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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漠然和鄙夷的態度令門後的人憤怒了考慮到那個身材太過驚怖的大漢他沒有動怒而是磨磨蹭蹭不肯開門。
“嗤”俊秀男人不屑的冷笑起來:“什麼樣的男人養什麼樣的狗。蒙白開門。”
在他身後靜靜侍立的魁梧男人沉默的點頭跨前一步方正的臉牽起一絲冷笑伸手握住了焊在鐵門的把手。緊繃到極限的西裝袖子瞬間再次鼓起幾yù崩潰。
而就在這寂靜的夜sè之中驟然響起了鋼鐵扭曲的尖銳聲音。就在蒙白的手下厚重的鐵門竟然哀鳴著開始扭曲。
鋼板破碎。埋藏在下面的龍骨扭曲、崩潰直至最後在蒙白的低吼聲中整整一扇鐵門竟然被恐怖無比的蠻力所強行拔出?!
巨響之中鐵門分崩離析。蒙白冷笑著將手中的那一扇門板丟到門後踏步而入。
在門後早已經目瞪口呆的保鏢顫顫巍巍的舉起槍:“別動!否則我就開槍。開槍了!”
俊秀男人似乎沒有看到一樣邁步而入。蒙白嗤笑了一聲踏前一步。宛如鐵塔一樣擋在了槍口前方。
“夠了讓開吧。”在保鏢之後一個病懨懨的聲音響起令即將崩潰的保鏢如蒙大赦的鬆了口氣連忙退開。
在月光下肩膀還打著石膏繃帶、臉幫著繃帶的趙信安沉默的看著這個笑而不語的年輕男人良久之後低下頭說道:“武安表哥好久不見。”
“嗯真的好久不見。”俊秀的男人邁步而入就連正眼都沒有去看他而是直挺挺的向著院子裡:“我原本聽叔叔說你出息了還抱有一點期待的結果還是跟原來沒什麼變化啊。”
他滿是嘲諷的看著大院內部的裝飾頭也不回的說道:“幾個人就把你嚇得跟老鼠一樣藏在這裡?丟自己的人沒關係別把趙家的人一起丟了。”
“叔叔他雖然這些年不成事但年輕的時候聽說也是被人拿槍口頂在腦門都不變臉sè的好漢怎麼養了你這麼一個兒子出來?”
趙信安臉閃過一絲怒sè很快就恢復回平常的樣子令趙武安臉嘲諷的神sè更盛:“嗤你要是現在翻臉我還說不定會更看得起你一點。”
趙信安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撐著柺杖走到前面:“客廳在這裡跟我來吧。”
趙武安冷笑了幾聲越過了趙信安的肩膀先一步來到門前推開門走進客廳根本就沒有理會背後的趙信安。
最後身高接近兩米的蒙白站在門口有些苦惱的看著面前對自己來說有點狹小的門皺起眉頭擠入其中。
在客廳裡面sè蒼白的能力者袁朝年躺在沙發半身的繃帶還是紅sè一個醫生打扮的男人正在給他右臂的傷口換藥。
看到袁朝年的悽慘樣子趙武安露出幾分無奈的神情毫不客氣的佔據了最大的那張沙發端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飲而盡之後抬頭問道:“袁叔吃飯了沒?”
袁朝年苦笑了兩聲:“武安先生你又說笑了。”
趙武安攤手直截了當的問道:“隋雲死了?”
袁朝年臉閃過一絲苦澀緩緩點頭。
“也就是說”趙武安抬起頭看著沙發低頭沉默的趙信安:“隋雲死了袁朝年沒了胳膊你被打斷了右手——被人家打成這個樣子了結果你們誰動的手都不知道?”
無人回答一片沉默。
趙武安就像是聽到回答一樣緩緩點頭看向趙信安說道:“我要是你廢到你這種程度我早就羞得投黃浦江了。”
趙信安低著頭沒有說話。
“好了既然我來了也不能什麼事兒都不做。”趙武安一邊吸溜著手中的茶水漫不經心的說道:“先把李家的產業砸十個吧。”
他停頓了一下抬頭看向趙信安:“明天天亮之前叫你的人給我搞定然後你回會所去等著就好了。”
一瞬間趙信安明白了他的用意臉sè變得慘白這個傢伙想要用自己當誘餌?!
“我就不信那兩個傢伙跟李家一點關係都沒有。”趙武安低聲的笑著:“今天砸十個明天砸十個總有一天他們會冒頭的。”
趙信安被話中的戾氣和冷意所震懾他沒有想到自己這個表哥竟然胡來到這種程度簡直就一點都不顧忌其他方面的事情了。
“如果”他撐起臉乾澀的開口:“如果砸完之後他們還不出現呢?”
趙武安用看白痴的眼神去看著自己的這個表弟:“那我們不就贏了?到時候我把李家那個女人綁起來賣到俄羅斯礦井裡去。如果他們真能忍得住的話”
他停頓了一下滿是無奈的笑了起來:“那就算我輸好了。”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