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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收去四百年的法力,並在手腕上套上了警示環。”鬼頭大哥滿臉羨慕,“我都不知道原來小蔣在地府都混了那麼多年了。四百年啊,打個比方,就是不用你們鬼差定魂,也不用鬼吏收魂,單用這法力就可以直接在瞬間收去兩三百年的魂魄。”
我可沒有四百年,現在吃完這一頓,不知道四年的法力還有沒有。“什麼是警示環?”
“就是套在右手上的法器。”他猶豫了一下,“這是叫法器吧,下次若再犯條規,就會立刻懲戒,直至表現良好,取下警示環為止。”
我看向我的右手,想象那環的樣子,不知是怎麼個懲罰法。“那小蔣還在我們那塊做鬼使嗎?”
“還在,等任期到了再行調任。”
小蔣早就知道我越矩,還為我掩飾,為什麼呢?
正這麼想著,兩位不知是什麼職位的鬼官出現在我們桌旁,“鬼差聶七七,閻王有請,跟著走一趟吧。”
鬼頭大哥一口菜沒下肚,差點也給嚥到,眼神在我和鬼官身上轉了幾轉。
他心思轉的極快,“不會吧,七七,你就是那越矩的鬼差?”
我只能對他苦笑。
可不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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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我就是個奉公守法的良好市民,就是過馬路,也從來是走橫道線的。對於犯法的事,我沒經驗,也沒被抓包的經驗,更沒有被抓包後狡辯的經驗,於是我一一都認了。
“你一直和名為蘇毓的明朝人聯絡?”席德坐在紅木桌子後問我,此時他是閻王,我是鬼差。
我點頭。
“你教他醫術,教他現代行商之道?”
我點頭。
“你還多次隱身助他,並讓他發現了你定魂的工作?”
我點頭。
“幾年前,第一次見你的那個舞會上,我就發現你對明朝的人和事有不同尋常的牽掛,我曾警告過你,你卻沒有聽。”
我點頭。若是蘇毓在這,說不定能辯上幾句,我無奈於自己的坦誠。
“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話說?”
我抬頭問他,“小蔣為何幫我隱瞞?”
這事我不明白,雖說若不是他的隱瞞,我不會和蘇毓有九年多相處,但也是他的隱瞞,讓事情至不可收拾後才被揭發,我想知道緣由。
席德沒料到我不問自己,卻問起小蔣,“他是感情用事,他也曾愛上他不能愛的人,那已經是幾百年前的事。”
原來有那麼多人耗費幾百年時間來緬懷失去的感情,小蔣是,席德又何嘗不是?
“小蔣,”我糾結在這個上,“愛上的人後來投胎去了嗎?”
席德臉色變黯淡,不過也只是一瞬間的事,就平復了,“他愛上的那個,在天府。”
天府,從沒想到小蔣和那裡會有牽扯。
“我會得到什麼懲罰?”做好心理建設後,我問道。
“你的懲罰已在你手腕上了。”他看向我右手。
我低頭,終於知道警示環長什麼樣子,像白色的玉石,通體晶瑩。
“你若再和蘇毓說話,出言告誡,透露不該透露的資訊,警示環就會變紅,並讓你痛徹心肺。”席德看向我的眼神流露出同情,“不要做傻事,熬個幾年,環便會自動消失。”
“就這個懲罰?”我的法力不收回嗎?
“尚有半年才到工作調動之日,我想跟你打個賭,”他站起身來到我身旁,“在那日,你只能在午時過後才能遞交申請,如果你運氣好,還是申請到的話,我就讓你這五年呆在蘇毓身邊,如果你運氣不好,錯過了這五年,就等下次工作調動之日,再提交申請吧。”
這懲罰似乎比我預想的小得多,我以為我會被直接扔到其它空間,永世無法見到蘇毓。
“謝謝。”我知道席德已放了我一馬。
“你可以走了。”
出門之際,我回頭問他,“席德,你那九百年前的新娘,你可曾忍不住去見過她?”無論是在人間,還是在輪迴道上,任何一個她出現的地方。
生平沒害過相思,我想知道相思是否真如斯苦澀,因為我和蘇毓可能有五年分離。
“沒有,一次也沒有。”
皇位之爭
自地府回來,我一直在意右手上的警示環,興許是還未領教它的利害,在心中越想越害怕。倘若真被它罰過,沒準我也就不會如此惴惴不安。該不該去問一下小蔣?難不成因為這個手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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