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好啊,咱就看看誰先把這水弄灑了!?”我手叉腰,成茶壺狀。
突然想起什麼,我拿著碗就往身後的地上一潑。
“喲,你那麼快就把水撒了啊?”紅毛靠在床頭戲謔地喊。
我瞪他一眼,衝了出去又衝了回來,風風火火。
“這水要放也得是我來放!”我沒好氣地又把水碗放回原位,揚著下巴看他。
“你!”他又在那裡咬牙,扯了衣服就背對我鑽進了被子,在那裡不知道生的哪門子悶氣。
姑且認為他那是“悶騷”!
我也賭氣似地鑽進被子,卻沒睡著。
現在是什麼時辰了?那個世界又是什麼時間?
我在這裡和一個勉強算是男人的人分床,他呢?今夜又是與誰共眠?
一夜輾轉,無人入眠
次日,日上三竿。
我僵硬地起床,扭了扭抽筋的脖子,回身一看,紅毛已經把他那塊的被子鋪好,不知道跑哪去了。
床上一碗清水,半寸未挪,半滴未灑。
對於昨晚賭氣的舉動,我不禁有些自嘲。我沒事和一個小毛孩子較什麼勁啊?到最後自己還為了這碗水,學殭屍挺了一晚,怕一個翻身把水弄灑了。
我把碗放到地上,鋪了被子化完妝往廳裡走去。
又是吃午飯的時辰。
o Be Coninued
Chaper8 三陪
“胭脂的手藝越來越好咯!”我一邊誇著一邊拖了個椅子擠到她們桌上吃了起來。
對於我近日起床時間的詭異,大家倒都沒覺察出什麼不對勁,只當我是放下了身段和丫頭們打成一片。
“胭脂不才,冷爺的手藝才好呢。”胭脂和我親近了不少,也敢抬頭跟我說話了。
我抓了雞腿扯著就吃,語凰坐在我對面又鄙夷地朝我斜了一眼,這小倔馬,還是一臉不服氣的模樣。我還以為她是鄙視我抓雞腿的不雅舉動,沒想到她居然去扯了盤子裡剩下的另外個雞腿,學著我的模樣撂起袖子啃了起來,看得我和語鳳對著眸子暗笑。
一頓午飯,吃的隨便,卻很高興,起碼大家不用假惺惺地喝酒賠笑。
吃飽喝足我又開給她們上課。
婊子行規第一條:賠笑陪酒陪睡覺!
也就是所謂的“三陪”!
“這‘三陪’呢,可是有境界之分的。”我一邊喝著有些粗糙渣子的甘蔗水,一邊對圍了一屋子的丫頭說。
“第一陪呢,就是陪笑。笑要笑得嫵媚妖嬈百轉千回;對著當官的,要笑得含蓄不能應承;對於行商的,要笑得真誠不能奸詐;對於闊綽的,要笑得小氣;對於落魄的,要笑得大方;對於老邁的,要笑出風韻不能裝嫩;對於年盛氣旺的,要笑得含苞待放!”
我喝口水,大家在那裡一個個點頭點得和搗蒜似的。現在在她們跟前撒把米,那簡直就是一窩子“雞”。
“如果一個笑就能把對方給迷倒咯,還大把大把往你身上砸銀子,那就是笑出境界了,自然也就免去了後頭的喝酒陪睡。”我掃她們一眼,繼續說,“這第二‘陪’呢,就是陪酒”
我還沒說完,邀月就閃身抗出壇茅臺。大有和我比拼一番的架勢。
我朝她擺擺手,面露難色,道:“我說邀月啊,你怎麼每次登場都是抗著酒啊?難不成你伺候大爺時還是枕著酒罈子上床的?”
大夥呵呵呵地笑開了,邀月臉倒不紅,追著笑得最猛的語凰滿屋子跑。
“這陪酒呢,可不是光喝這麼簡單!”我意味深長地說,“邀月,你能喝幾杯?”
“就這渠溝茅臺,我可是能喝四大罈子都不上臉。”邀月自信地衝我說。
(渠溝是這個時空的地方,雖然這裡也有叫茅臺的酒,可是味道卻和我原來世界的不太一樣。還有,‘上臉’的意思就是臉紅露醉意。)
“那倘若是一罈合霍加一罈白凋合著一罈金枝呢?”這三種是這裡的另外三大名酒,性子卻都沒有茅臺烈。
“這”邀月有些遲疑。
“邀月啊,再猛的酒,也沒有混合的酒毒烈;酒量再好的女兒家,也敵不過拿水當酒喝的邊城將軍!飲酒不醉人自醉,是人總有醉倒的一日。可別仗著自己酒量好,就和大爺們硬碰硬,倒時候吃了啞巴虧是陪了身子又折兵!”
一席話,說得邀月兩眼水汪汪的,看得我竟也有些心疼,怕是碰到她痛處了。
“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