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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肯麼?”婁澈又斜了她一眼,仰著頭,眯著眼,渾然一種準備進入假寐狀態的境界。
卿卿把視線調向別處,大言不慚道:“自然不肯,要是宿舍房房租不高,我倒是可以考慮給公司個面子。”
婁澈勾起嘴角:“這就不算包養了?”
“這位先生,你概念混淆了。”卿卿嚴肅的回以注目禮,深吸口氣道:“所謂包養是以肉換錢,異性或者同性之間進行非法且違背道德的行為,但是我會給你房租,你還要給我一份合法的租賃合同,以確保在一段時間內不會將我轟出去,簡單的說,就是我出錢租個棲身之所,但不提供額外服務。”
婁澈“嘖嘖”兩聲,煞有其事的點頭,撇了撇嘴又笑道:“我倒是養得起你,但感情是包不了的。既然要追你,自然是想要個完整的你,現在你還不算完整。”說完,面帶可惜的上下打量了卿卿一番。
卿卿的火瞬間就被挑起來了:“你才不完整!我還沒嫌棄你呢,你少挑三揀四的!原裝懂麼,就是沒經過後期修補的!你那些緋聞女友有幾個不是回爐再造的!”
卿卿大怒的同時並沒注意到語氣的嬌嗔,似情人間的打情罵俏一般,只看到婁澈笑不可仰,聽到他調侃的反問句:“你吃醋了?”
“你還吃奶呢!”
臨到嘴邊,這句話被卿卿噎了回去,立刻意識到這是一句侮辱別人,同時也猥褻自己的下流暗示,隨即穩了穩氣,改嘴道:“沒有,我這人好打點醬油,沒事吃點生抽什麼的,自娛自樂,別人家的老陳醋基本入不了我的口。”
話才落地,卿卿就有點醒悟,不知怎的就從籤合同發展到動手動腳,又從動手動腳談論到男女關係上,這種事情發展的軌跡實在令人匪夷所思,但仔細回味,又豁然發現其中的邏輯關係非常合理,且富含了各種哲學,囊括的頗富先驅性。
“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家了,房子的合同什麼時候準備好提前通知我。”
決定遠離危險,獨自思考,卿卿主意一定便撂下話,扭扭站酸的腳踝,往門口走去。
好了傷疤忘了疼,何況是觸電,所以卿卿的手剛觸及金屬門把,又被電了一下,心情瞬間跌落千丈,陷入懊惱,忍不住一個回身罵道:“婁澈,你這門怎麼”
話未說完,卻不防被一股力道壓在門板上,在卿卿驚嚇的瞬間,已被突如其來貼近的唇堵回了所有對白。婁澈的手有力的握著她的,藉由門板的硬度將目標獵物死死定住,將受過高等教育的流氓角色,演繹的出神入化。
原子彈又來了,白色恐怖也來了,這回卿卿忘了關上那道閘門,被某人用肉質武器長驅直入的攻城略地了,以大掃蕩的勁頭兒掃黃、掃黑、掃卿卿,將她所有的純潔一掃而光。
“呼吸。”昏昏沉沉的,卿卿又聽到婁澈在耳邊這麼說著。
卿卿腿軟的靠著門板,一手握拳推開他幾寸,一手捂著嘴道:“婁澈,我警告你,我肺活量不好,小時候得過急性肺炎,經不起折騰!還有,你這是辦公室性騷擾!我可以告你!”
婁澈壓倒性的貼回來:“多練習就能掌握呼吸方法還有,我說要追你不是玩笑話,你要重視起來。”
親她是為了博取重視?
不可思議的盯著婁澈,卿卿無語了。
冷不丁的,婁澈又道:“還有,我說要完整的你,也不僅是指你的人。”
“你這句話有保質期麼?”卿卿愣著神,不經大腦的問。
婁澈擺出沉思狀,半響反問:“你怕我會改變嗎?”
靜了一會兒,卿卿垂下眼,神情平淡,語氣嚴肅:“女人都希望男人改變,但其實男人不會;男人都希望女人不要改變,但其實女人會。我想,會改變的應該是我愛情、誓言都有保鮮期,承諾的會更短。”
婁澈反問:“在你心裡,所謂的誓言、承諾都是一時衝動?”
“不,在我眼裡,所謂的誓言、承諾為的只是不去實現,留個埋怨的念想。”卿卿自嘲道,有些悲觀,卻是經過實踐得來的結論。
“那好,在我決定不去實現之前,這個保鮮期一直存在。”婁澈低聲回應,順手握住門把:“我還要等個人,叫老王送你吧。”
臨出門前,卿卿還在想,越是沒結果的愛,越有人追求,人這一輩子,年輕時要不追求點遙不可及的夢想,老來哪有崢嶸歲月的回憶值得回味。男女關係,只要從來一成不變,就是可貴的,可正因為它會變,不管是質變還是量變,起起伏伏才能體現出階段性的精彩,不知不覺的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