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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丟槍的地方拾起佩槍,柳猛也轉身把長槍交到她手裡:“他們剛剛劫持了一個女孩,山裡的人腦子有些僵化,我必須在他們來之前把這個小女孩送回去,這裡都交給你!”沒有等呂文秀回話,柳猛已經抱起小麻花竄入黑夜裡。
聽見槍聲,大隊人馬在十幾分鍾後終於趕到,藉著無數手電筒的光亮,見呂文秀背上揹著長槍,手裡捏著短槍,持槍而立,附近是兩個已經沒有一點氣息的歹徒,而他們的武器已經被呂文秀拆卸甩在一邊。
這裡登時燈火通明,自有相關的人打掃戰場,呂文波把呂文秀拉在一邊問:“小猛呢?”“他走了。”
“走了?也好,免得多解釋,把長槍給我。”
各方面帶頭的領導與侯局長一陣商議,現在兩名持槍歹徒已經伏法,人民的財產生命也沒有一點損失,功勞當然就是唯一的當事人刑警呂文秀,至於具體的過程就留待天亮等呂文秀的報告。
半個小時後這裡重新恢復昔日的寧靜,山風吹來,帶走了依稀的血腥。天亮以後,忽聽悉悉索索響動,柳猛從樹林裡鑽了出來,仔細的看著這根可以控制的藤蔓,隨手抓起,卻沒有當時可以驅使的資訊傳來,看著藤蔓上的血跡,心中恍然:“難道是見血的緣故!”柳猛掏出匕首,輕輕劃過手心,一陣劇疼後,柳猛將手掌按在藤蔓上,片刻後翻手看著手掌心那淡淡的血痕,站起來深吸一口大自然的靈氣,歡快的笑聲響徹到很遠很遠。
翻過山頭去接到小麻花,柳猛笑道:“昨天晚上是我們的秘密,小麻花,你懂嗎?”“恩,我知道,是秘密。”
“拉鉤!”“拉鉤!”下到山來,一有訊號手機就不住的響,顯示是呂文秀,柳猛急忙跑到村委辦公室回話,呂文秀急急的問:“柳猛,你沒事吧,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受傷了?我看見地上有血點。”
“你不是渾身把我檢查完了嗎?我就手心被匕首劃了一下,沒事。”
“嚇我一跳,恩,柳猛,謝謝你。”
“呵呵。現在不叫我流氓啦。”
“你還是流氓,一事歸一事,謝謝你,剛剛沒有打通你電話,我一時緊張就告訴曼妮了,估計她現在已經快急瘋了。”
柳猛立即氣得暴跳如雷:“你下次我好好收拾你!”罵完立即給曼妮電話:“曼妮。”
曼妮帶著明顯的哭腔:“猛哥”
“傻孩子,你哭什麼?”“表婦說你受傷了,我又找不著你,我已經開車出門了。”
“她這個莽女人胡說八道,你不要理她。”
曼妮帶著哭腔笑道:“呵呵,不要說莽女人,很難聽呢,沒事就好。我馬上就來看你。”
“沒事,你不要著急,免得忙中出錯,這裡是山路呢,還是等我下山來見你吧。”
“不,我要來看你!”“曼妮,你要聽話,你這一走,阿姨肯定要給我姐姐說我出事了,那樣我媽媽就知道了,你這不是給我惹事嗎?曼妮恍然大悟:”哦,好,我聽你的,我馬上回去繼續上班。“
曼妮剛剛放下電話,呂文秀的電話就打來了,不住的給她說,是她弄錯了,全部都是歹徒的血,柳猛沒有受傷,讓她不要擔心,曼妮終於不再興起去小柿子村的念頭。
楊書記上午去了鎮上開慶功會,下午回來說小柿子村得到所有領導的高度表揚,雖然暫時還沒有具體的物質獎勵,但楊書記也非常開心,一臉的笑。只要村裡沒有出事,那就是他這個書記領導有方,所以楊書記的心情好了幾天,可惜有一天被一個村民的一句話打斷:“楊書記,七組的章大爺昨天中午死了,他的兒子已經把他裝棺埋起來了。”
這個訊息好像一顆定時炸彈,村委立即亂成一團,楊主任立即電話通知鎮上的民政辦公室來人,楊書記通知在家的基幹民兵集合,柳猛笑道:“怎麼啦?不就是非法土葬,怎麼這麼大動靜?”張嵐悄悄說:“這個章大爺有2個兒子,素來就蠻橫無理,章大爺病了後,我們多次上門宣傳火葬的好處,他們理也不理,楊書記肯定這是有備無患,唉”
柳猛自經歷過老爸去世這事後,就一直對火葬無比厭惡,就好像老爸不是傳染病死亡,也要火葬,柳猛覺得火葬的最大害處,就是焚屍滅跡,在耗用無數汽油,無數度電,再經過約1小時的焚燒後,親人的遺體只剩下幾斤骨灰,其餘化作幾十斤廢氣排放到大氣中,確是對死者不敬,對活人有害的喪葬方式。
就算除開浪費能源,排放有害廢氣之外,更在於它銷燬了親人的身體,從心理上就覺得不能接受,只是利益集團就愛說人家國家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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