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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現在,對著這樣的陸銘,她沒有辦法重複那句話。
“其他的?他對你掏心窩子表白的話麼?看樣子你們這種私會不是第一次了吧?他好像很篤定你完全知道他的心意?”陸銘頓了一下,“你很享受這種‘暗度陳倉’的感覺?對了,我有這個榮幸知道這頂綠帽子戴多久了嗎?”
雖然他說的很順暢,但細聽一下,他的聲音並不那麼自然,幾乎是勉力維持。
林薇努力保持冷靜,她心想一切只怪自己沒有在一開始就跟他和盤托出,而是以為能靠自己想到解決的辦法,以至於拖到現在,造成嫌疑和誤解。客觀來說,她對這件事的發生,要負上更多的責任。
林薇深吸一口氣,抬頭道,“對不起,我——”
陸銘迅速打斷她的話,“我才要對不起——”
林薇愣愣的看他。
陸銘露出一絲她看不懂的笑意,“抱歉,一直沒能讓你達到高。潮,讓你在姓衛的面前丟臉了。”
林薇簡直想不到他會說這句話,幾乎羞憤欲死,“你是在認真的說嗎?”
“我當然是在認真的說,”陸銘忽然壓過來,眼中帶上危險的氣息,“我還想認真的做——”
林薇被他眼中的冷意刺傷,還沒開口,就被他兇狠的啃在嘴唇上,立刻感到一絲銳痛——跟上次的不同,上次是氣氛到了,兩個人都無法按捺住激情,再加上她想要試試進空間,有意縱容才會受傷——現在不一樣,陸銘的眼神彷彿已經認不出來她是林薇,想要把她生吞活剝。
“唔放開我”她用力掙扎著,絕對無關情趣,現在的陸銘是危險的,可怕的,是她必須要躲開的。
陸銘的力氣前所未有的大,幾下就扯掉她的衣服,不復從前的溫柔細緻,雙手粗暴蠻橫的在她身上揉捏,將她壓在身下,林薇立刻就感到他的男性,已經堅硬熾熱、蓄勢待發。
林薇拼命躲避,驚嚇得連心跳都加快了一倍,但力氣完全拼不過他,彷彿猛獸爪下的獵物,沒幾下就耗盡了力氣和意志,只能任他擺弄。
陸銘眼中清明盡失,一反往常的憐惜,簡直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已經不能叫吻,而是退化為原始的啃咬,毫無章法節奏,只是發洩,幾乎奪去了她的呼吸,才移開來,還沒等林薇緩口氣就轉戰其他地方,在她身上各處留下深深的齒印,林薇數次被他咬的痛叫出聲。
她不敢相信自己身上的人是陸銘,是那個所謂的“草食男”——他不是一向善於用磁性的嗓音、溫柔的愛撫、循序漸進的節奏讓她慢慢開啟自己、接納他嗎?
根本沒什麼像樣的前戲,陸銘就匆匆進來了。
所幸,他還做了防護——林薇簡直要感謝他僅存的那點理智。
倉促間沒有足夠的潤滑,前進的有些困難,兩個人都沒有從中得到快樂。陸銘也失去了平時慢慢開拓、等她適應的耐心,而是罵了句“艹”,從床頭抓起一瓶從沒開啟過的潤滑液,拔開瓶蓋狠狠一扔,差不多擠了小半瓶在兩人的連線處,重新衝刺起來。
陸銘頭上的燈光亮的刺眼,林薇側過頭,用胳膊擋著眼睛。但就是這樣陸銘也不給她自由,拉開她的手讓她跟自己對視,狠狠一頂,“——現在怕羞了?跟外面的野男人偷情就自在的很?”
林薇終於忍不住哭了,面對這張自己認不出來的臉,聽著自己根本想不到會從他口中聽到的話。
見到她的淚水,陸銘稍稍一怔,但也並沒有因此停下他的動作。
彷彿一場酷刑,雖然更多是心理而非生理。林薇的體力迅速流失,最後連開口討饒的力氣都沒有,在他不知換了第幾個套子的時候終於宣告投降,沉沉的失去了意識。
作者有話要說:額,略狗血。。
第62章 工地
第二天醒來床上只有她一人。林薇依稀有點印象;昨晚她迷迷糊糊的醒過一次,看見陸銘的臉就呆不下去;堅持要回自己房間;但即使發了狠掙扎,還是沒能拗過陸銘,硬是被他圈在胳膊裡動不得。
想起昨晚的光景;林薇一陣氣惱;看到床頭的潤滑劑,拿起來往牆上一砸。稍稍忍耐過起身的不適,她迅速解決了早飯。
吃完飯就回隔壁收拾;沒注意唐棠來到門口,看著她翻箱倒櫃,“這是怎麼了?”
林薇頭也不抬的說,“我要搬去平民區。”
唐棠一愣,“為啥?”
“無功不受祿,這裡我享受不起。”林薇沒好氣的說,又發現唐棠不該承受她的怒意,連忙改口,“我去深入一下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