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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棠夫人不說,皇后只當做不知,品階低的嬪妃,誰敢多那個嘴惹真妃不快!
赫連真無聊得緊,送了一殿的書到偏殿,恨不得一下子全都裝進二皇子的腦子裡。
盛情難卻之下,二皇子只有報恙學習,還要打起精神應付虎視眈眈的赫連真。
“是時範睢亡魏相秦以怨魏齊故秦兵圍大梁破魏華陽下軍走芒卯魏王及公子患之。”赫連真順手抄起一本書結結巴巴唸叨出聲,心裡咒罵了千遍古代落後的文明,連個標點都沒有。
二皇子嘴角微揚,清朗的聲音徐徐響起:“應當是,是時範睢亡魏相秦,以怨魏齊故,秦兵圍大梁,破魏華陽下軍,走芒卯。魏王及公子患之。”
瞧著赫連真狂躁不耐的樣子,二皇子溫和道:“娘娘勿惱,這些個列傳看懂是有些困難,娘娘可去御花園散散心,現下秋來也自當是另一番模樣,阿湛必定好好溫習,不負娘娘恩澤。”
赫連真一聽眼睛都發亮了,她就不是個坐得住的人,但又要表現慈母情懷,現在兒子都出聲了,她也不好拂了他的意不是?
“阿湛”赫連真眼眶假裝溼潤了一下,摸摸二皇子的頭,鼓勵道:“我看好你哦,你是最棒的!”
二皇子回以微笑,然後便看到一身紅豔似火的少女提著裙襬興高采烈的蹦躂了出去。
赫連真瞧著天高雲淡,秋風送爽,確實是個策馬的好天氣,有了新主意,領了一隊人馬就往木蘭圍場去。
木蘭圍場之所以取這個名,就是為了方便宮裡的皇上娘娘皇子公主閒暇時可以活動筋骨而建,雖比不上秋狩的規模,倒也蒼茫遼闊。
遠在木蘭圍場的宮人驟然瞧見真妃大駕光臨皆是哆嗦了一陣,誰說這個時代資訊不發達,不過昨日鞭打玉棠夫人的光輝事蹟,一夜間就傳到了皇宮最角落。
自是點頭哈腰好好伺候著,一個不注意怠慢了,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赫連真一眼便相中了一匹銀白色的馬兒,飽滿優美,頭細頸高,四肢修長,皮薄毛細,步伐輕靈,體型纖細。
“我要這匹了!”赫連真開口,馬場的宮人一個腿軟跪在了地上。
這不是天要亡他麼,這匹馬可是以冷漠冰冷出名的三皇子的愛駒,可這真妃要,他敢不給麼!這回頭怎麼向三皇子交代,不照樣是死路一條!
“娘娘,這是三皇子的輕羅,奴才這,這”小太監快哭了。
赫連真聞言,再次打量輕羅,越摸越高興。
小太監以為赫連真打消了主意,還添了一句得體的解釋:“輕羅脾性急躁,極難馴服,也就三皇子駕馭得了,為著娘娘鳳體,可以挑選溫和一點的馬匹。”
“這是什麼馬?”
“啊?”小太監愣了一下,遂解釋道:“這是來自西域的天馬,可日行千里,千金難求啊。”
西域的天馬?難不成是汗血寶馬?這個發現讓赫連真更是興奮:“就是它了!”
遂翻身上馬,激起馬兒的啼鳴。
“娘娘,這是三皇子”
“我搶的就是他的!”赫連真得意的揚眉,哼,什麼三皇子,見鬼去吧!
雙腿一夾馬肚,再一揮鞭,馬兒瞬間奔了出去,只留小太監焦慮的聲音逐漸遠去。
赫連真乘風破浪,一鼓作氣奔出老遠,也沒見這輕羅鬧什麼脾氣,正要沾沾自喜,輕羅忽然前蹄騰起,嘶鳴不已,差點將赫連真摔了下去。
赫連真罵了一聲太陽,使出百般辦法來馴服,反倒越使越糟,一路顛簸,她狠狠的皺了皺眉,既然不聽話,就別怪她不客氣。
一縷銀光乍現,手起刀落。
驀地手中匕首被一股大力彈開,然後一個溫熱寬厚結實的胸膛便貼在了她的身後,整個身子也被有力的臂膀攬住,不讓她興風作浪。
“太陽你母親!”赫連真最煩有人和她反著幹,揮舞著手腳就和背後的男人交起手來,她才不管這輕羅奔出好遠有多危險,先把後邊的煞星解決了再說。
三皇子一手握韁繩,一手抵擋赫連真的招式,吃力得緊,想把她劈暈了,又騰不出手,況且這赫連真太能鬧騰了,剛好的傷口也被她拐了幾下,微微滲出了血跡。
“規矩點!”三皇子發怒,輕羅似乎也感受到了,瞬間加大了馬力,狂奔不止。
馬上兩人皆驚呼,可那時也來不及了,眼睜睜看著輕羅奔進鋪滿落葉的林子裡,然後同時一躍,堪堪從馬上跌落下去。
幸好落葉積厚,兩人並無大礙,可赫連真依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