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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羅馬、近東),兩越(包括兩廣、越南,雲貴部分地區,該名稱借用的歷史中被漢武帝滅了的南越國,嘿嘿)
那什麼,關於古今審美的不同啊,下面是真正還原的唐代女子的妝容,不敢想象婉如就是這樣的,我懷疑三郎根本就下不了嘴啊,半夜扭頭一看都能嚇出一身冷汗。
☆、36賤婢訴情
婉如被肖陽“嘖嘖”啄得臉頰發燙;心口猛烈的跳著,唇齒纏綿間她卻又輕輕推了他幾下,聲若蚊蠅的婉拒道:“這,還在書房呢”
儘管上一次他打了勝仗回來發威狠弄也是在這小書房;可那時兩人是窩在裡面的暖閣中,這會兒卻是在書桌前!
此時雖是深夜,房中卻燈火通明稱得上明窗淨几了,肖陽身後的書桌上還擺放著整整齊齊的筆墨紙硯,書房啊,多嚴肅、雅緻的地方。
要在京城世家大族裡,或許;也只有心心念念想爬主子床的賤婢才能選這種不合常理的地方勾著男人。
“如娘,咱們都那麼熟了就別再玩欲迎還拒這套;行不?”肖陽半眯著眼一笑,左手壓著妻子的肩頭不讓其起身。
原本捏著她腳腕的右手則往上一抬再向外一送,輕而易舉的就將婉如裸著的左腿掛在了高背椅的扶手上,頓時動彈不得。
“呸,誰,誰欲,欲——哪有啊?”婉如頓時面飛紅霞,眼簾微垂神態窘然的連連否認,雙手依舊是推攘不休,這番作態卻更顯得她花貌嬌羞,嫵媚可人。
說話間,身強體壯的三郎自然挺著胸膛巍然不動,他若是真被婉如推開了那才是大笑話,何況,她原本施力就不算重。
“沒有?好吧,就算是沒有,”肖陽一面說話一面開始伸手卷著那礙事的粉色長裙,又印�帕程嵋櫚潰�霸芻桓魴孿實愕幕ㄑ�綰危俊�
“”婉如望著他默默無言,綁著的、跪著的、坐著的都試過了,還能更新鮮?難不成真想去馬背上挑戰最高難度?
邊地風俗果然彪悍,要換成京城世誰敢這麼問嫡妻?好吧,花樣多些確實比尋常夫妻間按部就班的幹那事更刺激,更有趣味,似乎也能避免被外面的騷蹄子橫插一槓的禍事。
但是,婉如暗暗咬牙著心想——身為嫡妻的自己也是有尊嚴、有原則、要臉面的好不好?即便是新鮮點她也能更為享受、歡愉,卻不可能歡欣雀躍的回答“好好,我喜歡新花樣”嘛!
“龍飛式,知道麼?”肖陽雙手一探,隔著錦緞輕柔其雙峰,而後繼續摩挲著慢慢掀開她的齊胸長裙,一直將其堆到婉如的膝蓋以上去。
“不知,唔,求夫君指教。”大家閨秀一面裝傻一面回憶,彷彿應當是仰臥然後兩足朝天?真是的,有什麼好研究的,直接做不就成了。
“就是像飛龍騰空一樣快活,”肖陽一面說著一面又捏住婉如左腳依樣給去鞋褪襪扒光,又故意往那腳心一撓,逗得她渾身發顫後才又笑著提議,“所謂‘新花樣’就像化妝偵查一樣,假裝自己是別的什麼人,懂否?”
“不,不懂,”婉如急促的喘息著,連連告饒道,“別,別撓了,好癢!求您”
“比如,唔,”肖陽沉吟著略想了想,斟酌著措辭回答,“比如假裝你不是言行舉止恪守規矩的世家女,恣意些別考慮什麼禮法,然後再假裝咱倆只是揹著人悄悄在此處,唔,偷歡?”
“”婉如垂頭瞟了一眼堆在自己大腿上的層層疊疊裙襬,無語道,“所以,咱們要偷偷的速戰速決,然後衣衫整齊的回去?”
果真是,新奇且有創意!
婉如這下是真相信自己夫君確實是那個能琢磨出所有人都不同意的點子,然後固執己見卻單槍匹馬滅了西戎首領的先鋒小將——他的想法,實在是太與眾不同了。
“聰明!”三郎伸出食指笑著往嬌妻白嫩臉頰上一劃,隨即一面與她交頸纏綿一面往那桃源洞口探去,準備隔著單薄的綢質褻褲逗弄一翻。
這茫茫然的一摸後,三郎卻發現她褲縫間居然有一根細細的繩帶,手感有點奇怪吶?他疑惑著掀開裙襬一看,頓時面紅耳赤。
“這,這是什麼?”前所未見的情形讓肖陽直接傻了眼——開襠的褻褲?!
褻褲中間沒有用針線縫綴而是開了一串花蕊似的小孔,紅色的細繩在兩片白色綢布中左右穿過,俏皮又精妙的將其密密綁系在一起,左右最末端則各有一個蝴蝶狀的活結。
這鬆散的結構肖陽毫不懷疑,只要把兩處活結一弄開再順手一抽,不用解褲帶都能成事。
“這是前朝曾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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