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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的身上只有一道淺淺的刀口,但是卻彷彿忍受著什麼巨大的痛苦,渾身肌肉抽搐著。已經徹底的失去了意識。
隨手扯開了那個人的領口,看著那個漆黑的法老紋章,老頭兒恍然大悟的冷笑起來:‘“黑法老兄弟會’又是這群蠢貨。”
察覺到陶特語氣中的複雜。周離問道:“你認識他們?”
“當然。”陶特低聲說道:“一群研究禁忌的鍊金術,被我戳穿了之後,無處容身的蠢貨和可憐蟲。”
sāo亂很快在姍姍來遲的特殊部隊的壓制下停止下去了,雲叔暴跳如雷的將會場所有安保人員都罵得狗血噴頭。
在清理掉地上的鮮血和屍體之後,他們帶走了那一名活口,會展選擇了繼續進行。能力者們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混亂和殺戮,在目睹了一場殺戮之後,只有少部分人選擇離開。
每年能力者們群聚的場合似乎總是不可阻擋的發生意外,哪怕已經做好了各種安保措施,也無法完全杜絕。這種每逢大事兒一定會出岔子的現象令幾乎所有人都百思不得其解。
一九七九年的柏林大爆炸。一九八八年的希臘襲擊事件乃至最近的2010年華盛頓郵票炸彈案件。似乎總是有人喜歡在這種事情上樂此不疲的搞破壞,但是彼此之間卻完全沒有任何聯絡。
很多人都會本能的聯想到:這簡直就像是命運註定一樣?只不過這個念頭很快就會被當做滑稽之談掐斷,而且還有不少人滿是樂趣的猜測即將開展的各種活動和盛會上究竟會出什麼茬子和新聞。
為了保證安全,雲叔原本已經端掉了好幾個準備策劃襲擊的窩點,而且還在會展開場前夜從地板下面找到一個定時炸彈。
結果rì防夜防。還是他媽沒防住。這令這個已經看起來四十多歲的老男人如同發狂的獅子一樣在辦公室裡對著所有人咆哮,罵粗口。
退休之前還出這麼一檔子事兒,晚節不保倒是在其次,可如果陶特老頭兒出了一點差錯,那麼陸華胥艱難延續下來的生命也會被殘酷的掐斷。
這是‘有關部門’無法承受的巨大損失。
經歷了一場刺殺,陶特老頭兒卻似乎風輕雲淡。像是什麼事兒都沒發生一樣,該閒逛閒逛,該幹啥幹啥。
但是,他似乎有些疲倦了。
純粹的,周離只是隱約的如此感覺,就連自己都覺得有些荒謬——這個又賤又臭脾氣的老頭兒會感覺到疲倦麼?開什麼玩笑。
只不過,直到這個時候,周離才能從他的身上看到一絲尋常老人的老態。
會展結束的時刻是五點,從大樓的電梯中走出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大樓之外的廣場上人聲喧囂,但是卻並不稠密。
在夕陽的照耀之下,令人產生了一絲奇怪的聯想——原本嶄新的一天正在飛速的褪sè,直到夜sè來臨,徹底結束。
毫不客氣的指揮著周離給自己排隊去買了咖啡,陶特克萊夫坐在廣場的長椅之上,哼著不知道是哪裡的歌兒,翹起腿,看著不遠處那一對正在吵架的情侶,毫無同情心的哈哈大笑。
如果不是魏宰擋在惱羞成怒的男人前面,老頭兒少不得被抽揍一頓。
周離看著越發得意囂張的老頭兒,忍不住搖頭嘆息。將咖啡塞進他懷裡:“有沒有人說過你笑起來的樣子特別欠揍?”
“當然有,從小就有人類總是不喜歡有人發現自己的缺陷,儘管深知自己並非完人,但是卻想要偽裝得足夠完美。”
老頭兒毫不掩飾語氣中的幸災樂禍,從口袋裡裡掏出一根雪茄,對周離比劃著:“要來一根麼?”
“戒了。”
“嘖,跟著他你本事沒學到。假摸假樣倒學到十成十。”老頭兒冷笑了一聲,自己掏出了雪茄鉗和打火機,毫不在意不遠處禁止吸菸的標誌。
周離稍微坐的遠了一些。透過隱約的煙霧,他總覺得老頭兒的神情有些失落和yīn沉。
吸著菸捲,陶特忽然問道:“今天看了一天。有什麼發現?”
周離想了一下,終於還是將今天心中最大的疑問說了出來:“鍊金術,其實也在模仿能力吧?武器,裝甲,還是符文也好,或者是其他什麼奇怪的能力,都像是為了達到能力的效果而製造出來的”
陶特斜眼看了他一眼:“看來你還沒我想的那麼蠢,這難道不是很明顯的事情麼。”
周離頓時無語,老頭兒似乎非常喜歡打擊他的自信心,這個時候最好還是別說話。否則最後吃虧的肯定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