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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什麼情況?!”
一向冷若冰霜的卓卓裝作沒看見,繼續看電視劇。
韻韻毫不避諱地笑出聲來。“咱們心心可有出息了,今天約了鄭哥哥去跟人家表白。”
某專家立刻糾正韻韻的不正當言辭。“我才不是去跟他表白,我是去問他:幹嘛有事沒事給我發簡訊騷擾我?是不是喜歡我?”
“他怎麼說?”這也是我一直以來的困惑。
心心還沒來得及說話,韻韻搶著八卦。“咱們心心計劃的可週密了,她約了鄭哥哥喝酒談心,準備在半醉之時,對鄭哥哥酒後吐真言”
我滿心贊同地點頭。男人和女人喝酒談心,即便沒有火花也可能擦出火花,不愧是愛情專家的作風。
“可惜呀,他們喝酒談心了兩個小時,一打瓶啤酒見了底,咱們家心心一點醉意都沒有,鄭哥哥醉得人事不知了”
“不是吧?!這男人什麼酒量啊!”
心心鬱悶地嘆了又嘆。“不是他酒量差唉!是我沒選好時機。我給他打電話時他正和朋友喝酒呢,他聽說我一個人在酒吧喝酒,以為我有心事,特意跑來安慰我他本就喝了不少,一打瓶啤酒他又搶著喝了八、九瓶,不醉才怪呢。”
我也憋不住笑了出來,“鄭哥哥這麼心疼你,你還鬱悶什麼?!”
心心欲哭無淚地扯著我的袖子。“問題是他一整晚都在安慰我,讓我不要因為失去了一個不值得我愛的男人傷心,而錯過了身邊真心待我的男人你說,他這是什麼意思啊?”
這個意思,還真是很有意思。
我正百思不得其解,景漠宇又打來電話。考慮到某專家正在為感情問題困惑,我捂著手機走到走廊才接通。
“言言——”他的聲音似乎從嘈雜的環境中傳來,有些模糊。
“嗯,找我有事嗎?”剛剛下飛機的時候,我已經發了安全到達的簡訊給他,他也回了。
“沒什麼事。”
“該不是想我了吧?”
電話那邊靜默了一下,傳來他微微乾澀的聲音。“我只是想告訴你,你如果想打電話給我,隨時都可以打不管我在做什麼,你都不會打擾到我。”
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今天更得有點晚了,這兩天工作比較忙,某煩人又睡的特別晚,害的我沒有時間碼字了。今天暫時更這麼多吧,剩下的明天繼續。
☆、晉江獨家發表
“不管我在做什麼,你都不會打擾到我”
走廊裡人來人往;我傻傻地站在那裡不知傻笑了多久;直到嘴角笑得抽筋,臉頰笑得痠疼;我才回過神;拍了拍微酸的臉頰。“哦,我知道了。”
仲夏的午夜;月色如流水般傾瀉,一片寂靜的夜色被淺淺的酣睡聲打亂。我和心心又擠在她的窄小的單人床上;聊著彼此的心事。
“為什麼突然跟鄭哥哥表白?”我問她。
她說;她不想再這樣曖昧下去了;女人美好的時光就那麼幾年;她不想耗在預知不到結果的單相思裡。
我又問:“如果他從未愛過;只把你當成朋友,你會怎麼做?”
心心想都沒想,回答我:“當然是灑脫地放手了,感情這種事,勉強不了。喜歡過,勇敢過,爭取過,我對得起自己,就夠了。這世上又不止他一個男人,我幹嘛非在他這一棵歪脖樹上吊死。”
她的灑脫,讓我有些自慚形穢。“心心,你說我是不是有點太不灑脫了,明知他把我當妹妹,我還是要嫁給他。他娶了我,我又得寸進尺地想他愛我,只愛我一個人。”
“這就是人性啊。”心心感嘆著:“可能以後他愛上了你,你又會嫌他愛的不夠深,不夠濃烈”
“是麼?”我試著問自己。假如時間再回到多年前,你最想要的是什麼?其實,我想要的,不過是每天都能看見他。
原來,不是他給我的太少,是我索要的太多。
“嗯,真的是我太貪心了。”我說。
“不是你貪心,是因為你付出的太多,愛的太深”心心忽然翻了個身,有些興奮地說:“言言,我給你寫一部小說吧,寫你和景哥哥的故事。”
“好啊,你從我們小時候寫起吧,我還是嬰兒的時候,特別喜歡吸著他的手指睡覺,他其實最怕我用舌頭舔他的手指,無奈我哭起來肝腸寸斷”
我給她講了很多小時候的事,講著講著,心心沒有了聲音,我望著被月色暈染得朦朧的白色窗簾,毫無睡意。輾轉反側了不知多少遍,還是無法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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