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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常識,可古代沒有解剖學,蘇毓小小年紀,怎懂得心臟位置。
我是雞同鴨講了,難怪他聽不懂。
“嗯,這是我們那邊的基本常識。”至於是哪邊?我不道明,這麼解釋要沒完沒了了。
蘇毓一聲不響,默默思考著什麼,他坐在窗臺下,月光灑在他背後,銀白的光暈,打亮了刻意造成的黝黑膚色。
我則趴在桌旁,想象這茶水是酒。好想念地府的啤酒,要不用法術變一杯?
當我還在掙扎著要不要浪費法術時,背光下,蘇毓的眼神卻越來越亮,神情越來越興奮。
我擔憂地看著他,這孩子不會吃興奮劑、吸可卡因了吧。
他嘴唇微動,很含糊地說了一句。
“我想,我不需要再拜師學醫了。”
××××
什麼叫不用拜師學醫?還不是靠我二十一世紀的醫學科技。
當蘇毓發現我除了《本草綱目》以外,還知道其它醫學知識後,他就索性讓我教他醫術,日日照本宣科,從人體結構到各類脈象,反正他學習欲旺盛,要樣樣精通。
在我教給他一些查來的把脈手法後,他竟開始初試身手,著手救人,第一批的物件就是久住在破廟的身患頑疾的乞丐,大大小小,老老少少,他挨個把脈診斷,望聞問切後暗自沉吟。
我忍不住問他,“你診出什麼端倪沒?”
他點頭,“可惜還不能肯定。我缺銀兩,沒法買藥草熬製給他們吃,這才能驗證我的推斷。”
這也是,但若他真能診治他們,這些乞丐可就有救了。
“人的脈象在寸關尺三部,脈應不浮不沉,和緩有力。”
蘇毓將食指中指搭在另一隻手腕上,感覺自己的脈象。
“常見脈象有二十八脈。”我細細解說了二十八種脈象後,便問他,“你是什麼脈?”
“氣血不順,應是虛脈。”吃得那麼少,能不虛嗎?真懷疑他在減肥。
“難怪臉色那麼差。”
他往我坐的方向瞥一眼,無言地將手指搭上我的手腕,想看我的脈象。
沒多時,他的臉色變得差。
我自然明白原因,我是不可能有任何脈象的。
“你為什麼沒有脈象?”
“沒有就沒有羅。”他的手指搭在我手腕,別說觸感,我連基本的手指冷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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