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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第一次見到江芷蘭,的樣子。
瘦瘦小小的,臉色臘黃,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當他的父親指著她說,“雲飛,這,便是你未來的妻子了。”
當時他幾乎失笑。
縱然他的父親再不喜歡模特身份的金清玫,也用不著,找這樣一個幹蘿蔔一般的女人來指給他吧!
可是父親並不聽他的反對,而且立了誓言,如果他娶的人不是這個女孩兒,那麼,他將一分錢的財產都得不到,而且還要讓出執行長的位子。
於是,他妥協了。
只是想不到的是,那女人在伊家經過錦衣玉食的調養,竟然脫去了那幹蘿蔔一般的樣子,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
嬌小,清秀,楚楚可人。
現在想來,真是不可思議的事。
可是為什麼父親會不顧一切地要他娶一個完全陌生女人,到現在,卻還是一個迷。
一個也許已經永遠都解不開的迷。
“把那個安蘭給我叫來!”
譚少揚聲道。
立時便有人出去,約摸幾分鐘過後,那人便帶了一個女孩子過來。
伊雲飛抬眸看去,卻是那個曾被他和江芷蘭救助過,最後又見賣了自己初夜的長髮女孩。原來她的名字裡也有個‘蘭’字。
“譚少!”安蘭兩手緊張地攪在一起,那夜這秦壽是如何地變著法地折磨了她,她仍然是記憶猶新,而那被撕裂一般的疼更是讓她現在想起來還是兀自膽寒。
“過來!”譚少命令道。
安蘭猶豫著,向他走去。
未到近前,男人卻是胳膊一伸,直接將女孩扯了過來。
安蘭措不及防,一下子以極其難堪的姿勢跨坐在了男人雙腿之上。
“譚少”女人低低地叫了一聲。
男人卻只是嘿嘿一笑,那大手卻是一把探入了女人的短裙,女人低叫一聲,小臉瞬間抽了起來。
“不要安少!”
她開始掙扎,卻換來男人一個大巴掌。
安蘭哭了,這個姓譚在那方面有怪僻,每次必會變著法的折騰人,這次又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譚少卻是銀笑著,肉麻地喚道:“我的小蘭蘭,你就別動了,乖乖讓哥要了你”
呼的一聲,身旁的玻璃檯面被人一把掀翻,上面的酒水、飲料一干物品盡數落在地上。
而始作俑者卻是騰地站起,冷了聲道:“放了她!“
譚少胖臉有點兒抽了。
怎麼每次的好事都被這傢伙攪了!
難道這傢伙也看上了安蘭不成?
“呵呵,伊少,難不成你想要她?好好,你先來!”
男人話未落,卻是突地對上伊雲飛陰冷的眸光,他從未見過這個樣子的伊大少,那眸光陰鷙,犀利,恨不得用眼神便能殺了他。
頓時語塞,而伊雲飛卻是冷冷轉身,開門離去。
秋風迎面吹來,男人大腦中騰起的熱度好像冷了一些。
掏出一根菸來,點上,站在會所的門外,頎長的身子面向著遠方,眼神中掠過莫名的情愫。
半夜的時候,芷明發起了高燒,這樣的事情一年中總會有上個十次八次,江芷蘭和母親兩人將芷明抱起來,叫了救護車送去醫院。
又是急性肺炎。
醫生叫先交五千塊的押金,江芷蘭搜遍全身,也只湊齊了兩千塊,那醫生便是死活不給用藥。
江芷蘭不得已,只得打電話給伊雲哲。
接到電話,伊雲哲很快就到了。
只草草地穿了西庫和襯衣,神色焦灼。
將押金補齊,又連夜找了最好的醫生給芷明診治,到了早上的時候,江芷明便是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江嗎嗎一直是冷冷的,沒說什麼,可也並沒有感謝的意思。
“雲哲,謝謝你。”江芷蘭眼含著一種極深的情愫望著那眼窩凹陷的男人。
伊雲哲握住女人的手:“蘭蘭,不管為你做什麼,我都是心甘情願的,對我,不要用‘謝謝’兩個字!”
他說的情真意切,江芷蘭心下甚為感動。
江嗎嗎咳了一聲,眼神向著這邊瞟來。伊雲哲急忙鬆開女人微涼的小手。
“回去休息吧,這裡有我和嗎照顧就行了。”江芷蘭對伊雲哲說。
伊雲哲點頭,兩人一起從病房出來。路過候診樓的時候,忽地就瞟見了一抹細高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