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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俊逸則有家世、有相貌、有才華,連肖小將軍在行走時都暗暗以他為尊,多好的物件,可他卻,卻根本不願負責!
“怎麼,你還不服氣?”彭氏年輕時也當過棋子,她也有豔羨本家姐妹的時候,怎麼可能不知道姚貞如的小心思,只冷笑道,“你倆原本就是雲泥之別。她的母親是縣主,祖父是丞相,你娘是娼妓、祖父是農戶!”
彭氏話音剛落就看到姚貞如臉色慘白的往後倒退了兩步,是啊,雲泥之別,多明顯。相貌好又如何呢?什麼好都趕不上投胎投得好。
“你與其在這兒哭,不如梨花帶雨的求那謝俊逸去,”彭氏上下打量了女兒一番,看著她那和青樓賤妾相仿的柔弱無依表情,心裡一陣厭惡,卻又淡淡提點道,“讓謝八郎看到你這張臉,說不定他就心軟了。”
就算她不喜歡姚貞如可也不能讓姚家白賠一個女兒不是,該做的事情,還是得做。想到這裡,彭氏便起身帶著姚家四娘慢慢走向外書房,如今,謝八郎正在裡面喝茶醒酒。
與之同時,恰恰好走出姚家大門的婉如被一陣涼風吹了腦袋,突然便回了神:這謝俊逸紅顏知己頗多,為了怕自己無意中在床榻上喊錯了人,他是把所有心上人都一併稱呼為“心肝寶貝兒”的!
“如娘”個鬼啊!這輩子身份都沒轉換,他更應該是一直喊自己“表妹”而不是名字!真是不夠淡定,居然被姚家一嚇就慌神了,幸好郡主夠牛掰的,壓根兒不接茬就讓那母女自己把這話吞了回去。
“阿孃,姚家是在刻意攀附,絕沒有那回事兒,”上了馬車,婉如趕緊一臉嚴肅又委屈的在婆母面前撇關係,順便問道,“要不要想法給三郎帶句話,免得他不小心上當了?”
清江郡主深深看了婉如一眼,估量著她究竟是說的實話還是真有內情,她則很是沉著的任由婆母打量。
半晌之後,郡主終於輕輕一笑,親暱無比的拉著婉如的手回答:“放心,我的兒子不會那麼蠢。安心等他回來便是。”
所謂知子莫若母,婉如聽郡主這麼一保證便以為肖陽不會蠢得去聽信這種謠言,很是安心的該吃就吃該玩兒就玩兒,坐等夫君回宿營地。
哪知,這倆位三郎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都高估了他的智力,或者說低估了謝俊逸在他心目中的“崇高”地位。
在外書房內,肖陽一聽到姚刺史說謝俊逸喊了“如娘”才被引入姚貞如的房間,他第一反應就是:這狗日的謝草包,居然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連我的女人都敢打主意!
不過,想歸這麼想,他面上表情卻絲毫沒露端倪,只淡淡一撇姚刺史冷聲道:“哦,這樣?看來,貴府的奴僕真該好好調教調教,客人一喊娘子的名字就能直接往閨房領,呵呵,這規矩怎麼似曾相識來著?哦,想起來了,平康里暗門子都這樣。”
所以說清江郡主和肖陽是母子呢,他倆都沒有就“如娘”這個名字接茬,直接四兩撥千斤的將話題轉到了另外的拐點。
郡主是指責姚家的家教,肖陽更狠一點,嘴皮一碰就把姚家娘子們當做是青樓接客的娼妓了。
平康里暗門子確實都是這樣的,點名兒就能上。好點青樓楚館在客人點了名之後還得問問娘子的意見。
肖陽話音剛落,姚刺史臉就一陣青一陣白的,腿肚子一軟就想往下跪,他確實是心思不純,確實是刻意想將生米煮成熟飯拴住貴人,可這話不能說透啊!被宣揚出去他還要不要做人啊?
“對的,他家就這麼齷齪!故意坑我!阿陽,你可得幫幫我啊!”垂頭喪氣坐在一旁的謝俊逸立刻蹦了起來,像抓救命稻草似的拽住了肖陽的胳膊。
“哎哎,稍安勿躁,事情一定能解決的!”肖陽輕輕推開了他,唇角微微一揚。
他原本是打算把謝俊逸扔這兒就算了事,後面的事情便兩不相幫的,可因為那一聲“如娘”的稱呼,小心眼的三郎頓時改了主意——賤人和另外一個賤人,要一輩子捆在一起才好玩兒!
“姚刺史也稍安勿躁,容我私下勸勸八郎。”肖陽推了他出門,又輕聲問道,姚家的底價是不是就要讓謝八郎娶她做媵?按照姚貞如的身份,妻是肯定不可能的,媵比妾高一等,還能湊合。
見姚刺史點點頭,肖陽便一關門和謝俊逸單獨留在了書房內,他張口就開始語重心長的埋怨對方:“你怎麼這麼傻呢?非得咬牙死撐。他們想讓你娶姚貞如做媵答應便是了嘛。”
“那蛇蠍女人!我憑什麼娶她,納為妾都嫌惡心。”謝俊逸連連搖頭。
“呵,這不叫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