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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叢林這種環境植被茂密易於隱藏身形,與其正面對抗,不如利用環境進行隱藏潛伏,然後趁其不備進行伏擊。”肖陽在看到這情形後後如此說道。
“”他身邊的三品以上高官暫時都沒吭聲,總覺得肖陽這話有些彆扭,但又怕自己問得不好惹人發笑。
“可是,這不是攻防戰麼?你們為防,勳衛為攻啊。”九皇子年紀最小,對孔子的“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理念貫徹最徹底,搞不明白就馬上發問。
肖陽回望向這比他小不了幾歲的皇子,沉聲道:“進攻,是最有效的防禦,‘被動死守’很多時候都意味著——死。”
九皇子忽地一愣,然後默默扭頭又開始俯瞰戰局,神情似乎分外投入,微微攥著的拳則洩露了他此刻激盪的心情。被動死守等於死?似乎,有些道理吶
此刻,肖家軍已經有部分人守在了地圖上標註的“指揮所”那座木樓周圍,徐恆寧坐鎮中軍,有四人爬上了樓頂在四個角匍匐警戒,還有人在臨近的各個路口貓腰蹲伏。
其餘六十餘人則十二人一組散佈在叢林中,斥以木樓為圓心按之字形碎步挪移向外擴散,斥候開路,弓弩手在二十步開外處跟隨,然後是手握盾牌和大刀的兩個小隊指揮官,最後壓陣的是跳蕩兵。
有一個小隊在靠近木屋的必經之處尋找到了伏擊位置,就地隱蔽,還有一個腳程最快,或者說根本就沒走到腹地就開始環線探查的小隊則遭遇了勳衛的右翼部隊。
六十對十二人的激戰一觸即發,前一刻各位看客還覺得結局彷彿一目瞭然,結果還沒等相距不過一百來步的兩隊人迎頭碰上,肖家軍探路的斥候就揹著手比劃了手勢然後急速後撤,小隊長同樣無聲的下了命令,比劃之後這隊人就散開躲進了路旁樹叢中。
因為勳衛一路上都在言語交流,甚至相互間還偶爾閒聊,因此,寂靜無聲的肖家軍能先一步發現他們,進而隱匿身形慢慢等著這隊勳衛從他們身邊經過。
隨後,一邊倒的“屠殺”就此展開,藉著風聲的掩護四個跳蕩兵一躍而起拖走了最末尾的四個勳衛,捂著他們的嘴在每人的胸口上用匕首一戳,立即陣亡。
再然後是放下盾牌的正副小隊長用同樣的動作,手持大刀飛速往兩人脖子上一劃這六十人一路走過無聲無息的便少了八個戰友,最後一人冒著犯規的風險在“臨死掙扎”時故意一腳重重地踹在了樹上,給予其他人示警。
只可惜,為之晚矣。
最前面四個百發百中的弓弩手在勳衛還沒來得及舉箭時就已經齊射兩輪,立時斃掉八個人,將人數差距拉至四十四對十二,同時殿後的跳蕩兵也“重傷”三人,然後這隊肖家軍轉身便跑,且戰且退不多久就將碩果僅存的三十餘名勳衛帶進了他們另一組人的伏擊圈。
伏擊下的二十四比三十二結果很明顯,肖家軍只以三人輕傷,兩人重傷的代價就全數殲滅這個六十人小隊。
“幹他孃的!老子這是出師未捷身先死啊!”鄭恭亮坐在地上摸了脖子又捶草發洩怨氣,然後望著周圍的難兄難弟苦笑道,“咱們堅持了兩刻鐘有沒有?有吧?”
“似乎,不到兩刻鐘?”有人同樣苦著臉回答,連連抱怨“真他媽丟人!”
“這肖三郎,還真有他的,牛!”鄭恭亮咬牙切齒的唸叨起來,“我就不信自己真有這麼遜,絕對是訓練方法不一樣造成的!我們幾時練過從後面抹人脖子?都他媽一直在傻逼的刺草垛、舉石頭。”
這死得太冤,不服氣的人很多,立刻有人嘀咕開了:“咳,他們這也太卑鄙了吧?”
另一人則冷聲道:“戰場上誰管你是不是卑鄙?活著的叫英雄死了的是屍體,反正,我算是服氣了。”
高樓上的肖陽聽可不見那些“屍體”們的爭論,但他一開始就預料到了這結果。面對全數被殲滅這種壓倒性的失利,有人會埋怨甚至忌恨對手,有的人卻會欽佩甚至仰慕對方,不然哪兒來的“偶像”這種詞彙。
更何況,還有內應在其中煽風點火,幫忙宣揚肖家軍。
見此戰果,他只微微抿唇一笑,解釋道:“這便是,先尋人,然後設伏,再以閃電般的速度給予敵人毀滅性的打擊。”
“左路軍又怎麼辦?那邊人數更多。”有人忍不住開口這麼問道。
作者有話要說:
上刀山那什麼是傈僳族(似乎還有獨龍族之類的)的特色專案,真的是走的“刀山”哦!
墨魚在雲南玩的時候有幸看了一次,雪亮亮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