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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望向因在日光下,面色微微的有血色的餘世逸,最終狠了狠心,讓藥童取出湯藥。
正當福多多準備叫醒餘世逸時,她瞟了眼月明。
見她柳眉緊鎖,似乎很是的不贊同,更對她有不少的埋怨,好似她要對餘世逸很不利。
福多多不禁心中輕笑不已。
正當要彎腰叫醒餘世逸時,電光火石中,福多多忽然想到了什麼。
眼神快速的掃了眼月盈和春福,見一個是幸災樂禍,另一個是隱隱的擔憂,福多多明白了。原來這月明對餘世逸有意,就是不知道餘世逸對她是如何的看法,轉頭又望向緊閉著眼的正主,福多多相信他是對月明沒有感覺的。因為她知道餘世逸生性多疑,不會輕易的付出,更何況剛才他也沒幫著月明說些什麼,這就是鐵錚錚的證據。
再次抬眸斜睨了眼月明,福多多心裡生出另一個的擔憂來。畢竟前有蓮晴的暗害之鑑,因著她不知道生出了多少的事來,她不能不防。
心中長嘆一聲,福多多不得不感嘆她這姨奶奶的位子如此的生刺。
但是,現下都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目前還是讓餘世逸喝下解毒的藥劑為最重要。
輕輕的推搡了把餘世逸,福多多低柔的喚著他。
本以為餘世逸淺眠,應當很容易就會喚醒,沒有想到,折騰了十幾息的功夫,愣是也沒有。
見狀,福多多就很不忍心了。
可還沒等她跟藥童說道能否等等些時候時,月明看不下去了,頗有些指責的意味,說道:“姨奶奶,少爺病弱,平時也睡不好覺,現今好不容易熟睡,也實屬難得,您不如等等,估摸著少爺也快醒來了。”
福多多有些的不悅,好似她是惡婆娘似的。
不過,現在也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福多多問小道童道:“這藥能否等下喝?你看少爺正睡得香,要是強硬推醒,恐對身體也不利。你在李大夫的身邊伺候,時間恐也不短了,你估摸著這可行嗎?”
小道童有些的為難,說道:“主子特地吩咐過,這藥煎後定要立馬喝下的,這個這個小的的也不好說了。”
聽聞,福多多想了想,也覺得對。
餘世逸可是中毒,毒性一刻沒有去除體內,就有一刻的危險,萬萬耽誤不得。
容不得她多想,福多多立馬不顧一切的去喚醒餘世逸,對於月明的阻攔,她很不客氣的怒喝道:“你是姨奶奶,還是我是姨奶奶,這裡還容得你撒野嗎?”憤怒的一把拂開自作多情的月明,福多多自顧的推著餘世逸。
見月明被福多多如此般的大呼小叫,月盈眼珠子瞪得老大,很為月明不平。
月明卻拉住了月盈,讓她不要再惹出些事端來。
一時間,福多多的呼喚聲,月明和月盈之間的拉鋸戰,弄得靜謐的小院喧闐起來。餘世逸就是再怎麼的熟睡,也被吵醒了,慢慢的睜開眼睛。
餘世逸本有滿肚子的火氣,好端端的讓他連睡覺也不安慰,入目眼簾一看是滿臉擔憂的福多多,他的氣就消了不少,又見月明和月盈不知為何推推嚷嚷的,而春福剛抱著被子出來,見如此的狀況,竟愣愣的站著,火氣就被“噌噌噌”的挑了起來,對她們三人怒吼道:“吵什麼?真是越發的沒規矩了,各自去領十大板子!”
餘世逸就是脾氣再壞,也沒有如此體罰過下人,在場的人都驚呆了,尤其是月明,眼底還流露出濃郁的傷懷。
福多多雖對月明和月明很是的感冒,但也不能因此拉著春福下水,忙求情的說道:“少爺,她們都是姑娘家,身驕肉貴的,這十大板子下去可不輕,念她們是初犯就算了吧!”頓了頓,又道:“再說她們之所以如此,也是為了您,如要這般的話,那賤妾也理應領這板子的。”
見福多多這般的說,餘世逸的態度就軟了下來,可又很困惑的望著她。
福多多也算是會看他人眼色的,忙接過藥童手中的湯藥,舀起一瓢羹,說道:“李大夫說這藥最好煎好了,就立馬服下,才能更好的發揮藥效。適才您睡著,又不好叫醒,可不叫醒,這藥性就差了,所以月明就商量著賤妾,該怎麼是好?賤妾想著還是您的身體要緊,就推著您醒來,月明和月盈的意見相左,就論了起來,可春福著實冤枉了,是賤妾讓她去屋內取薄被來的,怕您吹著風。”頓了頓,福多多就又問:“您說她們該不該領板子?”
聽後,餘世逸就擺擺手,算是這事過去了。
福多多就笑盈盈的伺候餘世逸湯藥,這次當著大家夥兒的面,他倒挺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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