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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伊雲飛抱著她去了洗浴間,將她放進了浴缸裡,她雪白的身子像一條魚滑進了水中,那玲瓏有致的身體曲線讓他的血脈再次噴張,
他將她草草地擦拭了幾下,用浴巾包住便是大步向著臥室而去,才幾米遠的距離而已,他卻有些等不急了。
懷裡的女人還是昏睡狀態,可是他的身體卻是再次有了極強烈的反應。他把她放到床上,淡藍色的床單,襯著她白皙如玉的身子,閃著盈盈光澤。挺俏的豐盈,纖細的腰肢,雪白又線形優美的腿,還有那誘/人的隱密,讓他的呼吸再次急促起來,
他敢說,這女人光著身子比之穿著衣服要誘/人的多!
想象著那每一次深入的美好,他的大腦一陣陣發脹,身體更加緊繃起來。
抱起那柔軟的身子,再次將自己送入她的身體。
突然而來的穿透感讓那昏睡的女人一下子醒來,她驚叫一聲,雙臂抱緊了那男人,哭著說:“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可是男人哪聽她的,他發誓,這一晚上,他也不會讓她好過。
三年了,他忍了三年,那種原始的本能再不好好利用,恐怕就快要消失了。他要她彌補,她必須彌補他。
彌補他這三年來刻骨的期盼,彌補他這三年來因為她不在身邊而受到的原始折磨。
他要找回以前的自己,他要找到那種征服的、佔有的快/感。
他不顧及她的痛楚,在她那柔軟的地方強力地動起來。
她還是迷迷朦朦的狀態,便是被那強烈的動作震碎了魂魄一般,哀哀低叫起來。
他不管。剛才那次就沒有盡興,這次便是用盡他所有折磨她的手段,他也要讓她難過,讓她求饒。他要聽到她求饒的聲音。但是即使她求饒,他也不會放過她。
他那麼地用力,霸道地佔/有她,她本就身體軟的跟泥一般,當然是無力掙扎。其實掙扎也是無用功,他本就打算把她折騰到生不如死,以慰他這三年以來的寂寞和痛苦。
這一晚上不知要了她幾次,房間裡沉重的呼吸和低低呤哦的聲音彌散不斷。當一切歸於平靜,她再無知覺,而他,亦是累得倒在她的身旁。他摟著她,將她溫軟的泥一般的身子緊緊地納入懷裡,從她的身後摟著她,感覺著那不著寸縷的柔滑和玲瓏,心神大悅。
這一覺兩人俱是睡得沉沉,再睜眼竟已是日上三竿時刻,還是被肚子裡咕咕嚕嚕的響動給弄醒的。他想起,原來從昨天晚上便是沒有吃東西。
而那女人,應該也沒有。
她還在睡,星眸微合,長睫垂下,形成蝶翼一般的影子。薄被搭在胸口的位置,露出上面大片白皙如雪的肌膚,而那肌膚上,卻又是遍佈玫紅色的痕跡。
一隻柔白的手臂放在臉側,看起來睡得極沉。
昨晚的縱浴,直接的後果,便是讓他身體有些疲憊,看樣子今天需要大大的補一下。
起床,給飯店打了訂餐電話,要他們在一個小時後送到。
江芷蘭是在半個小時後醒的,渾身的痠痛讓她連動都懶得動一下。
而動一下,渾身的骨頭便是散了一般疼。
她睜開大大的眼睛,望著白白的天花板,又望望身下的大床,還有氣派典雅的臥室裡,
那些做工考究的傢俱,神思有一瞬間的迷茫。
當她看到那從浴室裡出來的人時,神智才好像回到了腦海。
她定定地看了那人幾秒,倏地將被子扯過頭頂,面紅過耳。
伊雲飛赤著上身,只在腰間圍了浴巾,高大的身子向她走來。
一股剃鬚水的清新氣息撲面而來,那人已到身旁,扯開浴巾,微涼的身子便是滑入她的被子中。
江芷蘭驚得身子急切地向後躲去,可是那人手臂更快,一把將那小身子撈住,長臂圈緊了她柔滑的腰,俊眸亦亦光澤。
“躲什麼,最多不就是讓我吃嗎?”
江芷蘭本來就泛紅的臉頰更燒,昨夜那般抵死糾纏,讓她現在見到他,總是耳根發熱,心跳紊亂。
“是,可是我受不住了。我不要了。”她緊擁了被子,低低出聲。
“呵呵”男人看著女人那小烏龜一般膽怯瑟縮的模樣,本就愉悅的心情,更加的痛快起來。
俊顏綻開笑,他眸光輕挑地睨住她,“怎麼,這就受不住了?”他邊說,邊是那手熟稔地落在她的小紅豆上。
有一下沒一下地豆弄起來。隨著指尖的動作,男人的笑意越發的邪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