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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的感慨。
羲和帝以平亂有功,終於讓赫連真如願以償的做了貴妃,後宮勢力再一次重新洗牌,以前依附容妃的,自覺不自覺的都往真貴妃這邊靠,倒也一時相安無事。
玉棠夫人在冷宮更難說個隻言片語了,每天靜靜的看日出日落,看著院牆外的花都開了,這才想起自個兒是身在冷宮,容家敗了,沒了,她卻沒能送最後一程。
她正嘆息,冷宮的大門卻開了,卻是一身盛裝豔麗的赫連真。
“玉棠夫人,冷宮的日子不錯哇。”赫連真笑嘻嘻,搞什麼,在冷宮生活了這麼久,面板還是這麼好,皇宮的水土有這麼養人麼!
玉棠夫人屈身行了一禮,淡淡道:“哪裡還有什麼夫人,不過就是一介棄婦罷了。”
赫連真走近她,打量了一圈兒,拍了拍她單薄的肩頭:“不錯嘛,性子改了不少,早改了,也就少吃些苦頭了。”
“要說改性子,也是貴妃娘娘,哪裡輪得到嬪妾。”玉棠夫人笑了笑,一身淡泊。
“切,還是一點也不可愛!”
赫連真白了她一眼,哥倆好的摟著她,道:“兩個選擇,繼續留在冷宮孤獨一生,或者出宮,重新開始。”
“你說什麼?”玉棠夫人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聲音都發抖了,出宮麼,她還能出宮麼?
“瞧你那副沒出息的樣子!”赫連真從懷裡掏出一包東西給她,交代:“吃掉這個,剩下的事,交給我,別再出現在老孃面前,看著堵得慌!”
赫連真帶著宮人瀟灑走人了,留下玉棠夫人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不知所措。
赫連真辦好羲和帝交代好的事情,前腳剛踏進馨寧宮,後腳羲和帝就來了。
“她怎麼說?”羲和帝抱起一邊兒玩耍的九公主,問沒有形象攤倒在榻上的赫連真。
赫連真翻了一個身,屁股對著他,冷哼道:“既然這麼風流多情,自己去不就完了,說不定,那玉棠夫人還會記你一輩子呢,就知道拿我當丫頭使。”
羲和帝一邊逗九公主叫父皇,一邊聽她抱怨,半晌才道:“終究是朕虧欠了她,平白耽誤了她這多年青春。”
聽這話,赫連真不幹了,翹了起來不依不饒:“嗬,她們的是青春,我就活該在這裡守活寡,你長相歧視怎麼滴?”
“你也知道朕是長相歧視啊?”羲和帝難得好心情同她打趣。
“李圖!”赫連真小心眼得很,一聽這話,衝過去就和他鬧。
羲和帝護著九公主又要防著赫連真,有些吃力,終於壓制住她,點了點她的小鼻子,寵溺道:“你不是和老二老三以及駙馬都參合著麼?”
他將小公主放到地上爬,才繼續道:“依朕看,駙馬你就別想了,好歹是朝陽的夫婿,你也顧念些個,老二老三你隨便挑一個,過了這幾年,你們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朕也懶得管。”
赫連真一時吃不准他話裡的意思,也不敢接話,只哼了一聲,去了六皇子的偏殿。
羲和帝瞧著她遠去的身影,搖了搖頭,可不就是當女兒養了?
可老二老三,他還是覺得以老二的品性更適合赫連真一些,畢竟老三可堪大任。
六皇子自從那年流落宮外之後便拜了袁慕軒做師傅,這兩年習武練字,倒也有些長進,更加上模樣出落得越發標緻,倒也是個人物。
赫連真越瞧越糾結,這廝比袁慕軒那貨長得更嫵媚妖嬈,以後她是替他娶媳婦兒呢還是幫他找夫婿呢,這真是一個費腦筋的問題。
“母妃?”六皇子瞧見赫連真,趕緊將宣紙裹起來,一副緊張兮兮的模樣。
赫連真大搖大擺的走過去,手一伸,眼睛一瞥,警告:“自覺點兒,交出來。”
六皇子咬唇搖頭,不行,不能交,會被揍死的。
“不給?”赫連真叉腰,陰測測的問。
六皇子頑強抵抗,堅決不給。
“好啊,我這就去告訴你父皇,你在偷偷看春宮圖!”她說著抬腿就要走,被六皇子死死拖住。
他張了張不點而赤的紅唇,不滿道:“明明是你自己偷看的。”
雖然不滿,還是乖乖的將手裡的東西交到赫連真手裡。
赫連真滿臉黑線的看著宣紙上畫的女人,這誰畫的啊,水平這麼低,鼻子眼睛嘴巴都湊成了一堆。
“這誰啊?畫得這麼醜!”她揪著他耳朵逼問。
六皇子的自尊心很受傷,明明就是阿凝,阿凝嘛,他畫了好久才畫好的,他就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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