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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得稍寬也包括了名聲不顯她不太熟悉的閨秀。
餘初晴竟也列在其中,位次還不低,婉如不由奇道:“你這是按什麼規律排的順序,相貌麼?”
“綜合各種因素,選得都是相貌具有中上水準的這一項根本不納入統計,”三郎哈哈一笑,詳細解釋起來,“這麼說罷,我選的都是有用的,比如大舅兄不善詩書,那擅長琴棋書畫的加分;張氏會拿捏錢財,家資豐厚的加分;怕你未來嫂子受氣連累人,性格軟弱的減分,就這樣,以此類推。”
“可是,那種太有氣性的”婉如馬上就想到了當年很是強勢以至於被人指責暴虐的陳玉蓉,仔細一看,名單上沒她,想必和肖家不對付的一個都沒排進來。
“潑辣也得有度,有礙家庭團結的可不能選,”肖陽很理所當然點點頭,又補充道,“時間太緊沒來得及仔細篩選,明面上的東西查了查,也說不準這些小娘子是否表裡如一,還得再研究。”
“嗯,我倒是知道些別的。”婉如說罷便提筆沾墨,憑著兩輩子的記憶開始在名單上依次一個一個的劃叉。
第一個有輕微狐臭所以愛焚香,膩死人的濃香;第二個的親兄長是賭徒已經敗了家還沒暴露而已;第三個除了吟詩看書一兩耳不聞窗外事,做不得當家主母;第五個是石女,兩年後年紀一大就會出家為尼
等婉如篩選完畢後十八個人裡只剩下了六個,其中三人是她今日見過卻不太滿意的,兩個家世稍弱嚴格來說不算同一階層壓根就沒接觸過,還有排名第一的那位,卻引得她不由苦笑——餘初晴。
“我今日見過她呢,容貌特別明豔才學也不錯,只是那性格,說好聽點叫自信、率直、純真。”接著,婉如直接呵呵呵乾笑不語,說難聽點算什麼不言而喻。
“她幹嘛了?”肖陽疑惑的問道。
“和先皇后的族親吵了一場。她路過某處的時候聽到王家小娘子吟詩讚美花樹但認錯了花的品種,就自己跳出來顯擺了一通。”婉如轉述這話的時候用了貶義的詞語來進行描述。
但仔細一想,餘初晴除了沒顧忌對方臉面外也不算犯了大錯。
婉如當時提前走了沒看到爭執結果,後來聽婆母說王家小娘子吵不過她,爆出家世後餘初晴也沒當一回事還繼續揪著典籍就事論事,長公主的侄女兒們又不好意思強詞奪理的在自己舅母家挽袖子大鬧,最後哭笑不得退散了。
婉如越想越樂,不由笑道:“這麼一說,這餘家小娘子也挺厲害的。某種意義上來看和大嫂有些相似,只是大嫂行事更老辣些,不該得罪的人絕不得罪。”
“其實吧,光明正大的陽謀才真正無懈可擊的。得罪人怕什麼,多吃兩次虧以後就會學乖,”三郎滿不在乎的說著,他家的教育方針就是這樣的,先吃苦後學精,何況,“憑你我兩家的背景,也不至於因得罪人而落得過於悽慘的下場。”
“嗯”婉如又仔細捋了一遍名單,然後豪氣萬千的將其在桌上一拍,“那麼,就是她了!”反正,哥哥都說過相看這事他不管,那妹子就替他做主吧,娶誰都比娶個有心機的商女好。
次日一大早,婉如稍作梳洗後就回了孃家直奔祖母的寢室而去,在老人家還沒起床之前就守在了外室,面容憔悴的坐著一聲不吭,卻不住抹眼淚。
眾人還以為她在肖家受了氣,紛紛竊竊私語,又不好硬生生的推喊老夫人起床,熬了一刻鐘後袁老夫人的陪嫁侍婢做主偷偷請了婉如的大伯孃來陪坐。
兩人剛閒話了兩句還沒等進入正題,袁老夫人就迷迷瞪瞪的睜開了眼,聽說婉如這自己一直想著要好好補償的孫女在外間啼哭,她趕緊披好衣衫喚了對方進屋。
婉如一進房就撲到祖母膝上嚎啕大哭道:“求您告訴阿翁,將我和哥哥攆出崔家吧,我們沒臉賴在家裡了——馬上就得成為全京城,不,是成為大齊最恥辱的笑柄!”
“這是怎麼了?!”袁老夫人和盧氏頓時一驚,連聲問著讓婉如詳細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袁老夫人是對小輩有純粹的愛護之意,並且因為往年的忽視而覺得對婉如有虧欠,想要補償;盧氏則是最近正跟婉如和平共處關係融洽,想要找機會為侄女兒借肖家的路子找個家資豐厚的女婿。
如今一聽這話,她們怎麼能不著急?
即便是隻從家族利益來看,婉如嫁了佳婿且在夫家很是受看重,文康科考在即又幾乎是板上釘釘的能有好前程,甚至倆人還自己和宗室舅家恢復了往來,除非是是瘋了才會將他們兄妹倆逐出宗族。
那麼,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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