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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走了,林薇睡意全無,後知後覺的開始不習慣因為關係深入而帶來的加倍親暱。昨晚的光景,想一想已經臉紅的不行,從自己一開始主動表示交學費,到後來的抗拒,到迷亂間失去自我
雖然陸銘說她可以一整天都賴在床上不下地,但她還是做不出來。結果剛一下地,腿軟到不行,差點跌倒,不由的又把罪魁禍首罵了千百遍。
吃早飯的時候她倒是瞭解了一些新情況。基地對眾人的無條件庇護僅在最初幾天,如今一週過去,也不可能坐吃山空,只減不增。
防衛的方面還是由陸銘、衛樑主要負責,他們今天便是上午出去弄防線,下午回來招募新血兼培訓。這部分的工作從進基地第一天就開始進行,現在已經形成了一定的流程。
比較麻煩的是讓剩下的基地住戶參加勞動這事。雖然之前有動員過,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也有一些具體的工作可以立刻著手,比如建造、種植、縫紉,但真到了要人上場的時候,眾人卻又紛紛推諉,主要的藉口是不會。想想也是,這裡住的七百多人,要麼是學生,要麼是城鎮居民,從事腦力勞動為主,突然要他們攪動水泥,扛起鋤頭,踩縫紉機,當然各種不習慣。唐棠聽了幾個組長的彙報,挺為這事煩惱的,昨晚祝濤在宴會廳已經再次動員,當時大家都群情激奮,估計是美食的誘惑,但組長今天去集結,卻一個兩個都沒精打采,男的裝病,女的裝來大姨媽。
也有願意參加勞動的,但人數不到五分之一,大部分還是剛收進來那些外人。
林薇聽了不覺失笑,這基地倒把人給養懶了,以為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隨便吃吃完還有,永無期限,只需要張張嘴。只怕比末世前還逍遙些。
殊不知在末世維持這麼個基地,提供數百人生存機會,需要付出多大的努力。至少警衛組那些小夥子是在冒著生命危險保護大家。腆著臉說一句,她自己要不是開了掛,昨天那趟根本都回不來。
那些人為什麼能心安理得的坐享別人付出呢?
她問唐棠,“我們不是分了幾個組嗎?”她記得,自己都參與面試過那個西點老闆,對了,還有告訴她“加法好還是減法好”的關越。
“分是分了,但好像後來就沒怎麼提過,只有烹飪組在運作。”
要想指望他們良心發現,顯然是不太可能。基地的事方方面面,不可能什麼都推給陸銘;祝濤倒是喜歡開會,估計學院派那套習慣還沒改過來;季師兄天天守著他的電臺兼當祝濤的傳話筒;肖非倒是願意放□段,卻又略顯拘謹;汪莉莉嘛,大概就守著她那張徵用自卓然的“心理治療躺椅”,以及掰指頭算哪天可以開舞會吧?卓然也不偏袒他了,好不容易弄完他的實驗,又迷上了與他的新寵物培養感情。
核心組看似人才濟濟,精英滿屋,但認真說起來,這幾天也沒做啥事,除了掃貨、布起基本的監控防衛系統,收到H大小組的訊號,解決了Z0,發掘了資源點,還真沒啥可說的——好吧,再加上卓然那個意義大於價值的實驗。
這種“坐等”狀態是要不得的。必須j□j。
——林薇猛然發現自己居然有這麼多不滿,基本把核心組人人都黑了一遍,有些驚呆了:想不到有一天,她也會用挑剔的眼光審視包括祝院長肖老師這樣的人物
她捫心自問,是不是因為和陸銘的關係確定了,心態受到影響,覺得有人撐腰,看啥都不滿,不知不覺中擺出“老闆娘”的嘴臉來?
唐棠忽然說,“其實吧,我也早就想說了,這樣下去會坐吃山空的,基地的資源畢竟不是永不匱乏何況現在F來襲,也不能完全指望那幾座冰庫,就說冰庫,裡面的東西也有一天會吃完呢,還有冰庫提供不了的東西。”
林薇心中一陣欣慰,看來她的想法也不偏激,還是有人跟她想法差不多的。雖然她和唐棠都在核心組,但長期以來難免受到女性相對弱勢的社會主流觀點影響,本能的就不會在這種場合太主動的出聲。但也許,她們低估了自己?
至少她自己是有一定能力的,昨天棒冰廠一行便證明了這一點,雖然開了掛,但運回食物、打死喪屍這是實實在在的功勞,不比大多數人差,這個大多數人,指的是男人,而且是挑出來當警衛的那部分精英男人。
她的性格固然是可以獨善其身就滿足,但現在既然被陸銘“拖下水”,是否她也該有所蛻變,爭取發揮更大的作用?至少也別辜負老天給她開的掛。
要怎麼改變呢?利用“高層”的身份命令,固然可以得到一定效果,但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