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3/4 頁)
è長條皮箱的人正在黑暗中漫步。
彷彿傾聽到了遠處的巨響,他抬起頭,蒼青sè的眼瞳看向黑暗的遠處,兜帽下的嘴角牽起一絲詫異的笑容。
“這麼快就開始了?效率不錯啊。”
他輕呢喃著,在靜謐的小巷中忽然笑了起來:“那我也要抓緊時間了啊。”
當王斌從噩夢中掙扎著驚醒的時候,才發現冷汗已經滲透了身下的床單。
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他有些痛苦的按了按隱隱發疼的腦袋,感覺就像是有鐵錘在一次一次的敲打著自己脆弱的神經,令自己忍不住想要發出尖叫。
“幹”
他捂著頭,在黑暗中發出痛苦的呻吟,伸出手去摸索床頭的藥瓶。
因為他和他表哥王彪的仇家太多,住在醫院裡實在太危險,所以他在剛剛甦醒,確定情況已經緩和後就被小弟搬回家裡,還請了兩個醫生和護士專門住在他自己樓下的房間裡,
雖然這麼做確實太謹慎了一點,但是本人曾經就提著刀衝進醫院、將重症病人毆打成植物人的王彪卻不這麼看。
在他看來,哪怕被人說小心謹慎,也好過被別人打成植物人。
在這個獨門獨戶的小院裡,不僅僅住了他自己,還住了三個據說是從軍隊裡退役下來、被王彪高價請來到保安的保鏢。
自從被周離毆打到腦震盪之後,王彪明顯就加強了對自己和弟弟的人身安全保護,還悄悄的給保鏢配了黑槍。
在黑暗中,王斌摸索的手掌打翻了床頭櫃上的手機後,終於摸到止痛藥的瓶子。
顫抖的手好不容倒了一片下來之後,他才發現床頭的水杯裡竟然沒水了。
“媽的,保姆怎麼做事的?”王斌煩躁的低聲罵了兩句,提高了聲音向著房間外喊:“阿黑!阿黑!給我把熱水壺拿過來!”
驟然間提高的聲音令他感覺到憋漲的腦子又是一陣劇痛,高聲的呼喊也戛然而止。
結果,平rì裡隨叫隨到的小弟現在卻像是沒聽到一樣,一點回音都沒有傳過來。
“幹!”煩躁的王斌憤怒的將水杯摔在地上,不耐煩的低吼:“死到哪裡去了?”
可惜,依舊沒有回聲。
黑暗中他摸不到自己的手機,手機不知掉到哪裡了,他只能抓著藥瓶,有些蹣跚的爬起來,扶著牆推開門,自己去大廳角落的飲水機去接水。
在昏暗中,他的手掌在牆壁上摸索著,找到了吊燈的開關,但是按了半天后都沒有反應。
“怎麼搞的,停電了?”王斌低罵了一聲,憤怒的一拳捶在開關上。
瞬間,黑暗中一線火花迸發,電路接通的一瞬間,吊燈的光芒在剎那間亮起,又很快熄滅了。
在那電光閃爍、使得黑暗的大廳亮起瞬間時,角落之中的一個黑sè身影閃現,又迅速的消融在黑暗中。
在壞掉的開關發出的詭異焦糊氣味中,王斌瞬間毛骨悚然的後退了兩步,撞翻了茶几,驚懼的發出聲音:
“誰、誰在哪裡?!”
黑暗中無人應答,只有一個模糊的猙獰輪廓從沒有收拾乾淨的血泊裡抬起腳步,緩緩的走出。
王斌在黑影的逼近之下再次後退了一步,跌坐在沙發上,嘶啞的發出微顫的聲音:“兄弟,大家都是出來混的,萬事好商量”
黑暗中,那個猙獰的輪廓似乎很滿意的笑了起來,腳步繼續前進。
王吟有些乾巴巴的諂笑了起來,手掌在墊子下面摸索:“我的床頭櫃裡有六萬美金,兄弟不嫌棄的話,就拿去,當我請喝酒怎麼樣?”
黑影的逼近沒有停止,沾著血的腳步在地板上留下一行淒厲的痕跡,令王斌毛骨悚然。
“不要再過來了!”王斌恐懼的向後挪著身體:“還不夠的話,我這裡還有信用卡,你看”
隨著王斌的哀求,一支黑sè的手槍被他從沙發的墊子的下面抽出,對準了黑影的身體。
而就在那一瞬間,黑暗中似乎有青sè的光芒亮起,一閃而逝,黑影消散無蹤。
緊接著,粉碎的劇痛從王斌的手腕之上傳來,一隻從他背後伸出的手掌毫不留情的拗斷了他持槍的手腕,淒厲的骨頭岔子從破碎的面板中刺出,在黑暗中露出慘烈而淒厲的景象。
而從他手中落下的手槍被一隻手掌乾脆利落的接住,緊接著塞進了王斌的口中。
足以致命的冰冷觸覺堵住了王斌即將發出的慘叫。
應該說王斌不愧是一條硬漢,為了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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