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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只拉著那層紗簾;細碎的陽光星星點點;落在藍色米奇被罩上;很漂亮。
新禹躡手躡腳蹭進房間;單抿著一邊的唇角打量滿是稚氣的房間;微微笑了;還好書架上滿滿當當的不是連環畫一類;不然他就得考慮要不要先去研究一下怎樣當個“好爸爸”了。
溫暖喜歡抱著枕頭蝦米似的側睡;此時全身蒙得嚴嚴實實;本該在頭下的枕頭在腦袋上當了頭盔;似醒非醒時覺得身上很重;壓得呼吸不暢;想伸手去推卻發現上身被什麼緊緊箍著;很難受。繼而又感覺有人把“頭盔”搶走了;驟亮的感覺逼得她眉心緊蹙;眼皮左動右動;卻是先開了口;“唔唔;知道了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了?”新禹撥弄著她粉嫩的薄唇;興味十足。
“嗯?”溫暖嘟起嘴;對唇上游走的異物很不滿;驀地張口咬了下去。
“啊!”新禹吃痛忙不迭收回手指;上下兩個淡紅齒痕;掛著某女的口水。
“喂;你在幹嘛?”溫暖終於在他失聲後睜開了眼;勉強抬了抬頭;見新禹大半個人壓在自己身上;正舉著手指猛吹。懵懵懂懂的眨了眨眼;繼而努力將眼皮撐開;定神;“你這頭豬;好重。”聲音裡充斥著淡淡鼻音;語氣不疼不癢卻十足的鄙視。
汗雖然她總叫自己豬吧;還是第一次因為嫌棄他重。新禹找不出驚天動地的說辭反駁所以自動無視;舉著被咬了的手指;“殘廢了;你要對我負責。”
“你要先滾下去。”溫暖一字一頓;眼底的睡意已然全部褪去;慍色蔓延。
“不要!”嘴上說著;跨在她身上的腿卻拿了下去;半撐起身將她圈在兩臂之間;“你要先答應負責。”說著又揚起已經連牙印都不見;只餘口水為證的手指給她看。
溫暖對著此貨的無賴行徑;打了個哈欠;懶洋洋說道:“你把我壓死了怎麼負責?”
“”新禹再度無語;不甘的坐起身;揚起手指;“負責!”既然她有將自己鄙視到底的勇氣;自己就要有堅持到底的毅力不是?
溫暖慢悠悠坐起來;抓著他的爪子看了一下;“真的要我負責?”
“必須”新禹鄭重其事的最後一個“的”字尚未落下;一聲疾呼取而代之脫口而出;“疼!”
溫暖忍著笑鬆了口;眨眨眼;“殘疾了我一定負責。”
“惡女!”新禹慘兮兮的看著手指;兩個加深加強版齒痕已經紫紅。
“多謝誇獎。”溫暖翻身起來;一腳揣在他腰上;“我要八成熟的荷包蛋;就是那種蛋黃有點軟剛好不蟹黃的;快去做!”說著打個哈欠;兩隻腳都踹到他腰上;聲音依舊懶懶的;怎麼聽怎麼讓人覺得沒睡醒。沒辦法;她至少要等洗漱後才能完全從睡覺的狀態脫離出來。
“親一下;我就去。”某男討好的眯著眼;指指臉頰。
溫暖一枕頭砸過去;跳下床;抱了椅子上的家居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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