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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卿卿故作傻笑:“我都二十五了,您也過了而立之年了,兩把老骨頭哪兒經得起折騰啊哎呦,我脖子有點酸,不行,我還想去趟洗手間,麻煩您讓讓”
說著,卿卿就撐起上身,試圖擺脫困境。
但下一秒,立刻被婁澈以額頭頂了回去,頭對頭的牢牢抵向沙發靠背,以額頭為著力點,接著鼻尖也緊緊挨上,使得“折騰”兩個字悄悄滑過**的神經線,在卿卿睜大雙眼,倒吸入婁澈吐出的二氧化碳的瞬間,也被他成功的滅了口,順便禮尚往來的吃進他的唇。
在“唔唔”聲裡,卿卿緊咬著牙關,試圖杜絕所有侵略氣息的橫衝灌入,然自他舌尖上傳來的溫潤觸感,順勢留戀在寸寸牙齦上,輕而緩的舔著,掃過每個角落,逐漸軟化了她的牙根子,耳側、鼻翼、喉嚨處也逐漸軟麻。
卿卿就宛如泡在海水中浮浮沉沉的駱駝,又好像匍匐於沙漠中嗷嗷掙扎的鯨魚,難耐的吞嚥,腦中的所有智慧都像被原子彈洗禮過一般,灰飛煙滅,徒留胸腔內蜿蜒上竄的熱氣,早已蒸的雙頰紅彤彤的,燙貼住他的臉。
“呼吸。”耳中滲入一道聲音,那兩片溫溫熱熱的唇已離開了領地,正抵著她的耳垂喘息。
卿卿微眯著雙眼上氣不接下氣,這才從窒息感中找到一點活著的意識,“轟轟隆隆”的腦海裡充滿密密麻麻的響聲,好似關上電視機的瞬間,映象管發出的觸電聲一般,寫實的與眼前五彩斑斕的色塊遙相呼應。
“你大爺的!”
被壓在婁澈身下的卿卿,對著婁澈的頸側噴出這句話,試圖將粗口說的氣勢逼人,可她的聲帶卻不合作的透出嬌羞怯懦的震動頻率,有令人陌生的緊。
曖昧的調流露於她的唇齒間,好似老電影對白裡最動情的女中音,婁澈靜默不語的聽著,埋首在她頸側間,適時掩蓋了表情,只是輕笑道:“兩年前我就說過,卿卿咱們的事還沒完。”
單身不難,逃愛很簡單,可怕的是事隔兩年,婁澈始終還是婁澈。
正文 C apter 29
“你徵求我同意了麼,你說沒完就沒完?”
卿卿隱約感到現在的婁澈開始耍狠了,但是經仔細一琢磨,腦子有點糊住,所以什麼也沒琢磨出來。
嘴裡充滿了陌生的氣味,本有些乾裂的唇突然遭受外界甘露的滋潤,不太適應,撒發著不太自然的光澤,微微腫起的下唇瓣還殘留著始作俑者的牙印,使卿卿的心情額外煩躁,在婁澈專注的眼神下,她不知如何是好的咬出下唇,不巧正落在他製造的處女印上,何其吻合。
下意識的,卿卿看了直起身的婁澈一眼,精準的捕捉到這廝眼中一閃而過的火熱,心口漏跳一拍。
雖然他的神情平靜無波,但那眼神就與兩年前在包廂裡那次一樣,竟讓她又萌生起用響屁將這種曖昧打散的衝動。可惜,自從前幾天目睹了炸豆腐的變質過程,她便改口早餐只喝紫米粥加白糖,所以這幾天的肚子也沒“咕嚕咕嚕”過。
在男女關係的發酵培養方面,卿卿有點畏懼,甚至抱著某種躲避的心態。也幸好,婁澈點到即止,沒有做出類似解褲腰帶的實質性動作。
“卿卿,我是個很有耐性的人。本來我想給你點時間適應,但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接下來的相處,你仍就可以選擇逃避,前提是,我會追你。”
婁澈雙手環胸,挑起左眉,勾著笑,怎麼看都不像是表白的,倒像是《古惑仔》裡的扛把子正當街放狠話,好似隨時準備從後腰掏出一把豬肉刀,在長髮飄逸半遮面的瞬間,砍得對方血光四濺。
卿卿喃喃自語:“不對吧,你要追我?我怎麼覺得你在威脅我?”
“我是在追你,也是在威脅你。”婁澈的嘴角漾開個不正經的弧度。
卿卿皺著眉,也站起身,但還是被婁澈居高臨下的瞅著,頓時覺得自己的處境十分狹隘,於是推開兩步,隔著三米多的距離,說道:“男女之間的正當交往要建立在互相尊重的基礎上,就跟國家領土不容他國侵犯是一個道理,在沒有經過我的允許之下,你不能對我進行肢體上的侵犯,也不能對我提出割地賠款這些不平等條約,否則你就是侵略,我有權武裝反抗。”
“那要是我情難自禁怎麼辦?”婁澈笑的額外風騷,一手撐著沙發背,招搖過市的露了一口白牙。
卿卿心裡覺得他的牙有點礙眼,也覺得“情難自禁”這四個字組合的有點耍流氓,嘴裡卻說:“你要是不能自我控制可以去看醫生,如果醫生都不能救你,為了自我保護,你這裡我是不會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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