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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揚王在仁德宮處理的奏摺,可心裡想的全是一個人,想起昨夜裡的歡愛。那個嬌俏可人的女子在自己懷裡喃喃的叫著,惹的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憐愛。甚至整夜摟著她,怎麼也不厭倦。想著心裡就莫名的疼惜。
不知南亭院的那些奴婢會不會照顧她,她在那個地方過得習慣不習慣?
其實也不怪奴婢們沒有照管她,在那種地方,也怪寂寞的,自己也沒太多時間去陪她,也難怪她上樹折花。襄揚王想到這些不自覺的搖頭輕笑,喚道:“張公公,今日的梅花可曾給姑娘送了去?”
“王上,都送過去了,現在怕是已經到了姑娘的房間了!”張公公陪著笑道。
“記著,明日再去花園揀些最繁盛的梅花,給南亭院送過去!”襄揚王沉吟道:“記住要紅梅!”
“喳!奴才即刻去花園裡!”張公公連忙道。
想起昨日的情景,襄揚王不覺得笑了起來。今日清早趕回仁德殿,離開時她睡的正香,雪白的頸上還有些青淤的吻痕。不知是昨夜讓她太累,還是藥力她如此睡得如此香甜?
他自己也不知道昨晚為什麼會那麼做,也許是桃灼的笑臉感染了她?也許是為了自己內心渴望?也許?說不清太多的原因,襄揚王太想擁有她,他那麼急切的想要了她,甚至用了下藥這種不恥的手段。
第十四章 恩愛不知為誰(修改)
章節提示:襄揚王看著桃灼,她眼神渙散,已經呆若木雞了。最初報復的快感讓他如嚐到了美酒一樣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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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女人要的恩寵,感情,一切她似乎都不在乎,襄揚王甚至不知道她想要什麼。為了忘記她,自己剋制著不去見她,可是,沒想到她過得那麼自在,那麼快活。心裡唸的都是別的男人,而自己的心卻是一天天在這裡受著煎熬。
襄揚王越想心中越亂,隨手翻開最後一張奏報:“近日東方國無數兵馬分東南西北,四個方向移動,請王上定奪!”
襄揚王冷笑,丟下奏摺。
早知絕倫王子不會輕易善罷干休,既然大兵已動。細作肯定早就混進襄揚國了。這個絕倫王子,絕非一般等閒之輩。
想到這裡,襄揚王“啪啪”擊掌兩聲,只見一個人影自黯處突然閃了出來。此人一身黑衣,從頭至尾遮住了整個面容,似乎見不得光。誰也沒想到襄揚王身邊還藏有這樣一人。
襄揚王平靜問道:“影子,南亭院可還安好?”
“王上,這些日子,不如以往平靜!”喚作影子的黑衣人低聲道。
“很好,是他嗎?!”襄揚王挑了挑眉頭。
“是的!”影子簡短的應道。他的話永遠都是如此刻板,沒有絲毫的感情。
“火速趕往南亭院!一切按計劃進行!”襄揚王嘴角浮現一絲不易覺察的笑意。
蒼茫的夜色裡,無風、月亮隱入黑色的寂靜。南亭院沉睡在這寂靜的夜色中。
門外垂下的珠簾遮住了屋外的星光,卻遮蓋不了瀰漫四周的殺機。
此時,珠簾突然無風自動。藉著星光似乎有人影閃了進來。
“是誰?”桃灼試探著問道,她幾乎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別出聲!灼灼姑娘;,我是來接你離開這兒的!”一個男子低聲道。
“誰讓你來接我的,接我去哪裡?”桃灼不安的問道,來人不知是敵是友。
“是絕倫王子安排的,姑娘只要出去了定會明白!”來人簡單的回答。藉著微弱的星光,桃灼隱約看到一個蒙面的男子。
是的,她早就應當想到,絕倫王子一定會來救她的!
“灼灼姑娘,一切已安排妥當,山下有馬車,請姑娘立馬隨我下山!”蒙面男子鎮定的道。
桃灼點點頭,在蒙面男子的掩護下,快速的穿過花廳,遊廊,隨後拉著桃灼穿過側門,一路向山下而去。
一輛馬車靜靜的停在小徑深處。別了,南亭院;別了,暖閣;別了,南亭院金絲籠!
桃灼沒有絲毫留戀,她快速的上了馬車。
“駕!”男子隨後上了馬車,一扯僵繩,馬車快速的奔跑起來。正當桃灼稍稍喘了口氣,忽然聽見有人叫道:“來人啊!抓刺客!”
剎時間,密林深處亮起無數的火把。吶喊聲,呼叫聲此起彼伏,無數潛伏在暗處的弓箭手悉數而動,將馬車圍在中間,形成一個碩大的包圍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