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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結結巴巴的說道:“命令我們停止一切進攻計劃和行動,停止干擾周漸安的一切行動。”
良久的沉默,周漸安就象是能夠看到姚虎徹那種發狂的神情一般,冷笑了起來。
當猛虎被套上枷鎖的時候,便意味著它不在是山中之王。哪怕是再如何強大,也只能淪為被人飼養的獵犬。
哪怕是‘虎徹’,也一樣。
唯一的區別也不過是,同為‘消耗品’,他的價值卻更為貴重一點而已。
沉默著,姚虎徹壓抑著心中的憤怒,收起自己的武裝。
最後的看了周漸安一眼,姚虎徹憤然轉身,任由他們所乘坐的那一輛漆黑轎車從自己身旁駛過,消失在道路的盡頭。
自始至終,周漸安都沒有去正眼看過他一次,宛如用眼角的餘光俯瞰微塵。
帶著鐵青的神sè,他接過阿蛇手中的電話,放在耳邊,但是卻沉默不語。
在電話中,普朗琴科似乎心情也不怎麼好,帶著一絲絲壓抑不住的憤怒說道:“我說過,不準貿然跟周漸安接觸。”
維持著最後的理智,姚虎徹嘶啞的低聲說道:“過去盧飛鐵救了我三次命,我不知道怎麼去報答他,現在他死了我至少不能讓他白死。”
聽到電話那頭的沉默,他冷笑了起來:“既然你不告訴我,我就自己去查。”
緊接著,在合攏的手掌之下,脆弱的電話被五指碾壓成粉碎。
聽到電話的忙音,普朗琴科也愣了一下,良久之後才煩躁的放下手中的聽筒。
扭頭看著窗外飄揚的大雪,蒼老的普朗琴科低聲自言自語:“周漸安,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同樣的大雪飄揚,從傍晚開始,雪就開始越下越大。
或許是今rì周離的暴戾令所有人都安分了不少,竟然沒有再如同往rì的吵鬧和喧譁,一個個低頭在大廳裡交頭接耳,可是在周離看過來的時候卻又若無其事的扭過頭。
從中午開始,任誰都能夠看出來今天的周離心情很糟糕,所以誰都不願意在這個時候去觸他的黴頭。
不知不覺,這個往rì一直微笑的年輕人竟然在所有人的心中留下了一份抹不掉的恐懼。
隨著天sè漸晚,不論是前來弔唁的客人,還是那群所謂的親戚朋友們都紛紛離去,沒人再有了那對二貨夫妻的前車之鑑後還試圖留下來做點什麼。
當夜sè漆黑的時候,白rì中充滿喧囂和吵鬧的大宅中,也只剩下了狼藉的空曠,滿地的瓜子皮、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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