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微風捲著淡淡的香氣吹入,是合歡花的味道,一定是我種在花園裡的合歡花謝了。我還沒來得及看見它開放的樣子。
一滴眼淚無聲滑落,不是因為他霸道的衝撞帶給我的疼痛,也不是因為自己的第一次丟的如此不明不白,我只是忽然想到了合歡花的宿命,想到花葉相伴,花不老,葉不落,只可惜盛放太短,晝開夜合微風捲著淡淡的香氣吹入,是合歡花的味道,一定是我種在花園裡的合歡花謝了。
我還沒來得及看見它開放的樣子。
我們的第一次在疾風驟雨般突然襲來的巔峰結束,陌生的快感讓我每一根神經都在戰慄,我無法形容那是什麼樣的感覺,只覺得滿心,滿眼,全都是他的影子,他唇邊揚起溫柔的弧線,他微微的挑眉,他一手擁著我一手寵溺地揉亂我的發
睜開眼,我看著眼前喘息的男人,輕輕把手貼在他起伏的胸口,他的心跳就在我掌心裡,那麼真切地跳動著,劇烈而堅決是他,是那個愛了五年,盼了五年,努力想靠近,卻無法靠近的男人,現在,我與他再無一絲一毫的距離。
他撐著身子,抽離,伴隨著微痛,溼粘的液體湧出,滴落在床單上,我看不見,也猜到那該是紅色的,像在黑夜綻放的曼珠沙華一樣殷紅不,那應該是粉紅色的,像校園裡飛落的片片桃花。
我忍著身上入骨的痠疼無聲無息拾起浴袍,裹在身上,準備離開,因為我不知該怎麼面對清醒時的他。
“去哪?”他突然從背後抱住我,眷戀不捨地吻著我的頸窩。
“我回房,不然,明天讓爸爸看到就糟了。”
“再讓我抱一會兒。”
不由分說,他捉著我的手臂,用蠻力將我拖回來,按倒在床上,激情的吻又一次落了下來,落在剛剛被他咬得一片青紫的心窩,陣陣刺痛穿透了寸寸肌膚,直入心間。我痛的輕吟不止,他反倒吻得更加狂熱,像要將我噬骨吸髓一般。
感受到他異樣的急切,我深表懷疑,他剛剛說的不是“抱”,是“暴”。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我沒再做徒勞的掙扎,乖乖躺在那裡任由他翻來覆去地折騰。直折騰到天快亮了,他才饜足地擁著我毫無知覺的身體睡著,我卻捨不得走,枕著他的肩膀深深呼吸著他身上的味道,那像是空谷寒潭的味道,清冽,悠遠,讓人捉摸不透,又深深迷戀。
我偷偷在想,他一定是愛我的,否則他怎麼會這麼對我
淡薄的晨光在他臉上逐漸明朗,我迷迷糊糊睡著了。睡夢裡,我依稀感覺他醒了,清涼的指尖托起我的臉,低沉的聲音在我耳邊呢喃:“言言,不論如何,我會為我做過的事情負責”
我笑著點頭,“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
玉媽的尖叫聲讓我的美夢戛然而止。
我一下子從夢中驚醒,當我聽見爸爸低沉的詢問聲:“發生了什麼事?這樣大呼小叫”,我從頭冷到腳。
“你們?!”爸爸僵在門口,身邊還杵著司機才叔和他的三個生死兄弟。
我無助地看向身邊的景漠宇,他不知何時,已經穿好了褲子,正不疾不徐從櫃子裡拿出件乾淨的襯衫,披在身上,慢條斯理地係扣子。
“我”我想說點什麼,撞上他冰冷的視線,半張的口再發不出聲音,只得將身子往被子裡縮了又縮,遮住脖子上激情留下的痕跡。
景漠宇終於開口了,“我今天要談一個重要的專案,明天去辦結婚手續。”
說完,他拿起自己的外衣,走出門,從爸爸和呆若木雞的叔伯中間側身而過。
沒有一句解釋,也沒有一句安慰,他就那麼走了,似乎跟我說一個字都是多餘的。
我終於什麼都懂了。
我真傻,景漠宇就算喝的再醉,也不至於如此喪失理智,一味地求~歡,除非他的血液裡融入了不該融入的東西,而且含量似乎很高。
誰要害他?誰又敢害他?
毫無疑問,就是眼前這個一大早便迫不及待撞破奸~情的“好父親”,景漠宇的父親,我的父親!
那些讓我難堪的人轉瞬間都消失了,爸爸走到我床邊,輕輕坐下來。
“我讓玉媽給你燉了雞湯——”他說話的時候,眼睛盯著地面,眉峰間的皺紋深如溝壑。
我無聲地點頭,又深吸了口氣,讓聲音聽起來很順暢。“我才二十歲,現在結婚,是不是太早了?”
“不早了,已經過了法定結婚年齡了。”
“爸爸——”
“言言,你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