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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哪兒?”男人陡然間沉了聲音。
“我說了回家!回我的家,回江家,明白?”女人一臉的清冷,和嘲弄的口吻讓男人面色陰鬱起來。
“你”伊雲飛俊顏陡然間一黑。
攥著她胳膊的手猛的一帶,女人的身子一下子落入他的懷中。
接著,女人的身體便已被他打橫抱起。
不容分說,便是抱著她大步向著賓利走去。
女人身材嬌小,這段時間又極纖瘦,男人抱著她根本不費吹灰之力,車門開啟,把她置於副駕駛的位子,又扣了安全帶,這才繞到另一面開車。
“我知道你在懷疑我,可是,我和他真的沒有發生過什麼。至少,知道你懷孕之後,就沒有過。現在,更是沒有!”
男人面色陰沉,眸光深寒,汽車開出老一段路之後,才低沉出聲。
江芷蘭依舊垂著眸,長髮凌亂的披散在肩頭,半大的風衣裹住嬌小的身子,更顯得柔柔弱弱。
他的話,她不知道聽到沒有,一直是不吭一聲,
他知道她在哭。雖然刻意地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音,但那抖動的雙肩,和偶爾沉重的呼吸都讓他知道她其實一直在哭。
心頭像有什麼堵住,悶悶的竟然有難以呼吸的感覺。
伊雲飛也沉了聲,再不說話,反倒是汽車加了速。
江芷蘭極力壓抑著喉頭的酸脹感,可是眼眶處還是一片溼漉。
她不想哭的,最起碼在他面前,她不想哭,她想維持自己那點少得可憐的自尊。
一個被愛情欺騙的女人的自尊。可是她再怎麼努力控制,竟還是壓制不住心底那酸酸脹脹的感覺。淚,一直是無聲地流。
清玫園,整個小區都以那個女人的名字命名,怎麼能說
他的心裡沒有她?
雖然她知道,清玫園開建的時候,她和他還只是陌生人,她不該在這個名字上鑽牛角尖。可是,‘清玫園’,那三個字就像一根鋼針硬硬的紮在她的皮肉裡,扎進心尖。
讓她動一動便感到疼。
她記得,昨天下午去那個小區的時候,看到小區門口處,燙金的三個大字‘清玫園’。當時她的心口處便是一陣陣的悶痛。
這該是多麼深的愛呀!
一個幾十萬平米的高檔住宅小區,竟然以心上人的名字命名,這足以說明,他當時曾多麼地深愛過她。
而現在呢,真的不愛了嗎?
她清晰的記得那天在他的公司裡,兩人摟抱在一起的情景,她的頭埋在他的胸口,他的雙臂圈了她的腰。
而昨天,更是一直呆在她那裡,直到日落西山,月色明亮。
而她,則在外面,一直地哭。靠了乾枯的梧桐樹,全身不停的顫抖,直到那人從裡面出來,披著月色鑽進汽車,她的眼淚嘩地流了下來。
心口處像被人塞了巨石,硬硬的梗在那裡,讓她難受到幾乎崩潰。
唇,死死地咬住,那淚水還是不停地掉下來。
柔弱的雙肩劇烈地抖動著,女人低低的哽咽聲讓男人心神不寧。
從沒有如此的窩心過,他伊雲飛也有無能為力的時候。他希望她能跟他說句話,哪怕是罵他,打他,他也能忍,可是她,只是那樣默默地掉淚,
這樣的情形就像有人拿把刀在他心口上戳,痛在無形,卻生生能憋死人。
咬牙,汽車嘎地停下。
沉默了一會兒,才轉身一把握了女人冰涼的手。
“說吧,要怎麼樣處罰我?說吧,只要你能高興,只要你能不哭,只要你心裡能好受,那麼打我,罵我吧,我一概能承受!”
他就那樣望著她,眸子熱切,焦急,還有別的什麼複雜的情愫。
而她,卻是不肯抬頭,還是垂著眸,唇,緊緊地咬著,就是不說一句話。
男人真恨不得一頭撞到牆上,哪怕撞到頭破血流,都比這樣生生憋悶著要好受多得。
兩人就那樣誰也不再吭聲,靜靜地坐著,男人越發的煩躁,忍不住點了煙開門出去,背對著汽車的方向煩躁地吸了起來。
真的是亂了,一切都亂了。自從他的生活裡有了這個小女人,他就變得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樣的淡定,再也不能像以前一般的高傲,他必須低下頭來去取悅這小女人。
至少,他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畢竟,他一向清高,從未如此地低三下四過。
即便是和金清玫在一起七年,她也多半要看她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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