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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大床上想了很久,腦子裡交替出現兩個男人截然不同的臉
直到我的耳朵裡聽到第三個男人的名字——豔如玉,他派人來告訴我,已經有了玉佩的線索,讓我有空去對面的盈袖閣一趟。
我終於有了個名正言順的理由跨出房門,轉念一想,一個女人跑倌樓裡去似乎也不是件“正大光明”的事情,不過我還是選擇了大白天去,畢竟窯子都是晚上才開始做生意的,呵呵,世界上唯一個時差顛倒的行業。穿戴整齊的時候已經接近中午,我也就空著肚子去盈袖閣了,想想豔如玉也不是個小氣的男人,我就去蹭頓飯吃吧,邊吃邊打聽玉佩的訊息。
出門的時候還是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帶青兒去還是帶無涯去。結果青兒的一句“無涯少爺在客房,錦鯉在給他砸斷了的手指固定夾板。”我直接在陸無涯的名字上畫了大叉,帶著青兒去了盈袖閣。
o Be Coninued
Chaper18 一吻
冷無雙一直以為,自己找的玉是一塊寶;
豔如玉一直不知道,這塊玉其實是個被人拉了線的手雷;
陸無涯也一直不知道,這塊玉還是個不定時炸彈;
落在誰手裡,誰倒黴。
我的腳步有些沉,明明是等了很久找了很久的玉佩,我卻又有點害怕再看到它。
心中雖然忐忑,卻還是到了豔如玉的盈袖閣,畢竟盈袖閣與紅樓,只有一條街的距離,呵呵,近得有些諷刺。
大白天的,盈袖閣裡很空,這是我第一次進男人賣淫的地方。打量四周,青兒很驚訝的表情,我則是早就料到了的表情,盈袖閣和紅樓的室內裝修一模一樣,而站在街頭看過去,盈袖閣比紅樓多了層裸露的閣樓。
豔如玉對於冷無雙變態的愛法,我已經看透,連假笑都不想再給他一個,我是夏暖暖,不是冷無雙,是披著冷無雙外表的夏暖暖。
盈袖閣的小廝看到我的時候嚇了一跳,吶吶地說:“冷老闆,您怎麼來了?”
我瞥他一眼,低聲下氣的男人。
“不是你們豔老闆叫我來的麼?”我淡淡坐下吹茶,這香氣有點像碧螺春。
小廝站在那裡猶豫,似乎不知道該下去叫豔如玉出來,還是直接領我去他的房間。
“直接引路吧,我趕時間。”其實我不忙,只是不想在這個造得和紅樓一樣的盈袖閣待著,這裡沒有可愛的丫頭們,牆上沒有栩栩如生的美人圖,臥房裡沒有陸無涯淘氣放在床中央的一碗水。
“哎?那好吧勞駕您跟我來”小廝低著頭,一路領得勉強。青兒則在廳裡坐著等我。其實我很想告訴他,不用你引路,我都可以找到豔如玉的房間。
跨過庭院的石橋,沒有懸念地來到豔如玉的臥房門口,裡頭傳來斷斷續續淫蕩的交歡聲。我看看小廝,他用眼角看看我,臉很紅。我算是知道他剛才為什麼那麼猶豫地帶我過來了,是怕我打斷他老闆的“好事”吧。我突然有一點點好奇,在豔如玉房裡的這個,是男是女。
“你先退下去吧。”我對小廝客氣地笑笑,他也就像如釋重負般走開了。
我客氣地勾起食指在門上扣了兩下,臥房裡頭還是傳來糜爛的聲音,床板“咯吱咯吱”地響,裡頭的女人聒噪地喊著“如玉,如玉”,那個男人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房中兩人壓抑地做愛,房外地我沒有表情的站著,樹上的蟬嘈雜地“知了,知了”叫喚,真不知道,這些微小的昆蟲,到底知了些什麼?
我有些不耐煩地又在門上敲了兩下,我還餓著肚子呢,豔如玉你趕緊出來把玉佩的下落說清楚!
似乎我這次敲得大聲了些,裡頭傳來男人憤怒的嘶吼,簡明的一個動詞,外加一個表示不耐煩的標點符號;“滾!”
然後裡頭繼續傳來床的聲音,女人的呻吟。顯然,這個“滾”字是對我說的。
“原來這就是豔老闆的待客之道。”我語氣平淡,語速緩慢。
房間裡突然沒了聲音,我的耳朵裡只能聽見夏蟬枯燥地鳴叫。
當我想轉身離開的時候,房門忽然“譁”的一下被拉開了,我看到一個高貴卻邋遢的男人,白色的絲綢袍子鬆散地掛在身上,腰間的綢帶匆忙地被打成了死結,平日裡深不可測的精明目光變得黯淡憔悴。
“雙兒?你怎麼會來”他用的不是疑問句,而是無奈的語氣,似乎沒有預料到我會選擇白天拜訪。他回頭看了眼被屏風掩蓋著的大床,又一臉憂傷地看著我。
“不是你叫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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