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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弄這些胭脂俗粉來氣你,你就不知道養幾個面首小白臉兒之類的來調節情緒?”
朝陽公主不滿的瞪她,她還繼續洋洋灑灑大**斷:“你看啊,古往今來的公主,就你他媽的窩囊,駙馬算個屁啊,男人都犯賤,你越在乎,他越得瑟,你寵一天縱兩天算是情趣,可這長久下去,不是讓他上房揭瓦納小妾麼?”
“依我看啊,就該把那群女人統統拖出去砍了,看誰還敢勾引駙馬爺。”
說到這裡,赫連真拍了拍腦門兒,特別提示:“還有,你得振振妻綱,好歹你也是公主,公主是啥呀,你所有的男人都得對你俯首稱臣,你得有這個意識,不聽話就給我綁起來,鞭子蠟油什麼的,輪番給我上,就不信他不聽話!”
到後來,朝陽公主不哭了,眼睛越瞪越大,到最後,罵了赫連真一句變態,扭頭扭屁股跑開了。
赫連真攤攤手,表示無能為力,爛泥扶不上牆,一轉眼,二皇子手裡拿著書靠在廊柱上正笑得風華絕代,顯然剛才那番話被他聽得個一字不漏。
“娘娘威武。”二皇子的笑容如沐春風,讓人渾身暖洋洋的,偏偏說出來的話又暗帶打趣嘲弄。
赫連真這才細細打量立在幾步開外的少年,用光風霽月來形容一點兒也不錯,袍服勝雪,面如冠玉,朗朗如日月之入懷,站時如蒹葭倚玉樹。
偏又生得風流韻致,聲音清朗若風吟,又似環玉相叩,清越如樂,從容而優雅。
微笑雍容而閒適,意態悠閒,每一分都恰到好處,就該是白玉為階碧玉為瓦,珊瑚為壁水晶作簾的地方走出來的翩翩貴公子。
她這才驀地驚覺,面前的男人已經不是兩年前纏綿於病榻無能為力的體弱少年了,他也快成親娶妃出宮建府了。
這時間哦,果然溜得快,可她才十六歲啊!!!
想到自個兒老氣橫秋的狀態,赫連真瞬間掩面痛哭流涕,萬惡的皇宮,將她的青春都埋葬了。
二皇子一時間被赫連真的痛哭弄得莫名其妙,不明白方才還耀武揚威活力四射的少女怎的突然變臉。
赫連真一個人在那兒哭得撕心裂肺,二皇子無奈嘆了口氣,溫柔的替她拭去眼淚。
可她卻似乎哭得越厲害了。
二皇子將她的小腦袋按進自己胸膛,嘴角噙著笑,對於這個身高比例很是滿意。
赫連真也發覺了,抓住他的衣服嚎啕起來,看吧,孩子們都大了,她變得這麼矮,要成小老太婆了,過個一兩年,就會當奶奶了,她還沒有談過戀愛,還沒有轟轟烈烈細水長流一番呢
“阿湛,我是不是老了啊,嗚嗚”她哽咽著,問。
二皇子聞言,下巴抵著她的腦袋,笑道:“娘娘不老,正瓊姿花貌,豔麗無雙。”
是的呢,比他小兩歲,二八年華,青春正茂,千嬌百媚,冰肌玉骨的,明明就是風姿卓越、聘婷秀雅、娥娜翩躚的佳人美眷。
赫連真將信將疑抬頭,止了淚,追問:“真的嗎?”
“真的。”二皇子替她順了順三千髮絲,笑得真誠。
阿婉本來替二皇子特地拿了披風過來,怕他著了涼,犯了病,可在看到兩人的互動時,咬咬嘴唇,悄悄地退了回去。
“你和阿婉的婚事也該辦了,拖著總會遭人閒話了。”赫連真吸吸鼻子,離開他的懷抱,突然冒出這樣一句。
二皇子愣了愣,定定的看了她幾秒,才低頭恭敬道:“阿湛這次也是為此事而來,望娘娘在父皇跟前提點提點,阿湛不想委屈了阿婉姑娘。”
“恩。”赫連真點點頭,又發現不對勁,哭嚷道:“你們出了宮可要常回家看看啊,我捨不得啊,嗚嗚”
她掩面哭著跑了,留下二皇子在原地發愣呢喃:“捨不得麼?”
赫連真是行動派,第二天就要了聖旨開始操辦婚禮,到了打點完工之時,八月已經過了。
皇宮上下喜氣洋洋,到處掛燈結綵,各宮妃嬪也有力的出力,有錢的出錢,真貴妃嫁丫頭,威武將軍嫁女,二皇子娶妃,排場竟比前兩個皇子娶妃更大。
一切籌備妥當,就等拜堂入洞房,可那二皇子早不發病晚不發病,偏偏成親當日病得不親。
太醫一番檢查,個個搖頭嘆氣,可憐的二皇子妃才嫁過來哦。
得,二皇子病重,皇子府是別想去了,只能拖著身子耗在馨寧宮好好的養,二皇子妃竭盡全力上心照料。
馨寧宮整晚燈火通明,赫連真急得團團轉,怎麼搞的,兩年都好好的,說發病就發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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