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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皮子當愛好一樣的態度,令他一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楊克有一剎那的迷惑遲疑。
這種迷惑來的恰到好處,致使楊克剛要說出口的臺詞卻在下一秒被另一道更富有磁性的聲音打斷:“如果從臭水溝到衣櫃,既有苦也有樂,更可以抓住觀眾眼球。”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半路殺出的程咬金使楊克的想法胎死腹中。
但不得不說,這番中庸見解左右逢源,不但深得卿卿的心意,也勾引出楊克有些保留的笑容,使理念與實踐結合的嚴絲合縫,面面俱到。
來人是個很帥的男人,曾經讓一女明星喪心病狂的發話要是不娶她就跳樓自殺。雖然卿卿一直不認同這男人的皮相如媒體形容的那般驚心動魄,但也無法否認對他的成見來自以往不愉快的短兵相交。
他是婁澈,年齡介乎三十至三十五之間,CAB娛樂公司老闆,身長、體壯、貌雅、財雄、勢大,另外加:嘴賤、品次。
婁澈和楊克握手寒暄,然後一起看向卿卿。
而卿卿只是若有恍惚的望著婁澈,腦中浮現了幾年前被婁澈按倒在沙發上的一幕。
當時的婁澈隨口調侃著:“卿卿,你千萬別愛上我。”在她還來不及做出反擊的時候,又被他眯著眼放了狠話:“因為你輸不起。”
與婁澈有關的往事如走馬燈般穿梭不停,極有哥特風格。
但卿卿心生盪漾之餘,也絕不影響理性分析:
婁澈是一隻公鴨,一隻風流的捲毛胚子;
而她是一隻母孔雀,一隻死抓著僅有的高傲自負以及令他匪夷所思的原則,但一輩子也長不出羽毛的光桿司令。
——他倆都是禽獸,但不同種族。
正文 C apter 02
如果說婁澈是鴨,那麼楊克就是蠕動神速的象拔蚌。
嚮往乾燥整潔衣櫃的楊克,是高水準、高要求、高檔次的奢侈品;而甄卿卿只看得到汙穢潮溼的下水道,是被現實主義操縱的無產階級;婁澈,介於兩者之間,可攻可守,可高尚,可下流,可無恥,可偉大,應該是大小通吃的極品類。
——三隻獸類,不同種族,註定狼狽為奸,互相壓榨。
婁澈很自然悠閒地坐下橫插一缸子,狀似無意的透露出投資意向,聲稱如果再由楊克親自操刀,這部電影一定賣座,使卿卿不得不懷疑他倆事先串謀。
婁澈的笑容很欠揍,卿卿也不想跟他有再任何接觸。
但不管是精神還是**,她這點伎倆都不足以應付婁澈的狡猾奸詐,又礙於楊克在場不便啟齒,所以只能笑了,告訴他們需要時間考慮,隨便找了個藉口準備回家。
婁澈堅持護送,儘管卿卿曾以他“貴人事忙”、“日理萬機”等藉口婉拒,但依然被他捏住肘部半拖半拽的提上車,回頭看去楊克好整以暇的向他倆揮手,有送葬的意味。
坐上車,司機老王一見卿卿就笑,她也只能笑,不知道該說什麼,卻在老王紋路依舊的老臉上琢磨出一個道理:皺紋的深淺或許可以代表閱歷;但轉頭看看婁澈,又得出另外一個結論:臉皮薄厚也能看出閱歷。
老王的笑容數年如一日,跟上次一樣曖昧齜牙,擠眉弄眼,卿卿本想把現居住地址報給老王,可回望著婁澈過分好看過分幽深的眼睛,瞬間打消這個念頭,並將這種警惕歸於本能,自我提醒著存活在圈內往往會被各種規則繞得團團轉,除非從被愚弄的人轉為玩家。
如果甄卿卿偶爾的小心思稱為狡猾,那麼婁澈就是詭詐。
一年前,在同樣的一臺車裡,面對同樣的聽眾老王,婁澈就對甄卿卿說過一句話:“來我這裡吧,我可以給你最好的待遇。”所謂“最好”
在不同人眼中總有天差地別的理解,尤其婁澈的語氣低低沉沉,隱約讓卿卿覺得他有誠意,有暗示,有更多還沒宣之於口的後續,讓一個臉上寫著“我不好惹”的男人充滿了各種勾引女人瘋狂探索的魅力。只可惜在甄卿卿的認識中,一個帥男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一個帥的懂得如何利用將價值昇華的男人,直至複雜的魅力超越單純的帥,可想而知會是多麼吃人不吐骨頭。
那時候甄卿卿還是南創娛樂公司的演藝部負責人,那是大學畢業後唯一工作過的地方,有雛鳥情節,有歸屬感,有一批值得信賴的同事,所以她拒絕婁澈就是理所當然的,但婁澈不置可否的態度也讓人琢磨不透。
“在想什麼?”不知何時,婁澈斜側過身子,一手輕撫過甄卿卿的鬢髮,莫名的親熱,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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