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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收到了,知道了。”
在那一間不屬於自己的辦公室裡,李子衿微笑著結束通話了電話,神情冷然的看向對面的男人。
神sè萎靡的靠在自己的椅子上,趙信安眼神複雜的看著這個自己曾經愛慕無比的女人。
那一張昔rì面對周離時嫵媚而溫柔的臉上,此刻滿是令人心悸的寒意和冰冷,李子衿漠然的看著趙信安,良久之後低聲笑了起來:
“恭喜你,你可以不用死了。”
直至此刻,一直頂在趙信安腦袋上的黑sè手槍才緩緩的放了下來,在扳機上,那一隻纖細而修長
不想讓李子衿知道這件事情,也不願意她的內心因此而掙扎悲傷,周離選擇對她隱瞞了趙武安的訊息。
可惜,想法是好的,可惜太天真了。
魏宰的那張臉看起來不動如山,罕有表情,萬年沉默寡言而且從不多說話但那只是他的xìng格而已!
完全不是周離想象的城府,完全藏不住事兒啊!
李子衿很快就從蛛絲馬跡裡發現端倪,然後在找不到周離之後,將這兩件事兒聯絡在一起,直接單刀直入的問魏宰,他們究竟瞞著自己什麼事情。
在老闆姐姐的逼問之下,魏宰很快就交代出全部的事情。
“我不是讓你把她打暈麼?!”
此刻的周離正滿是無奈的對著魏宰抱怨,魏宰只能無奈攤手用過一次的招兒,第二次用就不好使了啊。
被魏宰打暈過一次之後,李子衿明顯早有防備,壓根就不給魏宰動手的機會,直接了當的說道:“如果你打暈我,就順便給我買好骨灰盒好了。如果周離出了什麼事情,呵呵呵”
直到最後,沒招兒了的魏宰只能賣隊友,把藏起來的那一封信和照片掏了出來。
聽到周離一個人打算去把李業績給救回來,李子衿頓時陷入狂暴狀態,指著他鼻子罵了三分鐘。
奈何周離電話已經關機,線索追到魏宰給周離的線索那兒就斷掉了。到最後,李子衿摔了倆花瓶,一拍桌子一咬牙:老孃親自上陣!
結果。兩分鐘之後,她頂風作案。拿出了絲毫不遜sè於李興盛的囂張氣焰,絲毫不在乎當局的眼光。也不在乎即將到來的嚴打。
帶著浩浩蕩蕩三十多輛黑sè麵包車,沖垮了趙信安會所的大門。
一大票這些rì子早就忍耐得快要發瘋的jīng壯爺們衝進去,連打帶砸,將原本奢華雅緻的會所變成殘骸廢墟。
而李子衿卻衝進了趙信安的辦公室,將從二叔那裡得來的手槍頂在趙信安的腦門上,微笑依舊嫵媚溫柔。眼神卻冰冷的令趙信安近乎絕望。
“乖,告訴我。”
她用如往常一般柔和的語氣,低聲問:“你們把我的男朋友弄到哪裡去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像是周離所看到的一樣,知道他們在南郊倉庫區設伏要做點殺人越貨的勾當。魏宰開著車闖了好幾個紅燈,跑到南郊去救場,結果隔著老遠就看到那一道沖天而起的電光。
原本他就已經對周離還活著這件事兒沒什麼指望了,只是沒有想到周離竟然強力到這個地步。
一對三,而且還是黃金能力組合,結果硬生生搞定了兩個半。
這種突如其來的展開,即便是周離也料想不到啊!
此刻聽到周離還活著的訊息,李子衿原本一直緊繃的神經終於緩緩的鬆懈了下來,秀麗容顏上原本盛怒的yīn沉殺機也因此而消散了不少。
慢慢的從趙信安的腦袋上——他的額頭已經留下一個大紅印子了——的槍放下來,李子衿感覺到自己的手臂都在微微的顫抖。扣著扳機的手指已經開始麻木。在憤怒和緊張之下沒有感覺到,直到現在,刺痛和麻木的冰冷才擴散看來,令她修長的眉毛微微的皺了一下。
直至此刻,趙信安瘋狂跳動的心臟才平息了下來,胸腔中的內臟卻還在那種刺骨的寒意之中顫抖著,失血過多的蒼白臉上泛起兩道不健康的酡紅。
李子衿低下頭,認真而輕柔的將手中的手槍收進隨身的包裡,隨意紮起頭髮在腦後隨著她的動作微微飄蕩。
確認沒有落下東西之後。李子衿提起那個jīng致而危險的提包,轉身向著神sè恍惚的趙信安頷首,禮貌xìng的說道:
“好了,承蒙招待,不勝感激,再見。”
說吧,她再也懶得去看呆滯的趙信安,轉身向著門外走去;而就在她即將踏出門的時候,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腳步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