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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有必要儘快澄清誤會。
“是這樣的婁總,我這姑娘那兒都好,就是在男女關係上看的太透徹!打從法定成年日那天起,我就對我男人以外的沒什麼幻想了。”
婁澈慢悠悠的樂了:“你以為我要做什麼?”
說話的同時,他的手指正不懷好意的撐著自己的額角,毫無所覺的營造出在旁人眼中性感**的姿勢。
卿卿頻繁的眨眼,意識到那種極端興奮的狀態又回來了,腦中難受控制的產生種種不合時宜的念頭,瞬間就將婁澈列為本年度最性感男士前三名。
婁澈仍舊慢悠悠的繼續安撫道:“別緊張,我沒別的意思。”
但很顯然,這句話就像屠夫對著小花豬說的“多吃點,我不會動你”的一樣,屬於睜著眼睛說瞎話一類,特別是灌進卿卿耳朵裡,立刻昇華為“別緊張,都交給我吧,交給我你就跑不了了”。
婁澈繼續樂,樂的仍是慢悠悠:“咱們就是隨便聊聊。你說你有男朋友了?我挺好奇的,像甄老師這麼風趣的眼光一定很獨到。”
婁澈好整以暇的開啟話題,說話的語氣不太正經。卿卿不太確定是自己不是被調侃了,也不太確定婁澈這話是不是在罵人,但她很確定此時此刻,必須步步為營的爭取儘快打消婁澈的不良企圖,再想怎麼脫身。
還記得上高中那會兒,年級裡有位梳著五分頭的學校才子“小風流”,他整天在卿卿的教室門口蹲點,總能把各種臺詞表白的聽者肉震、肉麻,保持著一天一句誓言的頻率屢戰屢敗,還時常把卿卿歸類為小天使、小可憐、小東西的小字輩,弄得她不勝其煩。
終於有一天,卿卿對著“小風流”真摯而坦誠的說道:“我有男人了,真的!你可千萬別說等我!我這輩子都不會拋棄他的!哎你要不要我給你個期限?就一萬年吧!”
“小風流”眼眶紅了,哽咽的放下話:“如果給我一萬年唔我會用來跟你絕交!”
卿卿心裡偷著樂了,表情故作哀傷的看著“小風流”翩翩而去,揮揮手,竟沒帶走一片雲彩。
後來,一舍友偷偷問了卿卿詳情。
卿卿拍著她的肩膀揭曉了答案:“男人?床就是我的老公,棉被是我的情人,冷的時候我睡在老公身上,享受情人懷抱的溫暖,熱的時候我踹開情人,只需要老公無微不至的柔軟。”
╮(╯▽╰)╭歷史的教訓是殘酷的,但類似場景遭遇了不類似的男主人公,卿卿深怕提起床跟棉被,婁澈就會把她跟床、棉被擺進一幅畫面裡。
經過一番思想的激烈鬥爭,卿卿選了一種比較保守有內涵的回答。
“呵呵!其實也沒什麼,在我的精神領域,早就有個人侵入了,至今沒能把他驅逐出境那真是一段讓我至今難以忘懷的絕戀。”
說完這話,卿卿為自己的文藝腔感到驕傲,這臺詞真是說得太好了,既讓婁澈下了臺,又讓這件事點到為止。
——倘若婁澈是個識時務者的君子,就該明白什麼是“給臉時應要臉,不給臉時不要臉”的道理。
可婁澈卻用更曖昧的不像話的語氣調戲道:“要驅逐一個人,首先要讓另一個人住進來。”
正文 C apter 10
“要驅逐一個人,首先要讓另一個人住進來。”
卿卿眨眨眼,覺得真是別讓流氓有文化,那絕對是千軍萬馬
她嚴重懷疑婁澈的肺活量很大,以至於她在這種封閉式的屋子裡老會出現耳鳴、心悸、眼花、頭暈的症狀,需要帶個氧氣瓶時刻補充。
也許,一個人是該變得有思想,但決不能因過分聯想而失去了最初的理想。
所以,雖然卿卿受到了婁澈男性荷爾蒙分泌的不斷騷擾,也不由自主的在腦海裡,做出一些不切實際的童話勾勒,但她很清楚的明白——婁澈不該是那個男人。
夢想中的那個男人,應該平平凡凡、普普通通、簡簡單單。
而婁澈,優秀的就像是人生裡擦身而過的誤會,好像跟這樣的男人在一起,就會嚴重違反“人生不如意十有**”的定律。可能,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後的某一天,她會突然翻出朦朦朧朧的回憶:關於在那很久、很久、很久的以前,她遭遇了婁澈的那一頁。
但是他們之間,不會有任何童話發生
卿卿心裡這麼篤定著,卻不知該如何安放頻率快得不像話的心跳。
敵不動我不動,敵一動我亂動。
此時此刻,卿卿只有這個打算,也打算這麼一直打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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