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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不客氣的“請便”了一下,唇對唇的碰了碰,微微抬頭舔了一下自己的唇角,又低頭輕輕碰了碰,神色疑惑道:“不對,感覺不對,味道也不對”
剛要退開,卿卿的後腦勺就感覺都一股壓力,隨即被婁澈壓向自己,唇對唇的輕吻起來,沒有深入,只像是情人之間的友好招呼,慢慢的,感覺來了,味道也對了,呼吸也越來越灼熱。
趁著卿卿品味,婁澈一個反壓把她置於身下,就著呼吸的空擋說道:“看來你還得多練習。”說完便抽身坐起。
卿卿更加疑惑了:“你不繼續麼?我還沒找出為什麼不對。”
婁澈微微一怔,低首看她:“你還沒準備好,而且我也怕把持不住。”
“我?我挺好的。”卿卿好像琢磨出什麼一樣,頓了一下隨即恍然大悟道:“難道是你沒準備好?你有病?”說完眼睛就往特別侮辱人的地方瞄去。
但很快的,卿卿就後悔了,一來是後悔萬一婁澈做手術真是因為有隱疾,她這麼一說實在傷人,二來後悔怎麼就答應婁澈的追求了,要找也得找個身體健康的。
但卿卿後悔的時間不長,立刻被自尊受鄙視的婁澈死死壓住,聽著他從牙縫裡逼出來的話道:“這回別再想我放過你!”
然後
“靠!疼死我啦!婁澈!你這樣也算是人麼!”
“這個時侯誰要當人”
再然後
大半夜的,兩人一起去了醫院,主要是因為先前婁澈的做闌尾手術的刀口開了,也許本來是開不了的,主要是鬥爭太激烈,兩人都有點過勞模,於是就開了
最後
坐在急救室裡,握著婁澈的手,卿卿感到很愧疚,既害怕傷口裂開會引起炎症,又尷尬於第一次的經驗如此尷尬,心理很是複雜。
抬頭時正遇到婁澈安撫的目光,卿卿懊惱的嘆氣,也顧不上臉紅了,問道:“你疼麼?”
婁澈笑笑,也沒理會醫生在場,反問:“不疼,你呢?”
卿卿乾咳兩聲掩飾羞澀,扭開臉問醫生:“您給他多開點止疼藥吧,他比一般人怕疼。”一瞬間,婁澈的眼神變得特別古怪,但她沒理會,徑自琢磨著一會兒自己也吃點止疼藥的主意。
到了後半夜,婁澈再度被安排住院,但訊息來不及封鎖,所以卿卿只能屈就在醫院安排的休息室裡一晚,第二天一早就坐進了婁澈安排的車裡,躲過了狗仔隊的追蹤,順利返家。
但問題是,人是回家了,心卻沒回來,有點失落,為了排解這種失落,她只能蒙著頭打算再睡一覺,可睡覺的床就是昨晚上演動作戲的案發現場,那些畫面此時都跟慢鏡頭回放似得,清晰不停的閃過腦海,實在不要臉。
也許這時候需要點外界的刺激轉移注意力?
應景的是言談談正巧來了電話,卿卿接起來一聽,是言談談抽噎的哭聲,聽上去快噎死了,卿卿問了原因,不出所料的正與鍾擎有關。
為了安撫言談談,為了電影可以順利拍攝,也為了卿卿的八卦心態或是睡不著覺,總之,卿卿很快就跟言談談相約在某家隱秘的飯館包間裡,準備傾談。
言談談紅腫著眼睛,乾裂的唇用口罩遮住,凌亂的頭髮用鴨舌帽包好,一坐下之後便褪掉這些偽裝,透著窗外照進來的光線,整個人蒼白、黯淡,活像老了十幾歲。
一連喝了半壺的菊花茶,言談談終於順夠氣了,啞著嗓子說道:“本來我以為我跟小毛再也遇不到了,其實遇不到也好,我心裡也很坦然,再說當年又不是我的錯”
哪知話說到一半就被卿卿打斷:“停!你不是準備說鍾擎麼?小毛是誰?”
言談談眼角抽了抽,很是訝異的反問:“你不知道小毛是誰?那大毛呢?”
“大毛應該是小毛的哥哥吧?”卿卿下意識答道:“你不會是要告訴我,婁澈叫大毛,鍾擎叫小毛吧”
言談談翻了個白眼,沒理會這個疑問,繼續往下說:“簡單的說,就是大學那會兒我認識了小毛,我倆被同學們撮合到一塊兒了,開始相處挺好的,後來因為彼此性格不合,我經常吵著要分手,小毛每次都哄我,直到臨畢業前的最後一次吵架我真沒想到我只是隨口提的,他居然說‘好,你想分,那就分吶,分吧’!”
說完,言談談又哭上了,眼淚“吧嗒吧嗒”的掉,糾結了好一會兒才繼續道:“我哪知道還會遇到小毛啊,畢業以後我要出人頭地,也交過幾個‘男朋友’,然後就是模特選秀那些,直到我在電視裡看到小毛我透過好多途徑找他,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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