招惹伍君颺?夜歌,你聽著,我失去了弟弟,不會再失去愛人,你的事,你彙報,沒關係,我自有辦法將它們全部弄清楚,這一次,你休想再逃出我的手心。”
“如果你再不放開我,三秒,我立即報警!”
江一昊望著顧夜歌冷到極致的眉目,緩緩的放開她,高挑的身子很快朝前走去,他一怔,又再次拉住她。
“夜歌,離他遠一點。”
顧夜歌目不斜視的看著前面的出口,“說完了?說完了請放開我。”
江一昊蹙著眉頭,低沉的嗓音異常的嚴肅和認真,“夜歌,聽進我的話,離伍君颺遠一點,他不是你能惹的人!”
“比起他,我覺得你更不能惹。”
“夜歌!”江一昊提了提音量,“伍君颺是什麼樣的人,沒人瞭解,他藏的有多深也不是單純的你能探得出來的,不要以為他現在對你有興趣就會一輩子有興趣,從來都沒人能摸透他的心思,他現在寵你,你可以什麼都有,他若是沒興趣了,你什麼都不是。離這個極危險的男人遠一點!”
“我巴不得下一秒他就對我沒興趣,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