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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發燒,有點頭暈眼花,鼻子都被我擦掉皮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寫些什麼。
第一人稱有個的特別不好的地方,很多關鍵性的情節沒地方寫:
必須病房外景爸爸和景哥哥的對話。
“你說你對她沒感情,可是她這麼對言言,你還想護著她?”景昊天問。
景漠宇答:“爸,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她再有機會出現在言言面前。”
“好!不過,你要是真的對她一點感情都沒有,就親自動手。。。。。。你放心,後面的事我會幫你處理乾淨。”
☆、晉江獨家發表
我掩住他的唇,在他耳邊說了那句我早已堅定不移的話:“我們之間;到此為止。明天;我會讓律師把離婚協議書拿給你。”
景漠宇渾身僵直,眼底熾熱的情~欲褪的乾乾淨淨;“你說什麼?!”
人到了心灰意冷的時候;什麼話都變成多餘的,我拉開景漠宇僵在我腰間的手;正準備離開,視線掠過他的身側;瞥見了仍在水池中不知該何去何從的許小諾;倒是想起她送我的那份大禮我還沒有還。
我一步步走向浴池邊;許小諾驚恐地退後;臉色愈加慘白。
我笑著拿出她給我的房卡;放在水池邊。 “許小姐,謝謝你送給的房卡,讓我看了一場好戲。”
我俯身,撩起水池中的一片被香料浸泡過的玫瑰花瓣,水珠順著花瓣滴下,激盪起一圈圈漣漪,一陣陣讓人悸動的幽香。難怪景漠宇這樣定力的男人,也會被她蠱惑,原來用了這麼卑劣的手段。但剛剛的一幕同樣不能讓人原諒。
“場景佈置的真不錯,你費了不少心思吧?”我丟了花瓣,拍拍手上的潮溼,“藝術這東西我雖然不懂,不過,我想這激~情戲,一幕是不夠的,一定要演得到位觀眾才能看得過癮,你說是嗎?”
碧藍的水波映著她纖柔的美,連不著寸~縷時悲憤交加都能美得我見猶憐,當真是極品。
“真遺憾,我最近身上不方便,不能跟你好好切磋。等以後有機會,我一定讓許小姐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銷~魂~蝕~骨的激情,不用這些香料也能讓男人抱著不容侵犯的妹妹,欲罷,不能”
看著她毫無血色的唇在不住顫抖,彙集在心口的那股灼燒感才算冷卻了些,我站起身,緩步向門外走。
景漠宇看著我,黑眸竟還閃動著流光溢彩的亮澤。“什麼時候也讓我見識一下?”
我偏頭,送他一個冰冷的微笑。“你放心,我一定讓你做一回觀眾!”
景漠宇一把扯住我,手指扣得我手臂生疼。“言言”
“放手!”自知敵不過他的力氣,我沒有做徒勞的掙扎。“景漠宇,你放手,這裡畢竟是‘薈軒’,都是A市有頭有臉的人你就算不給我留點顏面,也給景家留點顏面!”
他的手鬆了松,我立刻掙脫,頭也不回跑出套房。
電梯門合上前,我看見他準備追出來,才叔攔住他
電梯下行,天旋地轉的搖晃讓我再也壓抑不住劇烈的嘔吐和眩暈感。我扶著光潔如鏡的電梯門,一波又一波的乾嘔攪動著我的五臟六腑。
我發現,心傷就像心臟病一樣,縱然掩飾的再好,那也是道無法磨滅的痛楚,在無人看見的角落,或者在猝不及防的時候,它會突然發作,那種揉不到的疼痛不知何時開始,何時結束。
我再次見到景漠宇,是在B超檢查室裡,我衣衫半褪躺在冰冷的檢查床上,眼睛死死盯著面前的螢幕,幾天前還在我身體裡微弱搏動的胚胎,此刻已經無聲無息了。
我的世界好像也在一瞬之間,無聲無息。
景漠宇不顧醫生的阻攔,衝進檢查室。他已經換了衣服,嶄新的西裝看不到一點汙穢的痕跡,好像上午的一幕從未發生過,可這改變不了我因為精神過度刺激和吸入過量烈性香料而導致孩子胎心停止跳動的事實!
清涼的手指拂去我臉上一片狼藉的淚痕。我用力扭過臉,不想再看他第二眼。“出去,我不想看見你。”
他蹲□,雙手死死握著我的一隻手,放在唇邊。
看不見他的表情,我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短促而壓抑。解釋,痛苦,悔恨,自責,現在還有什麼意義?
我的孩子已被醫生宣告——死亡。
後來的三天,我躺在病床上一句話都沒說過,景漠宇抓著我的手說了很多的話,比結婚這幾個月加在一起說的都多。
桌上放著律師擬好的離婚協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