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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問:“有什麼話,直說吧。”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他的聲音裡好像有這些許的期待。
“你什麼時候有空,能不能回景家看看爸爸?這兩年,他挺惦記你的”
提起爸爸,他的眸光暗了暗,“等我有空,我會回去的。”
我自然聽得出這是敷衍,知道多說無益了。“嗯,好吧。”
景漠宇剛要開口,卻被齊霖的叫嚷聲打斷。“言言喔!你們兄妹在聊天啊,那我不打擾了,你們繼續。”
“齊霖,我有點累了,你送我回家吧。”
“現在?!哦,好!”
回家的路上,我問齊霖,“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今晚有景漠宇?”
“告訴你,你還會來嗎?”
“”
“怎麼?還是不能原諒他?”
我搖搖頭,“什麼原諒不原諒的,我從來就沒怪過他。齊霖,你知道麼,愛的反義詞並不是恨,是淡然,因為有恨就代表還有愛。我和景漠宇已經過去了,沒有愛,又何談恨”
齊霖笑著瞟我一眼,“你要是真對他一點感情都沒剩,那不如成全了我這麼多年的苦守,嫁給我吧。”
“苦守?前幾天我還看見你和一個美女又摟又抱,如果這是‘苦守’,我看你巴不得苦守一輩子。”
“言言,還是你瞭解我!”
之後的兩天,因為紅土山的轉讓手續複雜,很多時候需要我出面配合,所以我經常看見景漠宇,但我從未跟他再多說一句話,做完了該做的事情,我就會離開。
有時候,我也覺得自己做的有點過分,就算離婚,我們也畢竟做過兄妹,總不至於形同陌路。可我真的害怕,怕見面多了,說話多了,我會想起很多過去的事情,想起他離開時,我從思念的痛苦中熬過的每一分,每一秒。
我只好遠遠躲開他,把他隔離在我的世界之外。
我以為我躲得夠遠了,他也應該看出我的意圖,不再強求。沒想到,不該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那日,我正和Bill相談甚歡,突然接到景漠宇秘書的電話,她告訴我,景漠宇在“薈軒”私人會所預定了VIP包房,請我吃飯。還特意強調景漠宇只定了兩個人的位置,好像我會帶別人去看熱鬧一樣。
在商場裡逛了很久,選了一套看上去相對符合他口味的衣服,又做了個頭發,化了個淡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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