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3/4 頁)
鉗制的動彈不得。
“你敢再咬我一次,我就吻你!”
這個威脅不太象話,但是很管用,卿卿立刻消停了,雙眼噴火又帶點警惕的望著他的眼,在那裡看不到屎,望不見情,只有汩汩不絕的笑意,跟深不見底的灰黑色。
似曾相識的一幕重生了。
“婁澈,你瘋了吧!”卿卿只顧著嘶吼發洩,絲毫沒注意到自己正站在人家腳面上,傾身靠攏,囂張跋扈的蹬鼻子上臉。
如果忽略兩人厚重的衣物穿著,基本上可算緊密貼合。
婁澈還是笑:“我像是瘋了?”
卿卿無語,眯著眼認真的近距離打量。
“一年半前,XXX市,365號房間。卿卿,你還想裝傻嗎?”
說到最後,婁澈的聲音更低了,人也靠的更近了,氣場極強的形成俯視包圍圈,撥出來的二氧化碳被冷空氣過濾後,形成了白色迷離霧,有一搭沒一搭的噴在卿卿臉上,騷擾撩撥,實屬犯罪行為。
一年半前的不期而鬧,卿卿記得,但她一如既往的選擇了忽視那段插曲。
相比那次,眼前的情勢迫在眉睫,卿卿做好了睜大眼、閉緊嘴的嚴肅表情,從牙縫裡逼出了幾個字。
“我有口臭,臭不可當!”
婁澈的眼睛出奇的亮:“是嗎,真要試試才知道”
“我錯了!我錯了!”
卿卿當機立斷,咬緊牙關,用鼻子往他突襲而來的嘴招呼去。
突如其來的溼溼熱熱的觸感,惹的她一激靈。
婁澈笑了,笑不可仰,順勢放開卿卿,雙手環胸的看著她使勁兒蹭鼻子的懊惱動作,就像惡作劇成功的奧特曼,正在欣賞小怪獸滿地打滾的嬌嗔。
“其實,我什麼都沒摸到。”婁澈涼涼的開口,等同雪上加霜。
卿卿瞠目結舌,想不到婁澈可以這麼恬不知恥的說風涼話。
五分鐘前,婁澈還說要“辦”事,五分鐘後,他就以驚濤駭浪的勁頭把她給“辦”了,臨了還違背了安慰藝術的最高宗旨,說了一句雙關語,徹底粉碎了卿卿的自尊心。
這對一位既不是“飛機場”,也不是“坑谷”的女性來說,實在是太侮辱人了。
“算了。”卿卿攤攤手,惡意的說:“我也打了你一頓,兩不相欠了。”
婁澈“呵呵”笑了:“我這人記仇,這筆帳先記著,以後找你討回來。”
卿卿心裡一“咯噔”。
婁澈看看錶:“走吧,吃飯,炸醬麵。”
卿卿的眼睛“噌噌”大亮。
從昨晚半夜,卿卿就夢見自己在吃炸醬麵,今天一早起床,就惦記著收工後一定要吃碗炸醬麵,所以婁澈一說炸醬麵,她的心裡就立刻裝滿了炸醬麵。
結論是,一碗炸醬麵泯恩仇。
上了婁澈的車,司機老王衝卿卿笑笑,複雜的笑紋智慧性的交錯著,兩眼中的混沌暗示了非比尋常的意思。
但卿卿沒空理會,左顧右盼著,覺得這輛車很能配合婁澈的身份、品味,隨口誇獎了幾句。
“車不錯。”卿卿說。
“我喜歡黑色。”婁澈回。
“這車不是白的麼?”卿卿下意識問。
“還有一款黑的。”婁澈的右手正玩弄著左手的手指頭。
卿卿看他左手礙眼,所幸看向窗外:“真有錢。”
“不是我的錢。”婁澈無聊的搭話。
“也對,男人不能太有錢。”
“找抽”,卿卿撇撇嘴,聰明的沒說完後半句。
婁澈笑笑:“女人也不能太天真。”
“天真的都在幼兒園。”
卿卿蔑了他一眼,頓時覺得這番對話很有哲理:男人有錢的多,愛裝有錢的更多,女人天真的多,愛裝天真的更多,什麼時候男人的錢可以多的容納女人的天真,那才是難以比擬的佛教境界。
婁澈的心情似乎很好,沒事竟哼起了曲兒。
卿卿又蔑了他一眼,諷刺道:“我真是想不到,您會想吃炸醬麵。”
帥哥、淑女一般是不吃炸醬麵的,一來,容易蹭一嘴黃醬,二來,“稀哩吐嚕”的聲音聽起來實在不雅。
婁澈“嗯”了一聲:“正好,我昨晚夢見請人吃炸醬麵。”
正文 C apter 19
婁澈“嗯”了一聲:“正好,我昨晚夢見請人吃炸醬麵。”
這話一出,卿卿立刻沒有想法了,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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