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3/4 頁)
計算錯誤,福利把字數給佔了,所以下一章才能到兩年後,看在福利的份上,你們不會怪我的,對吧?
☆、分離
景漠宇搶走我的手機狠狠摔碎在地上。“到了現在,你還是相信他;不相信我?!”
相信?我已經沒辦法再相信任何人;連我自己都在欺騙他,我還能指望誰對我說真話。
“你以為就憑許小諾;她會想到送你百合花;會想到在催情的香薰里加上麝香和丁香麼?是文哲磊。他處心積慮做這些,無非是想讓我妻離子散;讓許小諾對我徹底死心然後,他再把景家的人都送進監獄。”
長安街的華燈在遠處連成一片;照著整個城市千百年的歷史滄桑。這裡是文化與政治的中心;我卻看不到應有的繁榮和昌盛;看到的只有腐朽與骯髒;只有搭建在權力和欲~望中心的牢籠。
燈光在眼前模糊;眼淚一滴滴落在景漠宇正欲觸碰我的手指上,我的眼淚一定很涼,不然,他的手不會顫抖
他收回在半空中停住的手,聲音有些軟了。“言言,爸爸一生做了太多錯事,有今天的下場,是他自食惡果”
“可他始終是我爸爸。就算有一線希望,我也不能眼看著他坐牢。”
我何嘗不明白,走到今天這一步,到底是誰對誰錯,到底是誰對不起誰!
這一切歸根到底錯的是我爸爸,四十年縱橫黑道,他欠下太多的罪孽。他欠了景漠宇,也欠了文哲磊,可他始終是我的爸爸,不管做錯了什麼,他都是天底下最好的父親。
“你真的沒有辦法救他?”我哀求地看著他,期待他給我點希望。
他轉過臉,看向無光的角落,讓我捕捉不到他臉上的表情。
“我懂了。”
我披上外衣,蹲在地上拾起一息尚存的手機,準備離開。
景漠宇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很緊:“這麼晚了,你能去哪?等到天亮再走吧。”
“我已經定了樓下的房間。”我一點點掰開他緊扣的手指,“今晚,我就不打擾你了。”
知道挽留也沒有意義,他沒有再強求,只在我離開前,問了我最後一個問題。 “你來,只是想求我救爸爸?”
“是,哪怕有一點別的辦法,我都不會來求你!”
“是不是隻要能救他,不管失去什麼,你都願意”
“是!”
不想失去的,我都失去了,我還怕失去什麼!
在陌生的浴室裡,我將自己浸在溫熱的水中。熱水漫過身體每一處傷痕,都會留下變態難消的刺痛。
我喜歡這種疼痛,它會讓我清醒,讓我無力去愛,去思念,去留戀。
在床邊坐到天亮,頭髮才幹了,我在酒店的品牌服裝店買了件衣服換上,坐最早的航班趕到了T市。
在T市醫院的大門外,我撥通文哲磊的電話,“我在你們醫院對面的上島咖啡,過來坐坐吧。”
“好。”
在咖啡廳點了一瓶紅酒,我邊喝邊等。
酒喝了大半瓶,一個白色的人影站在我面前,沒有抬頭,只嗅到些微的消毒水味兒,我已知道他來了。
“坐吧。”
“謝謝!”他在我對面坐下,眼睛盯著我手中的酒杯,輕聲說:“你不適合飲酒。”
還是那麼斯文有禮,還是那麼細心體貼,白色的襯衫也還是潔淨得一塵不染,在他身上,我看不到一點罪孽的影子。
我對他笑了笑,雖然笑的有點勉強。“你想報復景家的人,為什麼不直接讓我心臟病發死掉?那樣既簡單省事,還會讓我爸爸和景漠宇活著比死更痛苦。”
他看著我,眼中有千百種情緒閃過,有驚訝,有內疚,也有些猶豫,但他很快收藏好這些情緒。“你是我的病人,救你是我的天職。”
“是嗎?那我的孩子呢?傷害一個還未成形的胎兒也是你的天職?!”
他沉吟了一下,“我早告訴過你,那個孩子你保不住我是為了救你。”
我再無言以對。仇恨真的可以讓一個人殘忍到這種地步麼,我無法理解,亦無法原諒。
“文哲磊,景漠宇害死了你的爸爸,你也害他失去了孩子。你能不能放過我爸爸?”
“放過他?”文哲磊淡淡搖頭,“你知不知道他都做過什麼?暗箱操作,違規開採礦產,洗黑錢還有,他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
聽得身子越來越冷,我沒辦法再聽下去,打斷他後面的話。“你的父親也不是乾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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