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1/4 頁)
似乎有件事哪裡奇怪,但是卿卿左思右想也沒想出哪裡奇怪,真是太奇怪了。
“卿卿,你看。”婁澈的聲音響在耳邊,好聽依舊,低沉依舊。
卿卿下意識轉頭看去,唇上被一股暖意蹭過,清醒時正看到婁澈得意悶騷的笑容。
只驚訝了一瞬,卿卿心裡就變的暖烘烘的,比不上在酷暑天燒烤的燥熱,但也比得上在陽春三月天吃碗熱騰騰的陽春麵了。
其實也不是因為多麼生死契闊的藝術原因,主要是兩人都吃了點韭菜,喝了點小酒,通常應該先漱漱口再進行禮貌交談,總比先禮貌交談再意識到該漱漱口要來的得體,所以大多數的口香糖廣告,都會將產品與交談還有接吻掛鉤,因為他們大抵是想向群眾宣傳,嘴上運動是得體的,當你不得體的時候,請吃片口香糖保持得體。
婁澈剛才的行為,實在是不得體,但一位平日得體的男人能偶爾衝動的不得體一次,就特別感動人。
“你幹嘛親我,你注意點衛生好不好!”卿卿決定指出婁澈的不雅,但嘴上運動進行到一半,就被他塞進一片口香糖,芒果味的。
卿卿努力咀嚼著:“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芒果。”
婁澈雙手撐在後腦,仰躺在被放平的座椅上:“不瞭解一個人怎麼去喜歡?”
莫名其妙的被間接告白了,卿卿愣了一瞬,立刻又問:“那你怎麼吃的是桔子的?”
婁澈側首看她:“顯然你還沒開始喜歡我,我喜歡吃桔子。”
這句話落在卿卿心底,有種被迫記憶的不適感,但很快就被平復,因為婁澈開啟了天窗,霧濛濛的一片雲裡藏著含羞半遮面的月,成功的吸引了卿卿的注意力。看了一會兒,月亮不動,她也沒動,實在不知還有看下去的必要,不禁想到在這男女獨處在車中的情境裡,要是不試圖做點什麼可能會真的做出什麼。
為了不讓婁澈看出她的緊張,也為了真怕會做出什麼,卿卿只將座椅放低了一半,坐躺下沉默許久,才引起一個話題:“以前看書不覺得寫書有多難,後來寫書才發現,要寫出身臨其境的東西,唯有身臨其境,依我看,溫泉旅館還是要儘早去,我正卡在關鍵處了。”
卡文已經有一個月了,卿卿一直沒有想到要親歷溫水激發靈感,卻被婁澈一鳴驚人,難怪真理都出自旁觀者。
按照這種理論,若她日後要寫個□文,勢必要身經百戰。
月色忽而明瞭些許,將婁澈的側臉映的額外柔和,他問道:“照你這麼說,要是下回寫個婚外戀或出軌的,豈不是也要親身經歷一次?”
婁澈提的問題提的太好了,卿卿表示贊同:“就怕廣電局禁播啊。”
婁澈看過來,臉色不可謂不冷:“不用廣電局,我這裡就通不過。”說完,臉色忽而又柔了,還有點痞氣:“除非姦夫是我。”
一片烏雲又悠哉的漫步而來,蓋住寸許月色,也營造出婁澈半面臉的陰影,襯得雙眸的幽亮額外明顯,捕捉著卿卿心底最細膩的觸感,從而她也想到了一首詩——“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前人的解釋有些晦澀,不適合普及大眾,於是網路後人用白話翻譯:“我的床前有位叫明月姑娘已脫光,她的面板白嫩得就像地上的白霜。抬起頭望著這位光光的姑娘明月,低下頭不禁地想起夫人遠在故鄉”,如此頗能體現男子在外地尋花問柳時的複雜心情,翻譯者實在是身臨其境。
婁澈的目光真讓卿卿猜不透,今晚也真是個令人猜不透的夜晚,她跟準男友單獨相處了數小時,話題始終圍繞著敏感詞彙以及兩性文化,竟然什麼實質性的進展都沒突破,月色、男色、**,全都齊了,而她依舊衣衫整潔,看來問題是出在女色身上。
“我說婁澈,咱倆現在到底算什麼關係?”卿卿不想刨根問底,但婁澈的眼神實在邪氣,唯有用現實問題將其擊破。
婁澈答:“男女朋友。”
“以什麼為前提的?”卿卿措辭著。
“可以以結婚為前提。”婁澈大方的答。
卿卿不可思議道:“你瘋了?不結婚的話就不用離婚,何必多此一舉!”
婁澈蹙眉:“你覺得咱們一定會離婚?”
“不是我覺得。”卿卿清清嗓子:“你看看圈內,離婚、結婚全都是身不由己的,藏著、掖著深怕被人當猴子一樣圍觀,環境如此,我覺得很重要麼,什麼都改變不了。”
“莫非”婁澈不僅蹙眉,還眯起眼了:“你只打算玩玩我?”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