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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兩人疑惑的眼神裡。買賣提憨厚的笑著將面前剩下的切糕推了過來:“好了。老闆切好了。”
一瞬間。那個頭髮染成金黃的男人表情抽動了一下有些惱火的說道:“喂!我們要的是那一小塊!不是這個大的啊臥槽!”
那個買賣提好像沒有聽到一樣低頭從懷裡掏出計算機:一整塊八百斤去掉剛才那一斤再打個折窩給泥算七百八十斤一兩五塊錢一斤五十七百八十斤就是”
他按了一下之後抬頭露出‘憨厚’的笑容:“三萬九千塊!”
瞬間兩人變了臉sè:“媽的你玩我!”
“說什麼呢你!說什麼呢你!”買賣提生氣了憤怒的提著剷刀比劃著:“窩都說過了劃多少切多少!切下來不能退!泥們漢人想要賴賬?!”
“泥有本事賴賬泥有本事砍死窩啊!”
憤怒的買賣提逼了來拉開領口十分激動的怒吼就像是影碟機卡帶了一樣不斷的迴圈著同一句憤怒的臺詞:“泥有本事砍死窩啊!泥有本事砍死窩啊!”
兩個混混沒想到買賣提竟然這麼激動忍不住後退了一步眼神旋即憤怒起來。
“泥要是不砍死窩”
買賣提停頓了一下露出冰冷的笑容:“那窩砍死泥壕了。”
低沉的破空之聲一閃而逝在夜sè之中無形的刀鋒切裂空氣留下了冰冷的刀光在空氣中緩緩消散。
下一秒慘叫聲響起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買賣提的大鬍子也染紅了那一車切糕。
“讓泥賴賬!讓泥們欺負窩!”
‘買賣提’一刀砍掉一個人的手之後竟然從小三輪裡抽出一根大棒沒頭沒臉的照著兩人的腦袋砸了下去。
三下兩下把兩個人敲成腦震盪、當場休克了之後買賣提還不肯干休衝進不遠處的麵包車裡又是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響起。
片刻之後最後一個清醒著的男人縮在牆角戰戰兢兢的看著那個獰笑著不斷逼近的大鬍子男人發出恐懼的尖叫。
出乎預料買賣提沒有動手打暈他而是繼續cāo著怪腔怪調像河。南話更像過新。疆話的漢語說:“窩來問泥來答明白了木有?”
說完買賣提自己也尷尬了一下忍不住摸了一下鼻子用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自言自語:“媽的不小心太入戲了”
“嗯好了。”名似乎叫做‘買賣提’的男人提起手中的左輪*頂在最後倖存者的腦門:
“好了提問開始要想清楚再說啊。”
南郊倉庫區。
在一盞有些年頭的燈泡下面昏黃的燈光擴散開來。一臺炭爐子里正冒著火苗在寒冷的倉庫裡散發著稀薄的溫度。
就在爐子旁邊幾個魁梧jīng悍的男人圍在一張摺疊桌旁閒極無聊正在夾著菸捲打撲克。
煙霧繚繞的牌局之中他們不斷的發出一陣陣怒罵或者嘲諷的聲音。最後一局扎金花終於完結一個穿著皮夾克的男人得意的笑著。將桌子的錢攬進自己的懷裡。
“不玩了不玩了。”他揉了一把臉感嘆道:“打牌太費神還要熬夜呢。”
看到他得意的樣子。輸錢輸得最多的男人頓時不爽拍著桌子“幹!你說不玩就不玩先把老子的錢還了再說啊!”
“cāo你玩不起就別玩啊!”夾克男也不高興了“你才輸了四百龍哥輸了八百多也沒見給你這樣啊!”
“你出老千。龍哥仗義不說你你也知足點好吧!”
“幹你還蹬鼻子臉了是吧?你說老子出老千。你得當場抓住啊!你有這本事還用得著現在跟我打嘴炮?”
就在桌子旁邊一個神sèyīn沉的男人吸著菸捲似乎有些煩低聲說道:“別吵安靜點!”
眼看他要生氣。那兩個已經吵起來的男人在姚龍yīn沉的眼神之下尷尬的閉住嘴訕訕的坐下不說話了。
姚龍一根菸吸完。掐掉菸蒂之後對著夾克男說道:“豆腐你去給那個傢伙喂點水。別讓他渴死了就行。”
那個傢伙
豆腐忍不住抬起頭看向不遠處裝滿鋼材和箱子中間那個渾身是血。艱難呻吟的男人看著他悽慘的模樣他忍不住搓了搓手有些猶豫。
最後還是提起水杯從爐子的水壺裡倒了點熱水走了過去。
在牌桌旁邊剛剛和夾克男爭吵的男人捅了捅身旁的同夥低聲問:“你說他還能撐幾天?”
綽號叫做‘竹管’的男人看了兩眼緩緩搖頭:“誰知道?我看也活不了多長時間了。”
姚龍重新點了一根菸卷大口的吞著嗆人的煙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