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那個剛剛從jǐng校畢業參加了工作的年輕人似乎不大明白狀況:“王哥,就放著他們在這裡?”
王吟在他邊上翻了個白眼,低聲說道:“昨天才洗了座椅套和車墊子,你是不是嫌車裡不夠髒?”
年輕的jǐng察看了一眼坐在地上打滾撒潑的胖女人,連忙搖頭。
況且,一路上開車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受夠了那兩口子的噪音汙染了,回去再聽一路,還是算了吧。
“等你乾的時間長了習慣了,就會知道這種沒事兒找事兒的地痞無賴太多了。”王吟拍了拍他的肩膀:“去開車吧。”
轉身向周離遞了一個眼神,他什麼也沒說,帶著同事離開了。
周離目送著他們離開,打算明天買禮物上門拜訪感謝一下了,哪怕他們幫忙是看在伯父的面子上幫忙的,也不能讓他們白跑一趟,否則也顯得他太不會做人了一點。
打滾的女人看到最後的幫手也走了,哭嚎著尖叫:“小野種,我跟你沒”
砰!
還沒有等她說完,一隻腳掌就已經帶著沉重的力量猛然踹在她的臉上,將那半截話暴戾無比的塞回她的嘴裡,帶著暴怒的力量瞬間踹掉了她的門牙。
探路者旅行靴,皮革鞣製、內襯鋼板,穿著舒適、保暖防凍,盧伯父去年送給周離的生rì禮物。
當著所有‘親戚’們的面,周離肆無忌憚的踹在那個胖女人臉上,恐怖的力量瞬間令她沉重的身體向後滾出。
“還記得我說過什麼嗎?”周離低頭看著她,眼神之中的yīn冷更盛,低聲說道:“再從你嘴裡聽到那兩個字,我就把你的牙打掉。”
冷冷的撇了那個呆滯的禿頂男人一樣,周離回頭想著驚愕的旁觀者們露出溫柔的笑容:“我從來都不說謊的。”
在沉默之中,周離聽到了從遠處傳來的微弱引擎聲,沉重的車輛在公路上行駛,不緊不慢的接近。
在無聲之中,有一輛沒有任何商標的漆黑轎車輕巧的停在了盧家的門口。
魁梧到非人的黑衣白人從駕駛席上推開門,恭謹而認真的為後面的乘客拉開車門,低聲的用英文說了句什麼。
在車內,略顯蒼老的男人穿著黑sè的西裝,似乎低頭正在沉思。
雖然頭髮梳理的一絲不苟,但似乎並不願意掩蓋自身的衰老,黑髮之間透露出一絲絲斑駁的銀白。
絲絲白髮在他的頭上,卻未曾給人軟弱或者衰朽的感覺,反而散發著冷峻而肅然的氣息,令人望之生畏。
隨著司機的低語,他輕輕點頭,說了句什麼,扭頭向著車外看來。
淡淡的一瞅,便令喧囂的人群陷入沉默。
緩緩從車內走出,他環顧了一圈之後,視線落在表情漠然的周離身上:“你還是喜歡做這種幼稚的事情么?”
周離似乎並不願意多說,只是回應:“偶爾。”
對他的回答不以為意,冷峻的男人揮手示意司機等待原地,向著房內走去。
在經過周離身旁時,他停下腳步,扭頭看著周離問:“靈堂在哪兒?”
扭頭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周離的眼神漠然,似乎是抗拒著與他的接近,片刻之後說道:“跟我來。”
輕輕的拍了拍盧弱水的腦袋,他示意盧弱水先回去,便帶著來者向著靈堂走去。
對於周離的漠然或者說排斥,來者並不憤怒,或者說習以為常。
淡然的看了一眼那群愕然的‘親戚’,略顯蒼老的男人忽然說道:“看起來你的狀況不太好。”
周離走在前面,頭也不回的回答:“一般般。”
“你那一份論文才是真正的一般般。”男人忽然說道:“滿篇都是陳強腐調、乏善可陳。”
周離的腳步戛然而止,扭頭看向身後的男人:“你看過了?”
“難道你以為我看不到?”
男人眼中忽然露出一絲毫不掩飾的失望:“我忽然發現還需要教你‘凡是不要想當然’這個道理。”
周離冷聲說道:“你自己留著吧。”
幾句交談的時間,靈堂就已經到了,周離似乎不想和他一起進去,腳步戛然而止,任由他一個人進入靈堂裡面。
孤身一人走進蕭索的靈堂,略顯蒼老的男人沉默的看著逝者的黑白照片,無聲的思索著什麼。
靠在門口的周離注意到在不遠處向他招手的盧弱水。
有些怕生的小姑娘似乎對那個冷峻的老男人有些恐懼,低聲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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