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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姑娘啊,不管有什麼事都不要想不開,人生在世最難得的就是堅強,知道麼?”
卿卿一愣:“您是有大智慧的。”
司機師傅一樂:“客氣客氣,幹我們這行什麼人都見過,沒什麼過不去的坎!”
卿卿心裡一鬆,隨意掃了眼計價器,心裡立刻又緊了,嘴上支吾道:“師傅,您那個計價器壞了吧,跳的我直眼暈!”
司機師傅怔住,看了眼說:“沒壞啊,都是這麼走的,我說姑娘,不常打車吧?別看了,越看越它跳得越快!”
卿卿立刻捂著眼睛喊:“糟了,我忘了戴墨鏡了!這下糟了!醫生說我眼睛不能見光,我說怎麼這麼暈,我哥還在醫院等我,您說我要是這會兒就瞎了,見不到他可怎麼辦啊!”
司機師傅也慌了:“姑娘別哭別哭,你要去的那家醫院也不是太遠,用不了幾塊錢,你要是錢不夠,多的就都免了!”
車費問題解決,卿卿準備鋪後路,沒到醫院前先簡訊聯絡上了張純。
張純一接到簡訊就答應接駕,所以當車停在醫院後門時,沒等被人發現,張純已帶著卿卿飛快抄小路上了住院樓五層。
“甄老師,前面就是登記處,院方不讓記者過去,你還是自己去吧,506號房。”張純沒敢耽擱,交代一句就跑下樓了。
又打了遍婁澈的手機,居然關機,卿卿更慌了,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莫名其妙,心裡打了十二個小鼓,“撲通撲通”的作了無數個假設_比方說婁澈開車到一半突然口渴了,找了間食品店買瓶水,順便跟店員小姑娘攀談幾句;又比方說婁澈開車到一半突然發現沒油了,找了間加油站加油,順便跟店員小姑娘熱絡幾句。總之無數個比方都指向一個方向,婁澈沒準耽誤了回醫院的時間。
心裡拿不定主意了,卿卿站在電梯口猶豫了五、六分鐘,又突然想到一句真理——“求而不得是最好的”,按照這個論調,婁澈親自開車邀請她來,她不來,那就是求而不得,可現在自己借錢打車過來了,還不能報銷車費,這就是送上門等著挨宰的,實在是失策。
想到這,卿卿決定打道回府,一回身就按住電梯開門鍵,在“叮咚”一聲響後,卻目瞪口呆的迎來了另一隻禽獸,鍾擎。
“你怎麼在這兒?”鍾擎用冷冷淡淡的口氣質問著。
卿卿也冷冷的回視:“我來打B超。”
鍾擎一愣,表情有點僵,上下打量她的衣著,眼裡慢慢被注入了恍然大悟:“你來的正好,有件事情你幫忙。”
鍾擎大手一拉,拽著卿卿的肘部就往樓道里拖,邊走還邊說:“這件事非你不可。”
卿卿倒抽一口氣,試圖大聲尖叫,但突然意識到素質問題,立刻改為小聲叫喚:“姓鐘的,我自己的會走!我拖鞋掉了!”
鍾擎一鬆手,卿卿立刻往後跑了幾步穿回拖鞋,一臉警惕的看著他,腦子裡嗡嗡的作響,全是被氣的,這種醍醐灌頂的感受似曾相識,好像上次在電梯口被某人強迫也是這種心境
看著雙手環胸,一臉不好惹的鐘擎,卿卿頓感羞憤:“我醜話先說在前頭,既然你們家老爺子是因為看到‘毆打門’被氣著住院的,其實只要當事人解釋一下就能過關,我覺得我有責任站出來澄清一切,所以你千萬別給我搞什麼‘這是我女朋友,我們正打算結婚’之類的把戲!”
鍾擎半響不語,兩眼聚光,一開口便是奚落:“你真高看自己。”
卿卿有點尷尬,別開臉乾咳兩聲道:“客氣,我是怕你太高看我了,先提醒一句。”
達成共識,兩人一通走進506號房,卿卿左顧右盼,只看到一位嗑著瓜子看電視的老人,氣色不錯,紅潤飽滿,這要是拉出去拍個“腦白金”的廣告,穿著短褲跳舞,還能拉拉吉他,保準賣座。
“爺爺。”鍾擎的笑容漾了出來,跟變戲法似得自然順暢,法令紋淺淺淡淡的印在臉上,平添了幾道屬於人類的魅力。
鍾老先生張嘴樂了,一口的白牙,看在卿卿眼裡有點刺目,對比歲數,特將此列為假牙範疇。
鍾擎極慢、極慢的看了一頭霧水的卿卿一眼,又極慢、極慢的道出一句:“這是我女朋友,我們正打算結婚。”
沒等鍾老先生髮話,卿卿已下意識罵道:“我靠!”一把甩開鍾擎的手,又瞟了一眼氣色不錯的鐘老先生,卿卿脫口而出:“鍾擎,如果你非要把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建立在欺騙上,如果你覺得糊弄別人很得意的話,那你這輩子也不會有朋友。”一扭臉,又對著鍾老先生說:“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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