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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對著,盧弱水沒有看到他一閃而逝的yīn沉神情,有些感慨的說道:“說起來你也快大學畢業了啊。”
周離撇了撇嘴,惡作劇的揉了揉盧弱水的頭髮:“才剛剛上高中的小姑娘就不要cāo心這種問題了。”
抱著又被弄亂了的頭髮,盧弱水恨恨的瞪著周離。
很明智的換了一個話題,周離看向螢幕:“說吧,你究竟在找什麼?”
盧弱水扭頭點開了‘照片’文件,刷著滾輪抑鬱的問:“怎麼一張女朋友的照片都沒有?”
周離忍不住笑了起來,無奈的低下頭:“因為本來就沒有過呀。”
白了周離一眼,盧弱水趴在床上,一臉懷疑的說道:“胡說,明明手機裡那麼多女孩子的電話號碼,情人節還有那麼多人發簡訊來。”
臉無奈的抽搐了一下,周離又想要去揉盧弱水的頭髮了:“不準翻我的電話。”
就像是提前就知道周離的動作,盧弱水抱著頭在最後的瞬間翻滾過去,躲過了周離的魔掌,然後便是‘砰’一聲低響。
她掉地上了
似乎磕到了腦袋,盧弱水小心翼翼的抱著頭,從床沿下面探出淚眼盈盈的眼睛。
“看吧,老是這麼冒冒失失的樣子。”
周離無奈的看著她小心翼翼的神情:“放心吧,我不會打你的,我又不是暴力狂。”
抱著頭,盧弱水小心翼翼的站起來:“你說的哦。”
習慣xìng的,周離又想要說‘我騙過你麼?’,可惜他好像真的騙過盧弱水不少次來著
輕輕的揉了揉她的額角,周離猶豫了一下,低聲說道:“伯父書房的鑰匙可以給我用一下麼?”
他停頓了一下,說道:“我有一點東西想要找。”
“嗯?”盧弱水疑惑的扭過頭看著他,輕輕的點頭,甚至都沒問他想要找什麼東西:“鑰匙就在桌子上啊,你自己拿就是了。”
“嗯,我用完還給你。”
周離沉默了一下,從桌子上撿起鑰匙,扭頭向著她露出感謝的笑容:“早點睡吧。”
替她關上了門,周離在漆黑的走廊之中沉默的前進。
扭頭看了一眼那張在黑暗中幸福微笑的全家福,他握緊了手中的鑰匙,低聲呢喃:“我會找出來的,一定。”
——
在這個家裡,如果有什麼重要的證件或者是東西需要儲存的話,恐怕唯一可能存在的地方就是伯父的書房。
盧家書香傳家,祖上據說還出過好幾個舉人老爺,伯父本人更是在俄羅‘斯還叫做‘蘇‘聯’的時候就在‘巴普洛夫醫學院’留學,不僅學術方面建樹頗豐,而且更是在那裡認識了自己的父親。
雖然周離一直不明白為什麼伯父回國之後,會甘願開一個小診所去做醫生,也不願意去其他大醫院,但是伯父似乎一直對此諱而不言,所以具體的原因周離也不知道。
現在想起來,恐怕跟伯父的死因也應該有著什麼關係吧?
盧家既然是書香傳家,自然留下的藏書也頗為豐碩。
不過書房在盧家一直都是伯父一個人的私有領地,打掃和維護都是由伯父一個人來完成,甚至連盧弱水和她的母親都沒有進去過幾次。
所以對書房,周離一直是心嚮往之,卻未曾得見。
而現在他終於握著鑰匙,站在了那扇門的前面,忍不住屏住呼吸,就像是感覺到門後有著陌生的世界在向自己招手一般,忍不住產生了一絲的恐懼和茫然。
很快,他就自嘲的笑了笑,鑰匙插入,旋轉,在低沉的門樞聲響中,房門開啟。
周離在黑暗中摸索著電燈的開關,然後在光亮出現的那一瞬間忍不住屏住呼吸。
雖然是書香世家,但是
站在門口,周離無奈的呻吟:“這藏書量也未免太過誇張了吧?”
第二天早晨,睏倦的阿蛇在機場前面停下車,一臉不解的看向後座上沉默咀嚼著煎餅的姚虎徹。
有些無奈的揉著發冷的臉,阿蛇無奈的問:“虎哥,昨天晚上都已經跑一宿了,為什麼這麼早又跑到機場來啊?”
回想起昨天晚上那一具令人作嘔的殘骸,阿蛇真的不明白自己的老大為什麼能吃得這麼香。
姚虎徹沉默的咀嚼著自己的早餐,認真無比的吃完手頭的煎餅,他言簡意賅的扛起了旁邊的牌子:“接人。”
無奈的跳下車,阿蛇在清晨的寒風裡哆嗦了一下,裹緊外套,小步跑著跟在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