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部分(第4/4 頁)
我最不願意去求的人,是我爸爸最後的希望。
至於他願不願意救他,有沒有能力救他,我無法預料。
我撥通景漠宇的私人手機,等待音響了很久才接通,隔著無線電波,他的呼吸很靜,靜得幾乎聽不見。
內心焦慮不安讓我根本沒心思去考慮我們之間的恩怨,直截了當問他:“我,我們能見個面嗎?”
他想了一下,“什麼時候?”
“現在。”
“我在北京。”
我毫不猶豫答:“我馬上去找你。”
“嗯。我住在國際飯店*房間。”
當晚七點多,飛機降落在北京。我走出機場的到達出口,正準備打車去國際飯店,兩個人迎過來,我立刻認出是以前景天的員工。
“景小姐,老闆現在有重要的事情,脫不開身,他讓我們帶你去酒店等他。”
“好的。”
在這個充滿政治色彩的城市,地處北京的中央商務區,毗鄰人民大會堂,北京市政府的國際飯店彰顯的並非財力,而是權力和欲~望。
不知是迴避什麼,還是害怕什麼,我沒有去他的房間等他,而是坐在酒店大堂的沙發上等待著。漫長的幾個小時,因為我在一遍遍設想著該如何開口求他而顯得不那麼漫長。
一輛奢華的商務車停在酒店璀璨的燈光下,景漠宇走下車。與他同行的兩臺白色牌照的車也在路邊停下來。一輛車上走下的是卓二少和與他長得一般無二的男人,另一輛車上先走下一個軍人,快步跑到後面開啟車門,然後一身休閒裝的男人走下車,因為他側著臉,我看不清他的樣子,只覺得他的舉手投足透著軍人的氣勢萬鈞,一看便知道級別不低。
雖然四個男人簡單聊了幾句,便各自離開,但從他們自然隨意的舉動可以看出是關係極好的朋友。
原來讓我等待了四個小時的所謂重要的事情,不過是朋友的聚會。
我揉了揉坐到僵硬的腰,起身迎向他。
刺眼的水晶燈下,我與他面對面站著,幾米的距離,竟無法跨越。
找不到任何寒暄的詞彙,我直奔主題。“爸爸我是說,我爸爸的事,你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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