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2/4 頁)
”
電影首映式結束以後,慶功宴折騰了四個小時,席間不是你來我往的寒暄應酬,就是耳語交接的各自攀交情。
託了婁澈的福,依舊坐在他左手邊的卿卿也被敬酒無數次,被迫認識了各種老闆,各種藝人,各種媒體,並且始終笑臉迎人,顯不出半分勞累。
卿卿自我總結著,她一定是練過皮笑肉不笑的功力,不由得自我膨脹,但是一轉頭看著婁澈與人的笑臉,腦中只浮現“笑裡藏刀”四個字。
“哎,其實我覺得你也挺多變的。”卿卿又喝了口香檳,透著半醉開啟了話匣子。
婁澈又挑著眉看向她:“怎麼?”
卿卿右手蹬鼻子上臉的撫上婁澈的左眉,硬是把它拉回位置,懊惱道:“你能不能別老挑眉,挑眉看人特別不禮貌,你這是挑釁啊,還是挑釁啊,還是‘嗝’挑釁啊?”
“你醉了。”婁澈似笑非笑的陳述事實,可壞就壞在喝醉的人一般都不能接受事實,非要跟你反著幹。
卿卿喝醉了,所以她也準備反著幹。
“我沒醉,你才醉了!”又打了一個嗝,卿卿撐著下巴歪頭打量著婁澈,調笑著:“人家說員工是人,老闆是動物,上司就是介於兩者之間的人獸不如。可我看你啊,穿著衣服的時候像個人,脫了衣服的時候就像只大尾巴狼,‘嗝’半穿、半脫的時候,哈哈,那簡直就是禽獸不如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說完,自己趴在桌上邊敲邊笑,不亦樂乎。
卿卿大笑,婁澈淺笑,一個是暢快的笑,一個是犯壞的笑,看在外人眼裡,那就是一個主秀的,一個賠笑的。
迷迷瞪瞪的醉飲著,卿卿顧不上看清來往的人,只是依稀記得婁澈似乎沒離開過座位,也依稀聽到自己似乎問道:“幹嘛老讓我坐你左邊。”
然後她依稀聽到婁澈回答“右手用來握別人的手,左手正好富餘。”
這麼一說,今天婁澈沒幹別的了,就光握手、碰杯了。
過了一會兒,婁澈不知道跟旁邊的人交代了什麼,撐著卿卿的大半個身子往門口走去。在開車回去的路上,她似乎還不依不饒的大唱:“騎著草泥馬,全是為了你,為了你我蹲監獄,苦澀的窩窩頭跟鹹鹹的菜呦”
然後的然後,也不知道婁澈說了一句什麼,好像是“你再唱我就變身”之類的,卿卿接話問:“變什麼?變形金剛?擎天柱?一聽就不是個好東西!”
說完就聽婁澈回道:“變禽獸。”
卿卿又接話道:“哈哈,那可比金剛還金剛!好!你有種!”最後還好爽的使勁拍了拍婁澈的肩膀,豎起大拇指誇了一路。
兩人好不容易一路沒出交通意外的回了家,進屋後婁澈剛開了燈,卿卿就扭著腰脫離他的懷抱,跌跌撞撞的扭進書房,目標明確的抽出書架上的畢加索畫冊,無比認真的坐在地毯上翻看。
婁澈解開領帶,鬆了襯衫幾顆釦子,倒了杯熱水走進來,靠著卿卿坐下,餵了她幾口水,便問道:“看什麼呢?”
“看Biand加索!”卿卿“咯咯”樂了。
婁澈順著問:“樂什麼呢?”
卿卿嚴肅的回:“恩!老畢真是個有才華的男人啊!你看,這幅《亞維農的少女》畫的是五個沒穿衣服的大姑娘抬高了手臂展示腋下,這分明就是宣傳女性腋毛之美,要是放到現在準拉出去做脫毛膏廣告!你再看這幅《卡思維勒像》,簡直絕了!從頭到尾哪一點看得出他畫的是個人啊?但是仔細看你就發現,五官什麼的全散著畫在裡面呢!這說明什麼!這說明他打心眼裡就要肢解這個卡思維勒!但是呢殺人是犯法的,老畢畢竟是個文藝人,只能透過藝術發洩,透過藝術詛咒,透過藝術展現他醫學的解剖天分!可惜啊,他怎麼沒當個驗屍官呢,真是埋沒了”
婁澈半響沒答話,沒準是嚇傻了,但是卿卿沒顧得上搭理他,忙不迭的講個不停,一幅幅分析透徹,眼光獨到,理據標新立異。
到了最後,卿卿還準備掏心掏費的跟婁澈交心。
“我說鍾擎啊,做人可不能像你這樣,要以德服人,知道麼!就算你不能以德服人,最起碼也要裝的以德服人,就算你不能裝的以德服人,也要讓大家覺得你要學著以德服人,否則你在別人心裡,那就是個反派人物了!”
喝了口水,卿卿眯著眼,捧著婁澈的臉繼續道:“談談啊,女人要知道自愛,自愛懂麼,就是自戀的同義詞!你要是連自戀都不會,別人怎麼會戀你啊?還有啊小青,不是我說你,這個世界很現實的,雖說該是你的東西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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