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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掛著晶瑩的長睫顫抖幾下,緩緩的睜開眼,看入他的眸。
與他目光交匯的一瞬,顧夜歌輕怔,耳根微微一紅,在他懷中輕喘著,怒意瞬間滋生而出,抵在他胸口的纖手凝聚起力量,想要朝他的臉上揮去。
便是一霎那,聽到伍君颺輕聲問,“寶貝,今早受欺負了麼?”
他氣的不是她私自回S市,他早知道她不是容易順從他意思的小丫頭,他只是擔心,怕他不在,她應付不了江一昊。
微揚的手臂怔怔的停住了,看著他,他知道江一昊和她同機?
“留在鼎天陪我多好”
顧夜歌停住的手掌輕輕握成一個虛拳,她聽到他最後一記輕輕的嘆息,儘管很輕,幾乎要被雨聲蓋住,她還是聽到了,那雙永遠無法被人看透的墨瞳裡,她看到了他未加掩飾的無奈、疼惜
這世界上,最會說話的,不是人的嘴,而是眼。
眼睛,是唯一永遠不會說謊的!
他的眼,是她再難逃出的深海,墨色的眼瞳似乎要將她從一個深淵裡拉出,走進他溫柔的溺局。
“我沒事。”
顧夜歌的手輕輕放在他的胸口,微微低下眼。
“寶貝,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什麼?”她疑惑的復又抬眼看他。
伍君颺的聲音很輕,輕到似乎怕嚇到她,眼底卻有著不許再犯的凌然警告之氣,“第一次不聲不響的離開我!若有下次,後果你承擔不起”
“我有案子要處理。”
她的聲音不卑不亢,不肯定他的話,也不否認他的話。
“寶貝,沒有下次!”
“這樣的事情確實不該有下次。”一個犀利而不失柔媚的女聲從旁邊傳來。
顧夜歌率先轉頭,看著同樣沒有撐傘下車的舒靜,略有猶豫之色。
“靜學姐。”
伍君颺專注的看著顧夜歌,抬手輕輕將她頰邊的髮絲捋到耳後,輕聲道:“寶貝,回家換衣服了。”
舒靜忽地胸悶了一口氣,臉色微微有些發白,目光一直落在伍君颺的臉上,“君少的待人之道何時這麼失禮了,難道我連讓你瞧上一眼的資格都沒有?”
“舒小姐何不先檢查下自己的為人處事?”
伍君颺依舊沒有看舒靜,望著顧夜歌的鳳眼微微眯起,盯著她泛青紫色的唇瓣。
舒靜剛才的話——這樣的事情確實不該有下次,他豈會聽不懂?她在指責他和夜歌的吻不該有下次。
他伍君颺的事,何曾需要別人指手畫腳?
舒靜一怔,沉下氣,“呵君少恐怕誤會什麼了,我只是在提醒夜歌下次忘情的時候不要將公事和檔案丟到一旁。”
顧夜歌一怔,連忙想彎腰去撿掉在水裡的檔案袋,卻早有人比她反應更快。
伍君颺手指輕揮,檔案袋和天藍色的遮陽傘一同落到了穿著天藍色夏奈爾套裝裙的舒靜懷中。
“資料是她做的,損壞一份有何不可。”
說完,伍君颺倏地將顧夜歌打橫抱起,朝卡宴走去。
舒靜的臉色白了又紅,抓著檔案袋的手幾乎要將牛皮紙袋都摳出一個洞來,對著伍君颺的背影說道,“夜歌,資陽的會議馬上開始了。”
顧夜歌猛然想起,剛想開口,伍君颺已經出聲。
“取消!”
“伍君颺!”
“伍君颺!”
顧夜歌和舒靜同時出聲。
顧夜歌瞪著他,都到這個點了,還取消什麼?
“等我有心情了再定。”
舒靜臉色全部灰白了,伍君颺竟為了她改期?
“君少,你有改期的權利和自由,不過,夜歌需要和我一起回去等你的改期會議。”
忽的,伍君颺抱著顧夜歌轉身,淡淡的看著舒靜,冷聲道:“如果你們律師事務所再找不出可以接替她工作的律師,我想,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還有,她現在是和鼎天有實習合約的人,我不希望有些打著‘人情’幌子的事情找她,否則,我不介意讓某些事務所永遠歇業。”
說著,伍君颺的眼眸掃向稍遠一點的地方,白色襯衫的江一昊一直站在原地沒有動,只是靜靜的望著一切的發生。
伍君颺緩緩的勾起一抹冷笑,意味深長的朝他看了一眼,隨後轉身走到路邊,抱著顧夜歌一起坐進了卡宴。
“江南郡”
“是,少爺。”司機老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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